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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修遠想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剛徐公子說,新修的那條昌越高速路過西灣,很方便。你想不想回去看看?” 路漫漫心里一動:“是有很久沒回去了?!?/br> “我也想去拜訪阿姨?!?/br> 齊修遠的語氣很溫柔,透著幾許期待。路漫漫抬起頭神色復(fù)雜地看著他,靜了好半天后,她挽著齊修遠的胳膊,神色異常平靜:“我跟他們說說。” “嗯?!?/br> 齊修遠睡著后,路漫漫打了一個電話。 “這個點,你最好有足夠的理由?!彪娫捘嵌说穆曇粽Z氣差到極點。 “齊少說要見我母親?!?/br> 那邊靜了半晌才冷笑了一聲:“你覺得有可能?” “他既然動了這個念頭,這次不見,以后總要見的?!甭仿芾潇o地與她協(xié)商。 那邊沉吟了一會,語氣有些微妙:“你和他做過了嗎?” 就在路漫漫要脫口而出時,到嘴的話突然就說不出來,她鬼使神差地回答到:“沒有?!?/br> 那邊語氣復(fù)雜地哼了一聲,有些恨鐵不成鋼,又有些幸災(zāi)樂禍。 “他是不是不行?” “也許吧?!甭仿籼裘迹骸拔乙詾?,你或許很想見見他。” 那邊果然開始斟酌起來,好一會后終于妥協(xié):“也不是不行,只是你母親的情況你也知道?!?/br> “齊少也知道?!甭仿荒蜔┑卮驍嗨?/br> “那就不用多費口舌解釋了。到時候你就和他說,我是你請來照顧你媽的……” “這話你想辦法自己告訴他?!甭仿Z氣很堅定。 “倒沒想到,你會為這個反駁我?!蹦沁叺穆曇魩е芭骸斑@是為什么?” “我不騙他?!?/br> 電話那邊靜了半秒后突然大聲笑了起來:“路漫漫,你就是在自欺欺人?!?/br> 3. 第二天吃過早飯后,齊修遠開始與徐公子道別了。郁郁蔥蔥的庭院花香撲鼻,遠處傳來悠閑的腳步聲,有身著淺紫色長裙的美人正從回廊上走過。 “要走了?”蘇蘇走到路漫漫跟前問道。 徐公子與齊修遠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驚訝。 “嗯?!甭仿p輕點了點頭。 蘇蘇的臉上揚起一抹淺笑:“送送你?!?/br> 回去的路上,齊修遠有些不解的說道:“沒想到你和她會這么投緣?!?/br> “沒說幾句話,你都能看出投緣?”路漫漫將瓶瓶罐罐擺在副駕駛的cao作臺上,這個是蘇蘇臨走前給她塞的,據(jù)說都是靈丹妙藥。 齊修遠看了一眼那些花花綠綠的瓶子:“我還是第一次聽她主動和徐公子之外的人說話。” 路漫漫不置可否的笑笑:“跟你們沒共同話題吧?!?/br> “曾經(jīng)有位朋友過來拜訪徐公子,”齊修遠瞇著眼睛,笑起來有些促狹:“也不知道犯了她什么忌諱,第一次見面就從閣樓上給人淋了一身水,就在剛才那個庭院里?!?/br> 他頓了一下,搖了搖頭繼續(xù)道:“可憐那位,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她?!?/br> “我猜是撞衫了。” “……” 與阡陌的合作商議已經(jīng)接近尾聲,齊修遠卻一直閑不下來。 齊氏集團年初的時候開始收購紐約的一家公司,收購工作進入了最重要的環(huán)節(jié)。在經(jīng)過一番商討之后,齊修遠打算帶著幾位法務(wù)部的同事去一趟紐約。 齊老爺子隔天來到昌平主持這邊的收尾工作,為了避免齊老爺子搞不清狀況,路漫漫留在昌平協(xié)助他。 “昌平這個地方真不錯。”齊老爺子喝著茶,悠閑地看著窗外,心情很不錯。 窗外陽光明媚,身處鬧市,偶爾還能聽到鳥叫,確實是個難得的地方。 “進駐昌平確實是一件值得紀念的事?!甭仿吨裉斓膱蠹?,大致掃了一眼后忍不住笑了笑。 前幾天新聞發(fā)布會的余熱還沒有過去,當天的各大媒體都很中規(guī)中矩的報道了齊氏集團與趙山湖合作的重磅消息,詳細分析了齊氏這個決定對云阡之爭的影響。 可是從昨天開始,媒體的畫風都突然不約而同的變了。依舊聚焦那天的新聞發(fā)布會,只是關(guān)注點轉(zhuǎn)移到八卦新聞上來。 云阡之爭落幕——枕邊風吹散了那朵“云”,齊氏擇席阡陌僅因她一句欣賞……財經(jīng)頻道出現(xiàn)類似這樣的知音體,很是罕見。娛樂版面自然就肆無忌憚了,滿屏都是齊少高調(diào)示愛坐實傳聞、知情人士透露齊少好事將近……這樣的報道。 齊修遠說得沒錯,他們的進度還遠遠跟不上傳聞。 齊老爺子看了她一眼,也跟著笑了起來:“這兩天新聞倒是熱鬧?!?/br> “嗯,就是進度太快?!?/br> “可不是。我看到一篇報道說,路女士獲齊家認可,十八般武藝齊上,齊董親言其有名流之風?!饼R老爺子打趣道:“我都不知道名流之風是什么。有機會見到這個記者,一定要好好請教?!?/br> 路漫漫裝做一本正經(jīng)道:“順便幫我問問,究竟是哪十八般武藝?!?/br> 齊氏集團與阡陌合作的第一個項目定在昌平的西邊,靠近市區(qū)內(nèi)最高的山,旁邊還有主題游樂場,地段不錯,據(jù)說風水也很好。 風水好的地方自然生靈聚集,戰(zhàn)斗力超強。路漫漫陪著齊老爺子在那待了整整一下午,只覺得苦不堪言。最后還是齊老爺子憐惜她,讓她提前走了。 回到酒店,路漫漫在浴室里洗了很久,浴缸前擺著一個紫色的玻璃瓶。 路漫漫開始佩服起那兩個她不怎么相信的神棍來。臨走前,蘇蘇給她塞了一堆瓶瓶罐罐,說是給她算了一下,她應(yīng)該用得上。 路漫漫細細的抹在身上,無色無味,一點感覺也沒有。她忍不住皺了皺眉,又懷疑起真?zhèn)蝸怼?/br> 剛穿上衣服,路漫漫隱隱約約聽到房間里傳來聲音,她有些警惕的探出頭,一個本不該出現(xiàn)的人正站在門口。 “你怎么就回來了?”路漫漫驚訝地問道。房間里被她噴了許多花露水,味道*得很。 齊修遠解著扣子朝她走過來,拉著她就往浴室?guī)?。“有的人,一整天都不知道打個電話。你這助理怎么當?shù)???/br> “這不是怕打擾你的好事嗎?”路漫漫裝做很識趣的樣子:“美帝民風開放,齊少指不定就醉在哪個溫柔鄉(xiāng)呢?” “可不是嗎?”齊修遠摟著她的腰:“美帝做事就是直接,我人還沒到呢,就有幾個美女躺在酒店的床上了?!?/br> 路漫漫瞪了他一眼,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