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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蛸壺やはか 和歌仙兼定與太郎太刀在一起讓我壓力非常大,而且也非常壓抑。 我和太郎說話他一般都不搭理我,就是直接無視的那種。我和歌仙說話,他倒是會溫和地和我說話,但卻驢唇不對馬嘴的感覺。 算了……這個比喻不當,無論是驢唇還是馬嘴我都不想當……話說仔細品來這個俗語好低俗的說……是兩只野獸吧……這樣說起來會不會被官方封掉啊。 跑題。 正當我壓抑得快變態(tài)時,田野那邊飄來個身影。我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是在陽光下站著的,確實是山姥切國廣本人。 我嘩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把旁邊的歌仙嚇了一跳,我想讓太郎停下耕作機,但又想到太郎剛剛都不搭理我,反正耕作機行駛得很慢,我就直接跳下去了。 哇我跳車了! 跳下去后一個踉蹌就給跪倒在地上了,我好像高估了自己的反應(yīng)神經(jīng)。膝蓋好痛好痛,我差點飆了淚,接著一雙手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抬起頭,看到山姥切國廣好像藍天一樣漂亮的眼睛。 “主上,如果您不嫌棄的話……” “不嫌棄不嫌棄!”我一下子就握住了他的手,借著他的力氣站了起來。但是我給他弄了一手泥,我有點不好意思,想道個歉,又想問他傷怎么樣了,但是看到他滌蕩著陽光的藍色眼睛后我又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他和我第一次見面時是毫無生氣的,但是他卻是第一個保護我接納我的人,并且,因為我而受傷。 可能因為走得太急,所以他沒有披那個破破爛爛的白披風,而是露出里面黑色的西服來,光看他的服飾的話,其實頗有著冷峻的氣勢的。 我感覺喉嚨有些梗。 我想起了他不在時,他受傷時,我所遭遇的那些事。雖然比起那種虐文來說差遠了,但是我本來就什么都沒經(jīng)歷過,況且,一腔熱情被冷水反復地來回澆來澆去,我也很難過啊。 于是我伸手直接抱住了他。 如果是理智狀態(tài)下我肯定不會做這種事的,事實上我在抱住他后就后悔了,我知道如果他此刻說任何包含拒絕意思的話,或者直接把我推開,我都會難過得要死的。 甚至于,我不敢想象那種情況。 “主上……”他說道,他要說拒絕的話了嗎?我在他開口之前就說道,“你是要說你是仿刀,所以不應(yīng)該被我抱著嗎?” “……不是?!鄙嚼亚袊鴱V說道,他的聲音蠻好聽的,然后他說道,“我想說,我是仿刀,但我也是您的刀劍。” 這話太犯規(guī)了啊。我真的要哭了。 “所以,請您盡情的使用我吧。想要抱多久都可以?!?/br> 我真的哭了。 我不是那種萬人迷瑪麗蘇女主角,不會哭起來梨花帶雨的,我哭得很難看,稀里嘩啦,嘰里咕嚕地那種哭。我知道太郎和歌仙兼定就在旁邊看著,我覺得有些丟臉,但是我就是想哭。 山姥切國廣一直被我用力抱著,他沒說話安慰我,他存在的本身就是一種安慰了。因為抱的用力了,所以不久后我就有點身體發(fā)軟,沒力氣繼續(xù)抱了。這時候離開他的胸膛去面對那些人,我非常不情愿。 “主上的膝蓋還痛嗎?”山姥切國廣說道。 “痛?!蔽艺f道。 “那么,失禮了?!彼f完后便把我抱了起來,他雖然看起來纖細,但實際上一點都不。一個手臂從我的膝蓋下方繞過,另一只手則在我的腰部上方一些的位置,我因為重心不穩(wěn)下意識勾住他脖子后,才意識到,這大概是一個公主抱。 不過他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 他大概從前這樣抱過受傷的刀劍,但從未有一個刀男會勾他脖子。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放開,他也沒說什么。 “山姥切?!鄙砗箜懫鹆颂傻穆曇?,“今天你不是主上的近侍?!?/br> 他的言外之意很明顯。 山姥切國廣看了一下我此時的表情,而后說道,“那么,太郎殿,就由你來抱主上回去吧。” 我能覺察到太郎的不情愿,但是話已經(jīng)說到了這種地步……他沒料到山姥切國廣居然會做出這樣的反擊來,畢竟近侍這茬,是太郎先提出來的。 不過太郎也沒有做什么多余的事,他的海拔有點高,被他那樣抱著我都有點害怕了。不過山姥切國廣就在我的視線里,這讓我安心不少。 有他在真的是太好了。 我在心里想到。 第29章 蛸壺やはか 蛸壺やはか 清冷高貴的神刀這樣一路抱著我回到起居室,路上有遇到其他的刀劍,都用探究的眼神看著我們。出乎我意料的是太郎也沒有不耐,反倒是我注意到山姥切國廣的手一直扣在劍柄上,仿佛在忍耐著什么。 “主上?!鄙嚼亚袊鴱V終于說道,“我先告退了?!?/br> “……啊。”我心底里有著小小的失落,但是我也不知道我該用什么話來挽留他,畢竟今天的近侍是太郎太刀。想到這里我又有些不明白,“你剛剛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醒來后……小烏丸殿告訴我,主上想要見我?!鄙嚼亚袊鴱V說道。 “是父上殿啊。”我點頭。 小烏丸說的沒錯,我的確很想要見到山姥切國廣。 山姥切國廣微微躬身后便離開了,我在門口看著他消失在走廊拐彎處,感覺有點無助。……他離開了啊。但片刻后我又驅(qū)散了自己的這種情感,他醒來,我應(yīng)該高興才對,我太貪心了。 想到這里后我覺得腿似乎都不疼了,看著這時間蜂須賀虎徹應(yīng)該快來了,我挪動到桌子后面跪坐下來,想要擺出不輸陣的架勢來。太郎太刀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地看著我,在我第三次調(diào)整姿勢時,他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提朏于雙腳隔一紙之距?!?/br> 我茫然地眨了眨眼,“……???” 太郎太刀耐著性子和我說了第二遍:“提朏于雙腳隔一紙之距。” 我緩慢地眨了眨眼,用夢游一般的聲音說道啊,“……啥?” 高冷而充滿威嚴的神刀此時就這樣看著我,黑色的長發(fā)和與夜同色的眼眸,我似在里面看到了黑暗同黎明的交替,千百年傳承的榮光,神刀驕傲挺直的脊梁。那不滅的信仰不知道有沒有偏轉(zhuǎn)過,但誕生之初的神刀確實曾與太陽并肩同行,直到陽光永久的墜入地平線后,他也獲得了俗世之身。 我打了個哆嗦。 然后我才發(fā)覺,他是在教我怎樣正確地跪坐。 我把那句話在腦海里反復滾動播出了幾遍后,尷尬地問道,“朏……是啥?” 太郎身上的氣息更冷了。 我感覺更尷尬了。 他肯定覺得我沒文化了。 既然沒文化我就用強權(quán)壓過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