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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就知道了。 “醒了啊,主上?!比赵伦诮⑿χ鴮ξ艺f道。黎明和晝夜交替間,他的眸底是最美的新月,傾瀉而下的蒼穹光輝融化了所有不屈的脊梁和憤懣的靈魂,如果我尚未蘇醒,他可能會是我最遙不可及的酣夢和死神之吻。 我哆嗦了一下。 “那個(gè),你要對我干啥?”我口不擇言地說道。 “……主上,是希望我對你干什么嗎?”三日月宗近說道。 明明是我躺在他懷里的,應(yīng)該是比較舒服的姿勢——也的確是,但他的手很隨意地搭在我的肩上,讓我不能動彈絲毫。 是的,他在強(qiáng)迫著我繼續(xù)維持這“舒服”的姿勢。 被強(qiáng)迫的舒服還叫舒服嗎? “三日月殿……”我弱弱地叫了一聲。 然后他俯下身來,他的靠近讓我毛骨悚然,然后他輕輕地在我額頭上烙下一吻,接著他說道,“主上,節(jié)日……” “嘭——” 帶著森然寒意的劍光劃過他的頭上的配飾,三日月宗近慵色半垂的睫毛藏匿了深邃和晦暗,側(cè)頭避過雷霆一擊后,他以劍鞘擋下了隨之而來的回身斬?fù)簟?/br> “哈哈哈,山姥切殿,真是暴躁啊?!?/br> 第47章 情人節(jié)番外(下) “哈哈哈,山姥切殿,真是暴躁啊?!?/br> 在陽光下持刀而立的,正是山姥切國廣。 “切國。”我叫了一聲,掙扎著從三日月宗近的懷里起來。 山姥切國廣眸色帶著冰寒,但目光在觸及我時(shí)卻有著一轉(zhuǎn)而逝的微光。“放開主上?!彼⒁曋赵伦诮揲L的手指扣上了劍柄。 他拔劍的姿勢真的很好看。 QAQ.就是想要舔舔舔的那種好看。 “山姥切殿,主上可不是你一個(gè)人的主上?!比赵伦诮止艘幌?,“偶爾也要懂得分享啊?!?/br> “她就是我一……”脫口而出的話語被強(qiáng)行壓制下去,山姥切國廣硬邦邦地說道,“我不信任你。” 我有點(diǎn)頭疼。 推開三日月宗近后,我開始大篇幅地將兩人都教育了一番,畢竟過去都已經(jīng)過去了,重要的是現(xiàn)在和未來,這種我自己都感覺是廢話的心靈雞湯……不過有時(shí)候,強(qiáng)迫其他人喝掉自己的雞湯的感覺非常爽??瓤瓤取K坪醣患せ盍耸裁雌婀值膶傩設(shè)RZ。 接著山姥切國廣和我說他受傷了,需要手入,便帶我離開了這里。 “誒……怎么會突然受傷了呢?” 我用手撫摸著他的刀身,他躺在榻上,沒有解開披風(fēng),眼睛也被金色的碎發(fā)遮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嗯,和清光殿切磋了一番。”他說道。 “清光啊,啊,我記得今天應(yīng)該他寢當(dāng)番的才對……”我順口說了句。 “嗯,不過我和清光殿談過了,他同意將今晚的寢當(dāng)番讓給我?!鄙嚼亚袊鴱V說道。 “誒?這樣沒關(guān)系嗎?”我意外地問道。 他的眸色暗下,聲音有些受傷啊,“主上,莫非是在嫌棄我是仿品嗎?” 我立刻心疼得一塌糊涂,于是我一把抱住他說道,“不嫌棄不嫌棄不嫌棄!”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山姥切國廣從我的肩膀上方抬起頭,看著手入室門口站著的燭臺切光忠,眸色不明。 燭臺切光忠皺眉,轉(zhuǎn)身離開。 “啊,誰來了?”我聽到了身后的腳步聲,想要回過頭去看。但山姥切國廣卻反手將我抱住了,他低聲說道,“沒事……可以多抱一會兒嗎?主上?!?/br> “好啊。”我說道。 下午的時(shí)間山姥切國廣和我待在一起,他抱來一沓文件讓我批改,接著把下午過來找我的付喪神們都趕走了,因?yàn)槲以诿ぷ鳌?/br> “對了,切國,今天怎么這么多付喪神過來找我啊。”我一邊批改著文件,一邊隨口問道。 山姥切國廣沉默地?fù)u了搖頭。 過了一會兒,他說道,“我是主上的近侍,今天主上和我待在一起就可以了。” 喔,說的也是。 再晚一些下起了雨。 我很喜歡下雨。 雨聲舒緩得像黃昏里荷葉尖上棲息著的蜻蜓的亮翅。 聽到外面下雨后我就興致勃勃地看向山姥切國廣,直到他有點(diǎn)不好意思地轉(zhuǎn)過頭去,說道,“……那就去外面走走吧。” 一起撐了一把雨傘。 為了避免淋雨所以只能和他擠到一塊兒去,能夠感覺到他的溫度,他身上的氣息,我覺得心跳有點(diǎn)加快,恩……怪怪的感覺。 首先碰到了一期一振和粟田口的短刀們,前田藤四郎拉著我的袖子讓我陪他們一起玩兒,我猶豫了一下,山姥切國廣替我拒絕了,他說主上待會兒還要批公文。 接著碰到了髭切膝丸兄弟,髭切笑瞇瞇地勾起我的下巴讓我陪他們一起玩兒,我果斷回絕,山姥切國廣拔刀,我嘴角抽搐地?cái)r住了他。 然后碰到了三日月宗近和鶴丸,鶴丸一邊揮著手一邊說道主上要和我一起玩嗎?他今天給我的陰影還在,所以我拒絕了他。 最后碰到了燭臺切光忠,燭臺切光忠還未開口,山姥切國廣就冷冷地說道,“你也想讓主上陪你玩玩兒么?” 燭臺切光忠楞了一下,然后鄙夷地說道,“你突然在說什么下流話啊,山姥切殿?!?/br> 山姥切國廣的神色稍微好看了些。 燭臺切光忠還是比較正派的。 然后燭臺切光忠說道,“玩玩兒什么就算了,像我這么帥氣的人,要來就來真格的。” 山姥切國廣黑著臉拉著我直接走了,連雨傘都落到了地上。 我不明所以。 因?yàn)閬G雨傘了,所以他直接把我?guī)У搅怂姆块g中。我很少進(jìn)付喪神的房間,所以眼下有點(diǎn)小意外。 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雨還在下著。 淅淅瀝瀝。 山姥切國廣在背對著我脫下濕了的衣服。 我咕嚕咽了下口水。 ……好糟糕,這聲音在房間里有點(diǎn)清晰。 果然,他正在解領(lǐng)帶的手僵硬住了。 “主上,需要換一下衣服嗎?”他說道。 十分鐘后,我穿著山姥切國廣備用的……嗯……藍(lán)底白紋的西服……和他一起坐在門前看雨。 “主上,你累了嗎?”他問道。 我愣了一下,說道,“不累啊?!?/br> 我不太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道,“主上,三日月身上的氣味很好聞嗎?” 噗……我頓時(shí)明白過來了。 于是我往他肩膀上一靠,然后用手抱住他的腰,說道,“不如你好聞,我最喜歡切國你的味道了!啊突然好累,所以讓我靠一下吧。” “好的,主上?!彼c(diǎn)頭。 ……這個(gè)悶sao233333. 中途山伏國廣回來一次,山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