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8
利用這印記做什么? 我挑了下眉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崛川、伽羅,現(xiàn)以審神者身份命令你們將神力全部傳送給我并且回歸本體狀態(tài)?!?/br> 算了吧,我并沒有賭博的愛好。 而與此同時我直接通過魂契召喚了三日月宗近。 是的,我不喜歡雙方處于同一層次的賭博,我更喜歡……群毆。 那個穿著神官服飾的男人解下了背后背著的長刀,是巴形薙刀,我認(rèn)了出來,我并沒有巴形,巴形是一把綁定靈魂的刀,學(xué)姐本丸的巴形在她拋棄本丸的那刻已經(jīng)碎掉了。 光芒散去,高大過頭的付喪神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 巴形薙刀,99級。 …… 而那邊的西裝男則取出一個什么裝置來,然后他說道,“現(xiàn)剝奪觀月彌生的審神者權(quán)利,將其命令權(quán)收歸于我本人……等等,怎么沒有效果?” 當(dāng)然沒有效果了,因?yàn)槲疑磉叺倪@三把刀已經(jīng)被拔除印記了,而那兩把沒有拔除印記的刀被我剛剛吸了大部分神力,現(xiàn)在正安靜地躺在地上呢。 所以果然是有備而無患啊。 “巴形么?早就想試試看了哈哈哈——”膝丸大笑著拔出刀來,戰(zhàn)意蓬勃。膝丸向來是個好戰(zhàn)的主,其戰(zhàn)斗起來的嘯叫都超過了立繪是他兩倍大的巖融……等等我上帝視角了? 而今劍則眉頭微微蹙著,不可聞的輕聲了一聲,目光緊盯著那邊的西裝男,眼里是毫不掩飾的冷冽殺意,“我可沒有再被碎刀的打算了啊……混蛋?!?/br> [還有多久到?]我在神念里問道。 [給我一首歌的時間~]三日月宗近回答。 [……日哦。] [啊,如果您說那個的話估計這點(diǎn)時間是不夠的,我雖然是個老爺爺,但時間也是很長的,哈哈哈。] [……哈你個頭。] 我嘴角抽搐了兩下,準(zhǔn)備繼續(xù)說什么再拖延一會兒時間的,緊接著從天而降的觸手怪(……)以其龐大的身軀壓向那邊的巴形薙刀。 三日月宗近,趕到了。 暗墮之后他的速度也加快了啊,不過他本來也是在外面游蕩著的,離我們的位置并不遠(yuǎn)。 對面那個穿神官服的審神者表情變得凝重起來,他雙手交叉擺了個很酷炫的手勢,緊接著有五把刀從他身上浮現(xiàn)出來,放著光芒繞著他轉(zhuǎn)了一圈,緊接著光芒從天而降,五個滿級的付喪神化形了。我去,他這個更酷炫??! 螢丸,鶴丸,和泉守兼定,笑面青江,小夜左文字。 “感覺似乎蠻厲害的啊?!蔽易哉Z了句,“有信心嗎兄弟們?” “真不想被主上你這么稱呼啊?!苯駝︵洁炝艘痪洌猿叩臋C(jī)動性以率先沖了上去。 “歐拉歐拉——”膝丸怪叫了一聲后也沖了上去。 “哎呀,主上確定要做我的兄弟嗎?”髭切嘴角微抬,戴著手套的手指扣上刀柄而后猝然拔刀出鞘,略帶閑適地向戰(zhàn)場走去。 三對四,其中對方的笑面青江一直在對面審神者身邊,在貼身保護(hù)著他。而此時他們正向我走來,我的付喪神們想要過來援護(hù),但卻被那邊那四個付喪神緊緊纏著,□□乏力。 “哇,看起來好糟糕的情況啊。”我對著我對面的審神者說道。 “你是一個優(yōu)秀的審神者,所以不要執(zhí)迷不悟了,放下你手中的劍吧,我會保證你的安全的?!彼f道。 “可是你的同伴好像不是這么認(rèn)為的啊……”我這樣說道。 與此同時,槍響。 那子彈幾乎要將我的神力防御給貫穿了,不得不說現(xiàn)代機(jī)械的威力還是非常大的。我的手臂上迅速染上了一層艷紅,但其實(shí)傷的并不重,只不過正好擦破了血管而已。 “鈴木你干什么?”那名審神者皺著眉看向自己的同僚。 而西裝男……也就是叫鈴木的那個人只是聳了聳肩,說道,“如你所見,做我應(yīng)該做的事。” “所以說你還要嘗試勸說我放下手中的刀嗎?”我嘲諷地看向那個審神者。 “剛剛那是一個意外?!彼D了頓,伸出手按上我的手臂,將我手中的刀一寸寸壓回刀鞘,“你受傷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救治。” 好了,這次靠得足夠近了。 “……把你的臟手,從她身上拿開。人類。” 低沉的聲音,以及,架在他脖子上的打刀。 是山姥切國廣。 局面到這里已經(jīng)很明朗了。 我故意讓那個審神者接近我的,他的護(hù)身脅差笑面青江在離我們幾步遠(yuǎn)的地方,一般情況下肯定是能及時護(hù)主的,畢竟這個審神者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魂契的事。 普通刀劍從刀劍之身化形需要好幾秒的時間,就像之前這個審神者召喚他的付喪神還有那一串光影效果似的。 但魂契不同,魂契的刀劍是直接穿梭于兩把刀之間的。 所以在那個審神者接近我時,山姥切國廣立刻出現(xiàn)在他身后,成為結(jié)束這場戰(zhàn)斗的關(guān)鍵。 ——擒賊先擒王。 “喂喂喂,該停下了吧,你們的主上在我手里啊?!蔽覜_著那邊的付喪神們喊道。 “等等——”在我旁邊被挾制住的審神者居然發(fā)出了驚恐的聲音。 我感覺有些不對,緊接著那個鈴木便帶著笑意出聲道:“現(xiàn)剝奪相澤悠一的審神者身份,將其命令權(quán)收歸于我本人。” ……原來是這樣啊。 那個鈴木的確有著這個權(quán)利,所以說他應(yīng)該是這個審神者的上級才對。 相澤悠一挺撕心裂肺喊了聲:“不!” 接著我就看到,那邊的巴形薙刀突然停止了戰(zhàn)斗,他向這里深深看了一眼后,全身瞬間化作了螢火般的碎片。 巴形薙刀死了。 我突然明白過來了。 巴形薙刀是和審神者靈魂綁定的一把刀,相澤悠一知道這一點(diǎn),所以才會那么難過。 我搖了搖頭,拔出燭臺切光忠來,沖著那邊穿著西裝的鈴木露出個呲牙咧嘴的獰笑來,“你也是審神者吧?來打一架如何?” 他當(dāng)然不是我的對手了,事實(shí)上,他被我虐的很慘。 我真的想一劍殺了他。 巴形薙刀死亡時的畫面在我腦海里反復(fù)滾動播出著,我的手抖得厲害,所以愈加地用力揮下刀劍。 整場戰(zhàn)斗可以說沒有多少危機(jī)感,都按照我的計劃進(jìn)行了,更何況我還暗藏了個后手,那就是我手中的燭臺切也可以隨時化形,但只可惜他們沒讓我用上這個后手。 “對了,刀下留人?!蔽覜_著那邊的三日月宗近喊了一句。 三日月宗近正在和對方的鶴丸戰(zhàn)斗……或者說他已經(jīng)把他打倒在地上,打算給最后一擊了。 “是看到熟悉的面孔下不去手嗎?主上?!比赵伦诮鼏柕?。 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