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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慫哦。 _(:3∠)_ 我是在土之國的邊緣找到山姥切國廣和鶯丸他們一行人的,他們在一個山廟里休息,鶯丸正站在外面乘涼,在看到我們后起身,說道,“主上?!?/br> 我和他打了個招呼,問了任務的情況,接著問道,“切國呢?” “山姥切殿正在里面休息?!柄L丸說道。 我沖他們點了點頭,然后推開門,收斂神力,躡手躡腳地進去。神廟里當然很破敗,灰塵,碎木頭和碎石頭,還有歪倒的神像。山姥切國廣抱著劍坐在一處打掃過的地上,閉著眼靠在墻上,看起來睡得很熟。 我想起燭臺切的話來,切國的消耗應該非常大的。 我走到他面前,他居然還沒有醒。斗篷遮住了他一半的面容,我挨著他坐下,這次他睜開了眼,他在看到我后很平靜。然后用手臂將我勾住拉到他的懷里……接著他又閉上了眼,睡著了。 ……咦? 我在他懷里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想明白,他大概是以為自己還在睡夢中吧。好吧,即使在夢中也這么熟練地把我抱在了懷里啊。這種甜蜜感,我勒個去,居然這么甜,甜得我自己都受不了了。 因為這個角度我看不到他的臉,但他的下巴支在了我的頭上。幸虧那種動漫中的錐子臉只是漫畫家畫成那樣的,現(xiàn)實生活中大家都是普通的臉。不然的話錐子臉在我頭頂上鉆個洞就不好了……等等這又是什么有毒的腦洞吧?話說鉆個洞這還真是名副其實的“腦洞”吧! 結(jié)束這可怕的思緒,繼續(xù)甜美一會兒。 那邊有光從破敗的窗戶里灑了進來,細小的灰塵在光柱里旋轉(zhuǎn)著,我想伸手去碰,但手剛動了一下就被山姥切抓住了。我想要動一動看看他有沒有醒過來,但他均勻的呼吸卻告訴了我他仍在睡眠中這一事實。 好幸福啊。 我忍不住這樣想到。 如果可以想被他抱一輩子。 我在他懷里這樣想著。只是被他這樣抱著,所有的迷惘都會消失不見。 一切都向好的方向發(fā)展了,等這次回去后,本丸和審神者的名聲大概會進一步傳播出去吧。然后我就帶著付喪神們?nèi)ゲㄖ畤M行考察和談判……接著,就可以正式重建本丸了。 和大家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和切國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至于孩子,也就是燭臺切說的神子。我現(xiàn)在對這個還沒有真實感,畢竟在一個月前我還是個少女……好吧,按照年齡已經(jīng)不是少女了(陰郁臉.但山姥切的確說了,想讓我生下我們的孩子這種話。 其實如果他真的那么想的話,我倒愿意嘗試一下。 話說該怎么懷???生把三花打刀出來嗎?刀鞘是自動生成還是得我生?。课胰ミ@是什么詭異的即視感啊喂。而且付喪神沒有成長這一說吧,一下子生個打刀靠譜嗎?是不是生短刀更靠譜一些啊……等等這不是意味著山姥切的頭上有點綠嗎?干脆把他斗篷染綠好了(喂。 腦子里一堆亂七八糟的想法,不知不覺我在他懷里睡著了。 抱著被被一起睡覺,敲幸福o(* ̄▽ ̄*)o 燭臺切光忠和鶯丸半天等不到審神者出來,于是燭臺切就直接推門進去了。 然后…… 冷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的拍,暖暖的有眼淚跟狗糧混成一塊。2 囧rz. —— 作者有話要說: 虎視眈眈接檔文: ,已經(jīng)發(fā)了一萬字了,大家有興趣可以去看一下留個言,收藏一下,那個現(xiàn)在在沖月榜,所以急需要留言和收藏!謝謝! 1我已經(jīng)完全染上您的味道了。您真是個可怕的人,就像那個魔王一樣。 您很快就會察覺到。您想要的不是我,而是得到了我的這個事實。 - 宗三左文字 極化臺詞 2冷冷的狗糧在臉上胡亂的拍,暖暖的有眼淚跟狗糧混成一塊。 化用劉德華的 “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的拍 暖暖的眼淚跟寒雨混成一塊” 我給你們說一個事啊,我在一個全職乙女群里,有個人發(fā)了一篇文,然后說這是個初一的小姑娘寫的,是篇古風,大致就是女主是王爺之女喜歡上一個不得志的皇子,嫁給了他,然后那個皇子后來當了皇帝把女主打入冷宮和別人好了,女主在冷宮孤獨一生后死去,仍然無怨無悔。語言沒啥問題,挺流暢的,故事情節(jié)也就那樣。接著下面的人開始各種嘲笑各種嘲笑,我忍不住探頭說了句: “畢竟是小孩子嘛,寬容一點。我初一寫的估計還不如她。” 實話,我初一還在寫女主是每個月零花錢100000美元大小姐那種文。接著最初的那個人說:“我以前認識一個小學六年級的姑娘,她寫文是真的厲害。而且畫畫也好?!?/br> 我:“0.0然后呢?” 她:“不過那個六年級的姑娘吃腐。” 我:“不太清楚你想表達什么。你認識一個小孩子寫得好,所以小孩子都該寫得好,寫的不好的就該被嘲笑?” 然后她作了一番解釋……和我想說的無關我就不贅述了。這時候群里的其他人開始說“寫的不好打一頓就好了”這類的,然后開始說自己寫文如何如何……乍看感覺我在一個大佬群里,個個都是大文豪。 =__=相比之下我真垃圾喔。笑死。 注:那個初一的姑娘是手寫拿給她朋友看的,然后被她拍照轉(zhuǎn)發(fā)到群里以供大家……恩……瞻仰?嘲笑?不過從我角度看那個小短篇真的沒啥問題……。 第140章 巖隱村 “真是弱小啊你們這幫家伙, 果然離開村子是正確的選擇?!?/br> 額頭上帶著有著劃痕的巖隱村護額的男人仰天大笑。 渾身是傷的巖隱忍者咬著牙說道, “所澤越, 你不要執(zhí)迷不悟了!” “執(zhí)迷不悟的是你們?!迸讶趟鶟稍接直l(fā)出一陣大笑聲,“木遁是克制土遁的,你們不會連這種常識都不知道吧。” “究竟從哪里學的木遁……” “看到了嗎?這是真正的力量。”所澤越的面容冷了下來, “畢竟同僚一場, 我就給你們一個痛快吧。木遁——” 然而,結(jié)印突兀被打斷?!翱雌饋? 關于‘真正的力量’,我和你有不同的看法?!卑殡S著這樣的聲音,從天而降的黑發(fā)少女, 黑眸同刀鋒一般凜冽, 她手中的打刀纏繞著鋒銳的氣流。而所澤越則從大腿處抽出手里劍企圖格擋這雷霆一擊, 而少女另一個手扣上了腰畔的另一把刀, 太刀于掌心靈巧地旋轉(zhuǎn)了半周后被她反手握住。 所澤越聽到了那凄厲風聲中死神的咆哮。 ……替身術(shù)。 堪堪躲過這一擊。 他頗為狼狽地把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