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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四郎也加入了教授的行列。因為刀法體術(shù)是本身不需要查克拉支持的,所以一些天賦不好的孩子但想要變強的,也成為了一枚學(xué)生。 當(dāng)然,宇智波鼬也在其中。 大蛇丸偶爾興致來了也會過去當(dāng)當(dāng)老師,作為聲名遠(yuǎn)揚的三忍,他自然遭到了熱烈的歡迎。 _(:3∠)_ 波之國是個四面環(huán)海的島嶼。 只是句廢話,島嶼肯定是四面環(huán)海的,如果是三面環(huán)海的話就是半島了。 這天天氣很好,各種亂七八糟事也告一段落了。我興致來了,就在神念里聯(lián)系了大家說一起去海邊玩兒,這個決定遭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于是除卻一些走不開的付喪神,大家便快速行動起來,我讓近侍信濃藤四郎通知了宇智波家,又叫了大蛇丸。大蛇丸表示并沒什么興趣,倒是宇智波止水拉著宇智波鼬的手一起出來了。 海邊有著古老的廢墟,楓葉落在斷壁殘垣上。被攔腰斬斷的白色大理石圓柱,精致的花紋上爬滿了苔蘚和地衣。碎石。瓦礫。紅色的楓葉。還有若有似無的輕風(fēng)。他們帶了以往在本丸開宴會的那些東西,酒rou,甜點食品,野餐布。 宇智波鼬看到這一幕有點驚訝,他抬頭看了看宇智波止水,但宇智波止水沒看他,而是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坐在了我旁邊。于是宇智波鼬也學(xué)著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坐在宇智波止水的另一側(cè)了。 “哈哈哈,好久沒有這樣在一起聚過了啊!真是相當(dāng)懷念呢!”和泉守兼定大笑著說道。 “在虛圈時大家也會一起開宴會啊。”堀川國廣說道。 “虛圈哪有這里好?!焙腿丶娑ㄕf道,“太荒涼了,什么都沒有。” “不知道那些破面?zhèn)冊趺礃恿?。”長曾彌虎徹說道。 “你想他們嗎?”我探過頭來問道。 “還好吧,有幾個的確是蠻不錯的家伙?!遍L曾彌虎徹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不過,現(xiàn)在能和主上與大家在一起,我長曾彌就心滿意足啦!” 另一旁的蜂須賀虎徹白了他一眼,說道,“真是粗魯?shù)暮染品绞?,贗品就是贗品?!?/br> 長增彌虎徹嘿嘿一笑,說道,“山姥切,來搭把手。” “好?!鄙嚼亚悬c頭。 于是兩人一起將蜂須賀虎徹給按住了,接著長曾彌虎徹把蜂須賀的酒都給他灌了進(jìn)去,讓他徹徹底底體會了一把“贗品的喝酒方式”。 蜂須賀虎徹氣得臉都白了。 長曾彌虎徹大笑起來,山姥切國廣看到不妙見狀就溜了,眼下正在和山伏國廣一起假裝正經(jīng)地說這話,但眼角的余光卻在看長增彌那邊。 “哈哈哈,這種喝酒方式才爽嘛!是男人就該怎么喝!”長增彌大笑著說道。 在一旁小口喝酒的鶯丸和歌仙兼定同時噴酒了。 另一旁的大包平則拍案而起,說道,“對啊!磨磨唧唧像個娘們兒!” 這次,那兩人看向他們的目光已經(jīng)無比無比地和善了。 那兩人成功吸引了諸多的炮火,而后被不少付喪神給群毆了。但那兩個莽漢聯(lián)手后居然也發(fā)揮出了不菲的戰(zhàn)斗力來,并且直接用潑了歌仙兼定一身水……嗯……海水。 歌仙兼定陰郁著抹去臉上的睡姿,然后他喃喃自語說道,“這樣太不風(fēng)雅了?!本o接著,他就……爆衣了。 哦是的,爆衣了。 看到他的一身壯碩肌rou地大吼著“風(fēng)雅地砍死你們啊”這種臺詞,我頓時覺得口中的甜點難以下咽。 不過大家看著這一幕倒是都笑了。 宇智波止水也在笑,倒是鼬露出了生吞雞蛋那種表情來。 “觀月,你們以前就常常這樣嗎?”宇智波止水問道。 “嗯?!蔽颐嗣念^,說道,“而我在這個世界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現(xiàn)在你所看到的這一幕。” “大家看起來都很開心?!庇钪遣f道,“還有別摸我的頭,會長不高的?!?/br> “好好好?!蔽野咽帜昧嘶厝ィ缓髥柕?,“那你們覺得這樣好嗎?” “與我一直以來接受的教育相悖。”宇智波止水說道,“但是我感覺有些羨慕?!?/br> 他說了實話。 “不用羨慕?!蔽艺f道。 宇智波止水看向我。 “因為你現(xiàn)在不是木葉的宇智波止水,你是波之國的宇智波止水。”我說道,“我叫上你不是為了讓你旁觀,而是為了讓你加入?!?/br> 宇智波止水臉上的表情有所變化,過了幾秒,他說道,“我知道了……觀月,需要我做什么?” 啊,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方便。 于是我說道,“過兩天小夜他們的情報中心就開始正式運轉(zhuǎn)了,而波之國宇智波家族的名聲,也該由你來弘揚出去了?!?/br> “我明白了?!庇钪遣ㄖ顾f道,他此時臉上一片堅毅的表情。 另一邊,三日月宗近的聲音飄了過來,“可惜沒有櫻花啊,不然就更好了?!?/br> 笑面青江說道,“要不主上你親山姥切一下?讓他當(dāng)場飄個花來讓大家賞花?” “你在說什么啊。”山姥切國廣瞪了笑面青江一眼,哇被被居然會瞪人了好可愛! “還是算了吧?!蔽艺f道。 “恩,彌生才不是那種當(dāng)眾……”山姥切國廣的話說了一半就被我打斷了。 “我覺得光是親這種程度已經(jīng)無法讓他飄花了?!蔽液苷\實地說道。 山姥切國廣大窘,“彌生你在說什么……” “哇啊?!?/br> “喔喔喔——” “是不是該干杯慶祝主上和山姥切殿早生貴子??!” “……不其實我沒那個意思,好吧,承君吉言?!蔽覠o奈地說道。 喝了幾杯酒后有點不勝酒力,山姥切國廣注意到了這一點后做到了我身邊,于是我直接靠在了他身上,毫無形象的。付喪神們倒也習(xí)以為常我和他各種撒狗糧了,三日月宗近從兜里(……)掏出個小樹苗來,然后說道,“主上,要不要試試?” “……試試啥?用這個樹苗捅你嗎?”我問道。 “哈哈哈,主上你太粗魯了,比起被捅我還是更喜歡捅人。”三日月宗近說道。 “……好吧。”我接過他的樹苗,然后找到一個空地上把它埋了進(jìn)去,旁邊的付喪神們躍躍欲試,而歌仙兼定則說,“請把,主上?!?/br> “我試試啊?!蔽乙贿呥@樣說道,一邊半跪下用掌心按上了這塊土地,大量的神力注入了樹苗中。那個樹苗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或者以爆炸式的速度開始增長了。 “哇啊啊——” “哇!真的是櫻花耶!” 我聽到了大家興高采烈的聲音,于是我加大的神力輸入,一口氣讓它長成和萬葉櫻差不多大小的樣子。接著揮了下手,讓她開了花。 臥槽,差點把我所剩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