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犒勞你。” 他把她帶回了別墅。 兩個人從那天以后,偶爾也會來,或者去其他地方,這是感情發(fā)展到自然而然的階段。 薄覃邶去了廚房,拿出食材開始做飯,虞謠洗了手過去打下手。 “這次我做飯吧?怎么樣?”虞謠有點小期待。 薄覃邶看了她一眼,寵溺地點點頭:“行?!?/br> “你不怕我做的不好吃?”虞謠一邊笑,一邊洗菜。 “不好吃,我也會吃完?!北●π?。 虞謠扭過頭,手還在水里泡著,頭撞撞薄覃邶的肩膀:“你這樣遲早把我寵壞?!?/br> “誰說的?剛剛好。”薄覃邶低頭捉住她的嘴唇,輕輕啄了一記。 材料都準備好,虞謠看著鍋里的油,有點怵,但是微微后退一步,就是某人的胸膛。 又莫名地心安。 薄覃邶就在后面護著她,他從后面抱著她,手握著她的手,胳膊擋在她的胳膊外面,怕熱油濺出來燙到她。 菜相當于還是薄覃邶做的,做出來味道還是很好吃,薄覃邶先吃完飯,就上樓洗漱了。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而然,他們過去的幾個月做了很多次,事畢,虞謠縮在薄覃邶的懷里,特別舒服。 薄覃邶的眼睛在黑夜里亮亮的,像閃著光,他緩緩開口:“謠謠,申請跑校,我們同居吧?” 虞謠瞪大了眼睛:“怎么了?” “我想和你一起住,等我大三,你大二,我們就見家長,一畢業(yè)就結婚?!彼加嬎愫昧?。 虞謠扯扯嘴角,她爸爸和mama都不知道她有男朋友,要是和他同居…… “我覺得是不是太早了?”虞謠問道。 薄覃邶愣了一瞬:“你是不是,從來沒想過我們的未來?” 虞謠抿抿唇,她確實沒想過,她不會把自己的人生規(guī)劃起來,那樣感覺讓她喘不過氣。 就像現(xiàn)在咄咄逼人的薄覃邶一樣。 “我……” 薄覃邶輕笑出聲,掩飾住眼眸里翻騰起的薄怒:“行了,睡吧,這個問題以后我們再討論。” 虞謠抿抿唇:“我確實……” 薄覃邶卻倏地打斷她,聲音抬高:“睡覺吧,明天再說?!?/br> 虞謠突然眼眶有點熱,他……從沒吼過她。 她默默地轉過身背對著他,薄覃邶的手臂還在抱著她,兩人的肌膚依舊緊緊貼著。 但是從來沒有一刻,讓虞謠感覺兩個人這么遠過。 薄覃邶煩躁地閉上眼睛,他覺得,現(xiàn)在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表現(xiàn)在外面的高冷,溫潤,通情達理,沒錯,是他的性格,但是,每個人都像太極一樣,白中有黑,黑中也有白。 他對自己事物的占有欲,控制欲,非常強。 也許是因為天蝎座的原因,也許是他自己性格慢慢變得畸形的原因。 他知道自己自從和虞謠發(fā)生關系以后,對她的控制和占有的欲/望空前強烈。 對于他來說,沒有發(fā)生關系之前,虞謠并沒有完全被他圈到自己的領地,但是發(fā)生關系之后,虞謠就已經(jīng)被他拉進了他的牢籠。 她,是他的所有物。 她在學校,他不在身邊,他害怕,心慌,怕有人追求她,怕她和別人走的太近。 但是又不斷控制自己,告誡自己,這種瘋狂的占有欲,是不對的,是會引起人反感的。 然而,她于他,是毒/品,會上癮的,越是告誡自己控制情緒,越是忍不住去約束她,把她控制到自己身邊的可控制范圍之內。 他閉上眼睛,把她摟的緊了點。 虞謠一點都睡不著,雖然身體已經(jīng)累極,但是她在認真想著薄覃邶的提議。 可是他們在一起也才半年不到,感情發(fā)展到一定階段,做/愛很正常,但是同居性質就不一樣了。 而且,她怎么和她爸爸交代? 虞舶儒肯定同意她談戀愛,但是同居,虞舶儒不會同意的,她不住校了,虞舶儒肯定會知道,要是讓他給自己租個房子在外面住,虞舶儒也會時不時來看的。 她看看自己脖頸下的手臂,她的薄覃邶這么好,她應該想想辦法的。 虞謠不知道,對于薄覃邶這樣潛藏性格的人來說,她的妥協(xié),只會讓他的控制欲,占有欲更加強烈。 可這件事情也不是一時能想的出來的,一直到了放寒假,虞謠都沒想出個辦法來。 薄覃邶像是沒有說過那句話一般,沒有再提。 兩人還像以前一樣,又有點不像了。 一直到了放寒假,寒假前一天,虞謠和薄覃邶十指相扣走在馬路上,天氣已經(jīng)冷的厲害了,薄覃邶給她理了理帽子和圍巾。 “邶邶……”她叫他。 她這段時間一直都是這么叫的。 “嗯?!北●粗?/br> “我這個寒假……可能要回桐城?!庇葜{小心翼翼地說出了這句話。 薄覃邶動作微微一頓:“怎么不在北京?” “我mama在桐城,我得回去?!庇葜{看著他。 薄覃邶點點頭,沒說話:“早去早回?!?/br> 他告誡自己千萬不能說出想讓她留下的話。 薄覃邶一直知道自己占有欲很強,但是他覺得,虞謠的出現(xiàn),絕對是催化劑,把他的這種情緒無限擴大化。 “我最遲,初五回來好不好?”虞謠看著他的臉色,說道。 “好,隨你?!北●c點頭,勾勾嘴角。 虞謠看他沒有生氣,松了一口氣。 他們都沒有意識到,兩個人之間,已經(jīng)慢慢變成了薄覃邶不斷控制,不斷占有,甚至想掌控她的人生。 虞謠雖然有時心里不舒服,但是她不斷妥協(xié),按他的計劃來。 他們都想維護這段關系,但是卻不知道,他們走了兩個極端。 虞謠收拾了行李,回了桐城,薄覃邶送她出了學校,虞舶儒的車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了。 薄覃邶朝虞舶儒微微鞠躬打招呼,虞舶儒點點頭。 “謠謠,交朋友了?”虞舶儒看到兩個人之間互動,笑著問道。 “嗯?!庇葜{點點頭,“你上次見過的爸,怎么樣?” “小伙子挺好的,懂禮貌,能力也強。”虞舶儒點點頭。 “是吧,他很優(yōu)秀的?!庇葜{有點驕傲。 “只是叫朋友,注意分寸,別吃了虧?!庇莶叭逄嵝阉?/br> “我知道的?!庇葜{點點頭。 “爸,這次寒假我早點回來陪你吧?”虞謠看著他。 雖然有私心,但是也是真話。 虞舶儒笑著:“行,回來爸爸帶你去吃好吃的?!?/br> “還有你mama,讓她照顧好自己,不行的話,給她請個保姆。”虞舶儒嘆息道。 他和虞謠mama,不是沒有感情,只是那樣枯燥的婚姻,他們沒有熬過來。 “我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