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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謠一向是鬧鐘響了立馬就起床,從來沒有在床上多賴過幾分鐘,所以,當(dāng)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坐起來,想了半天,思考了半天,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床上還有其他生物。 她扭頭看了一眼:“你怎么在這兒?” “我……”薄覃邶坐起來,盤起腿,“你要相信我不是故意的?!?/br> “那你是無心的?”虞謠反問,食指戳著他的肩膀。 “無心的有魔力把你弄到我家里,我床上了?” 薄覃邶握住她戳自己的手,看著她:“對,就是有魔力,那個魔力叫□□情?!?/br> 虞謠:“……” 她把陽臺解了鎖,就知道會有一天有這樣類似的情況。 虞謠下了床:“趕緊走,我還要上班?!?/br> “謠謠你不生氣啊?”薄覃邶如釋重負(fù)。 “我生氣能怎么樣?你再跪在我家門口?”虞謠頭也不回地說道。 薄覃邶笑著跑下床,到了虞謠身后一把把她抱起,虞謠身體都沒控制好,要不是薄覃邶臂力強,她能直接從他懷里摔下來,再從樓梯上滾下去。 “薄覃邶!”太危險了,虞謠都有冷汗冒出來了??蓸?/br> 薄覃邶下了樓梯,把虞謠放下。 虞謠這下是真的有點生氣,兩個人一起從樓梯上滾下去怎么辦? 一直到出門前,虞謠都沒睜眼看過薄覃邶一眼,玩鬧沒有個分寸。 昨晚薄覃邶拿她的指紋解了手機,把自己的好友申請通過了,所以今天上午去了公司,薄覃邶就一直發(fā)微信“sao擾”。 最后虞謠一分鐘內(nèi)第七次因為提示音看手機,煩不勝煩,拿起手機噼里啪啦打下一行字。 【再發(fā)黑名單?!?/br> 薄覃邶果然安靜了。 “小虞總,今晚有一個和金陵的飯局,定在紫金宮,七點就要去?!毕挛缈煜掳嗟臅r候秘書,進來通知了行程。 “行,我知道了?!庇葜{點點頭,處理完最后一點工作,起身穿上衣服,和自己這邊的兩個女孩一個男孩去了紫金宮。 找到包廂進去,里面坐了不少人了已經(jīng),虞謠進去,和首位的男人先握手:“久仰李總。” 李總身材不能說大腹便便,但是也絕對不是瘦的。 李總還是很客氣的,他伸手,笑瞇瞇地和她握住,輕輕搖了兩下就放開,示意虞謠坐下。 很快菜和酒就上來了。 酒桌談判酒桌談判,不喝點都不好意思,再加上旁邊的李總一直灌她,即使她已經(jīng)去衛(wèi)生間催吐了兩次,還是有點醉了,只能是勉強保持理智。 這邊晚上下班時間,薄覃邶開著車過來接她回家,進了前臺,卻被叫住了。 “薄總,虞總?cè)?yīng)酬了,不在這里,您有事可以先告訴我,我可以代為傳達(dá)?!泵貢f到。 “在哪里應(yīng)酬?”薄覃邶點點頭,問道。 “紫金宮?!鼻芭_笑著說道。 薄覃邶點點頭,出了門,先給虞謠打了個電話,沒人接。 薄覃邶微微蹙眉。 這是怎么回事? 最后薄覃邶啟動車子,徑直去了紫金宮。 紫金宮名字很高雅,里面的裝修也很高雅,他去了前臺。 “您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助您嗎?”前臺微笑著問道。 “能不能幫我查一下,虞謠的包廂號是多少?”他問道。 “不好意思先生,要不您給您朋友打個電話出來接你吧,在我們這邊屬于隱私,我不好直接給您查?!鼻芭_笑著說道。 薄覃邶揉揉眉心:“認(rèn)識虞謠嗎?” 前臺點點頭,看著薄覃邶拿出錢包,打開,里面是他和虞謠的合照。 前臺這才給薄覃邶查了一下。 應(yīng)酬這種事情,本來就女性比較吃虧,上次的時候那個什么勞什子林總,就小動作不斷,眼神油膩,笑容惡心。 他怕虞謠再遇上這種情況。 薄覃邶找到包廂號,沒有立馬推門進去,而是給虞謠打了個電話。 這次打了兩次,虞謠就接起來了。 “喂?”聲音有明顯的醉態(tài)。 “謠謠,你還好嗎?”薄覃邶聽到聲音急了。 “啊——你干嘛?!”馬上,薄覃邶又聽到了這么一句話。 他掛斷電話,一把推開門進去,入眼就是那個男人,金陵的總裁,正摟著虞謠的肩膀,笑的一臉不懷好意。 另一只手還在虞謠的大腿上,其他的虞謠帶過來的人,都已經(jīng)被灌趴了。 薄覃邶手握成拳,咬著牙上去,握著他的手腕先把他推開,虞謠轉(zhuǎn)身就抱住薄覃邶的腰身。 迷迷糊糊的時候,也是最依賴他。 金陵和虞氏,一直是競爭對手,但偶爾也有合作,兩家公司實力也不相上下,所以李總根本無所顧忌。 虞謠沒想到李總這么肆無忌憚,雖然和他們家里確實關(guān)系不是那么近,但是總是要給他們家里點面子的,所以她的防備心都放下了不少。 這下是徹底撕破臉了。 “謠謠你還好嗎?”他心疼的摟住虞謠的肩膀,拍拍她的肩膀安慰。 他看了眼旁邊臉色不太好的李總,怒極反笑:“你是看不起虞舶儒虞總呢?還是看不起我呢?!”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要虐渣了。 字?jǐn)?shù)少了點,下午雙更,大家記得來看哦!愛你萌! 忘了說,祝大家兒童節(jié)快樂,然后評論發(fā)紅包就醬! 第54章 李總顯然被嚇到了, 他認(rèn)識薄覃邶的,如果薄覃邶不足為懼,不過是個毛頭小子,只不過有點潛力, 但是他背后的薄爸爸可就不是什么毛頭小子了。 薄爸爸浸yin商場三四十年, 人脈都在,他還惹不起。 薄覃邶把虞謠攏在懷里, 給她順頭發(fā), 湊在她耳邊安慰。 喝醉的她,好像還是七年前那樣天真無邪的樣子, 沒有現(xiàn)在這么強勢這么堅強, 只是依賴他的小女人,是他的小姑娘。 虞謠好半晌才被安撫好, 薄覃邶讓她乖乖坐好,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李總對面。 “李總?!彼浇俏⒐矗眠^一個酒瓶, 拿在手里把玩。 “怎么著?”他看著他,“職場潛規(guī)則玩多了,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李總腦門上冷汗直冒,虞舶儒他不怕,而且虞謠他也沒打算怎么樣,不過摸兩把。 但是沒想到她和薄家還有關(guān)系。 “我……”他剛想開口解釋,薄覃邶就把酒瓶扔到了他背后的墻上,玻璃破碎的聲音清脆又可怕。 “你什么你?”薄覃邶聲音抬高, 眼都?xì)饧t了,他這么珍愛的,呵護的小姑娘,出來不是讓別人欺負(fù)的。 他站起來提著李總的領(lǐng)子,直接把他提起來壓在墻上。 “你是不是想著,虞氏和金陵,我岳父和你,人脈,能力,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