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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著崔瑾珠的手,卻是沉下臉來陰沉沉注視著他,看起來好似隨時便要拔刀。 崔瑾珠此時便又覺一陣熟悉的煩躁感涌上心頭,她掙脫開沈俾文的手,壓了壓火氣,又一臉不耐地對楊越之道:“你離我遠點,我要吐了。” 梁絕等人聽聞此言俱是一愣,連沈俾文都有些詫異。他們都難以想象崔瑾珠會對楊越之如此口出惡言。只有被說之人,反而又笑得一臉燦爛,好似崔瑾珠說的不是他,而是一旁的沈俾文。 “誰讓你不理我,那球賽有這般好看?比我還好看?”楊越之笑得一臉俏皮,口中說出來的話卻是肆無忌憚。 崔瑾珠怕他說出更多的不肖之話來,撫了撫胸口便又后退兩步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理他,頓了頓,卻又轉(zhuǎn)頭對他道:“你站前面去?!?/br> 楊越之對她露齒一笑,卻道:“不?!?/br> 崔瑾珠看著他這樣子,卻是心火上涌,恨不得上前像小時候般將他扒了褲子揍屁股。 第65章 楊越之見逗得差不多了, 才又對她盈盈一笑道:“我要站在你旁邊?!?/br> 聞言, 沈俾文卻是趕緊上前又站到了崔瑾珠身邊, 緊緊扒著這個位置不放。 文瑛瑛全程看戲狀,此時眨了眨眼才反應(yīng)過來, 立時往后退了兩步道:“給你給你, 我站這兒就行?!?/br> 如此大費周章一番, 楊越之終于如愿地站在了崔瑾珠左側(cè), 而后與右側(cè)的沈俾文在崔瑾珠頭上冷冷對視了一眼,才有轉(zhuǎn)回視線順著崔瑾珠的眼神看向球場。 他身后的眾人均是一副目瞪口呆樣, 第一次領(lǐng)教了什么叫做死皮賴臉與厚顏無恥。 梁絕更是頗感興味地看了看崔瑾珠的后腦勺, 走上前來站到了她身后, 低下頭仔細瞧了起來。 隨后他便感受到了分別來自兩邊的兩道死亡射線, 他抬頭趕緊朝兩人訕訕一笑, 又撫著胸口后退幾步走到了一邊。 崔瑾珠卻是依舊全神貫注觀察著對面兩人, 并不知曉后面的狀況。 楊越之看了會兒便明白她在瞧什么了,而后開口道:“這衛(wèi)榮軒帶著妾室出入這種場合,可見是把人放心上的。” 說完見崔瑾珠并不搭理他, 他又笑嘻嘻問道:“你看著他做甚?他有我好看?” 崔瑾珠實在沒忍住, 轉(zhuǎn)頭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難以置信他為何變得如此涎皮賴臉, 之前的那些雍容優(yōu)雅都到哪兒去了? 楊越之如愿得了她一個眼神,心里高興得不行, 趕緊對她展顏一笑, 又問道:“你想看什么?” 崔瑾珠卻是恨恨收回眼神, 轉(zhuǎn)過頭又不理他了。一旁沈俾文看著他如此,心中卻升起了一股不安,他躊躇許久,還是猶豫著伸出了手,悄悄拽住了崔瑾珠的一個袖子。好似把它抓在了手里,珠珠便不會離他而去了。 場上的球賽打完了一場,兩隊人馬下場,正要換上另兩隊,楊越之卻上前兩步說道,“你們下去吧,看也看膩了,我?guī)藖泶騼蓤觥!?/br> 見著他要上場,周圍人的情緒明顯高了起來,甚至有不少男子走入球場要求一起比賽。 楊越之不置可否,只朝身后幾人抬了抬下巴,魏姜、何清河便帶著其他幾人牽馬的牽馬,脫衣的脫衣,梁絕看著便拍了拍沈俾文的肩道:“走,一起去玩會兒。” 沈俾文下意識看向崔瑾珠,便見她轉(zhuǎn)頭對他笑著道:“去吧,我還沒看過你打球呢?!?/br> 聞言沈俾文便朝她咧嘴一笑,道了聲“好”,便帶著一臉紅暈上了場。 楊越之騎在馬上瞥了眼他,卻并不曾說什么,反而朝一旁的衛(wèi)榮軒笑著道:“衛(wèi)公子,聽說你馬球打得也好,不如一起來一場?”說著,便將一把馬球棍丟了過去。 衛(wèi)榮軒抬手接過,也是爽朗一笑,便上前騎上了馬場仆役牽過來的馬。 楊越之將人分了兩隊,他自己帶來的人加上梁絕和沈俾文為一隊,衛(wèi)榮軒帶著之后上場的幾人與楊越之剩下的人手為另一隊。 本來這場球賽合該只是場友誼賽,玩樂一下就好??墒钦l知一開場楊越之便氣勢洶洶,騎著馬在場上橫沖直撞連下幾分,而后這邊與隊友們配合默契連連得分,包括沈俾文都給他遞了不少球,直把對方壓得喘不過氣來。有一次他更是把衛(wèi)榮軒逼得差點撞到圍欄被馬甩下來。 一場球賽打完,球場周圍的人看得心驚動魄,他們卻打得酣暢淋漓。只是幾名對手下場時卻在抱怨以后再也不打楊越之的對家了,打得一點意思都無。 崔瑾珠在場外看著他騎在馬上動作卻肆無忌憚,實在看著心驚膽戰(zhàn),生怕他一個不小心便被馬兒甩下來。直到打完她才松了一口氣,完全沒能領(lǐng)略到看球賽的樂趣。 衛(wèi)榮軒整場球賽都在被針對,根本沒能發(fā)揮出實力來,他下了馬才有空擦了把汗,心中卻疑惑不知是哪里得罪了這個活閻王。 等到他走到圍欄邊,王琬婷已是走過來遞上了帕子替他擦汗,邊與他說道:“表哥,這世子爺顯見地對你有敵意,你以后要小心了?!?/br> 衛(wèi)榮軒避開了她的動作,接了手帕正要自己擦,便聽聞依舊騎著馬立于場中的楊越之對他大聲說道:“衛(wèi)公子,你身邊這位美嬌娘是你表妹?” 衛(wèi)榮軒不知他所為何事,只能朝他拱了拱手道:“世子爺,您說得沒錯,確實是我表妹。” 楊越之聞言便勾了勾嘴角,又問道:“你表妹年芳幾何?哪家女兒?可許有人家?” 眾人聽得他的問題,轉(zhuǎn)頭瞧了那王琬婷一眼,看到她一副婦人打扮,很是奇怪楊世子這般問話。 衛(wèi)榮軒卻有些尷尬地不知如何回答這問題,只能含糊說道:“我表妹已有人家了?!?/br> “哦?那不知是哪家有如此幸事,能娶得這般美嬌娘?!睏钤街裘汲α诵?,笑容中卻明顯帶上了些惡意。 王琬婷在眾人的眼神下便覺不自在,現(xiàn)在被他這般一笑,心中更是難堪,她微紅著眼扯了扯衛(wèi)榮軒的袖子,小聲與他道:“表哥,我們回去吧。” 衛(wèi)榮軒看了她一眼,轉(zhuǎn)過頭皺眉對楊越之說道:“楊世子,下官不知在何處得罪了您,您便大人有大量,寬容則個?!闭f著,又朝他抱拳拱手。 楊越之聞言便冷冷一笑,將手中的球桿狠狠往地上一擲,球桿立刻便插入了土里,穩(wěn)穩(wěn)立在了地上,隨后他便又笑了起來,對衛(wèi)榮軒道:“衛(wèi)公子,你當年也是個二甲傳臚了,想必四書五經(jīng)樣樣精通,那我便問你個問題,如何?” 衛(wèi)榮軒謙虛道:“楊世子過獎了,您說!” “這有戶家人,為兒子定了個官家小姐為妻,妻子還未過門,便不與親家相商偷偷又抬了個教坊司出來的作偏房,如待正妻般堂而皇之帶到外邊游玩,口中卻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