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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哥哥看我太慫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3

分卷閱讀73

    “好?!毙睦飬s想:該是他還啊。

    是不是親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宋翊不會讓他爹知道,自己已經(jīng)知道不是他兒子的事實。有些話,有些事不說出來是最好的。

    ……………………

    宋翊瞞著所有人,處理這件事。

    威脅他爹的人叫王志,據(jù)乞丐們給的消息,這人也是最近些日子來的京城。經(jīng)常出入賭場,好賭成性,平時接觸的人除了賭場的人,便無其它人。宋翊又讓他們調(diào)查所接觸的人的底細(xì),個個往上一代和王志都不是同鄉(xiāng),并不具備王志口中幫他告密的條件。

    那個人不好找,能找出來也得花大量的時間和金錢,此路并不通。

    宋翊心生一計。

    ………………

    從鎮(zhèn)國公那邊拿了幾百兩銀子后,王志的賭運(yùn)超好,逢賭必贏,幾百兩銀子翻成了幾千兩,他覺得再賭上幾日就能變成幾萬兩。這日他拿著銀子來到經(jīng)常來的賭場,手氣不錯,上來連買三個大,贏了滿頭彩。

    既然運(yùn)氣這么好,就來玩?zhèn)€大的,全部再壓大。若這次能贏,那就是發(fā)大財,心里正高興,莊家開盤。

    ??!

    王志整個人懨下,只那么會,他又是精神抖擻,想著再賭,下局肯定贏,只是他手上沒一文本錢,那就向賭場借。

    借據(jù)是一張接著一張,由最初的一百兩到兩百兩,三百兩,四百兩……

    怕什么,不是還有宋峻山這個財神爺,王志是賭紅了眼想著下一局肯定會贏,結(jié)果他再也沒贏過,借據(jù)竟是增加到了一萬兩。

    等他發(fā)覺得時,手印都不知按了多少個。

    賭場的人,一手拿著大刀,一手拿著借據(jù)問:“什么時候還?”

    王志就是個小人,沒什么本事,憑著那點小聰明威脅宋峻山得了大筆銀子,這些年又過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日子,人高馬大的人這么一吼,他嚇得跪下,連連求饒:“大人,饒命,饒命,明日,不后日,我就把錢送過來。”

    “呵,這么多銀子就兩日?你以為你是聚信錢莊的掌柜的。兄弟們給我打,打完扔出去,明日再不還錢,接著再打?!?/br>
    一群人聽到命令,一擁而上對王志是拳打腳踢好一陣,打了個半死,直接扔在賭場門口。他匍匐往前,想要去鎮(zhèn)國公府要銀兩,這時,天上下起了雨,緊接著大雨磅礴,如豆點般往下落。

    行人匆匆找地方躲雨,王志還在往前爬,只是他沒什么力氣,張口喊人,誰會理會他一個賭棍。他艱難地爬到屋檐下躲雨,就這樣他就在屋檐下過了一晚,第二日的清晨,巡邏的士兵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尸體,把他當(dāng)成了餓死的乞丐,尸體拖到郊外的亂葬崗?fù)诹藗€坑埋了。

    在王志死后的第三日,京城里傳出了驚天大秘密。

    平定候并非是鎮(zhèn)公國的親生兒子,是他在戰(zhàn)場上撿回來的,聽說撿回來時身著北越華服,他是北越人。

    第52章

    這個秘密如一夜春風(fēng)吹來, 整個朝堂上的人都知道此事。不知是誰第一個傳出,大家同時收到了一封關(guān)于宋翊身世的信。內(nèi)容一模一樣,筆跡也相同。

    朝堂上大家對此事議論紛紛,自動分成兩派,一派認(rèn)為如此荒謬, 無憑無據(jù)的事, 定是有人誣陷。另一派則認(rèn)為此事并非空xue來風(fēng),平定候的身世得查。

    宋峻山并不知曉此事,上朝時覺得同僚們看他和兒子的眼神非常的怪, 還以為自己是不是穿錯了衣服, 還是自己臉上有什么東西?摸摸臉, 擼擼衣服,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同處。

    因此更加納悶, 正沉思是怎么回事。認(rèn)為此事非常荒謬的一派,其中一人上前把他們都收到來信的事告知宋峻山。

    宋峻山聽聞, 臉色大變, 怒喝道:“無稽之談。”

    這時, 高宗緩緩走入問道:“峻山,說什么無稽之談。”

    接著就有人把他們議論的事稟告。

    高宗臉色微變,正要問宋峻山。

    宋翊先行跪下道:“皇上, 此事定是有人要陷害臣, 我怎可能不是我爹的兒子?請圣上為臣主持公道?!?/br>
    原本忐忑猶豫的宋峻山, 因兒子這句話堅定, 不管此事以后怎樣, 現(xiàn)在絕不承認(rèn)。

    宋峻山跪下道:“臣怎會給別人養(yǎng)兒子,還是北越人,這太過于荒謬?!?/br>
    高宗若有所思,朝堂的人不知皇上是何想法,分為兩派的人,此時都不敢說話,靜等皇上先發(fā)話。

    這時,王士仁站出道:“皇上,臣覺得此事定是北越細(xì)作所為,邊關(guān)吃緊。若皇上信了細(xì)作的話,我周國損失兩員大將,軍心當(dāng)不穩(wěn),北越乘虛而入?!?/br>
    王士仁向來與宋峻山不對盤,他這么帶頭說,覺得此事非空xue來風(fēng)的一派,就更不敢說話。

    高宗不是傻子,王士仁所說的利害關(guān)系,他知曉,只是此事真的太過于蹊蹺,以前沒傳出,偏偏是在宋翊立了功而傳出。還是個北越人,倒是會說,這宋翊確實比一般人要高大和宋峻山長相并不像,說他是北越人還是有那么些像。

    君王多疑,高宗也不例外,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宋翊和宋峻山是不能處置,這事將計就計,先調(diào)查,揪出誰散發(fā)的謠言,再來對質(zhì),真的此事再議,假的正好能揪出人來。

    高宗揮手道:“此事交由刑部調(diào)查,這幾日委屈你們兩父子幾日,別出京城?!?/br>
    宋翊神色慍怒道:“臣愿去刑部大牢,以證清白。”說著,他扔下佩刀,決然而去。

    高宗:……

    這個直脾氣的臭小子,也就他這種明君才能忍受他這個脾氣,要委屈他幾天,就不和他計較。心自然地就往宋翊這邊偏了。

    宋翊直接去了刑部大牢,刑部兒時的小伙伴小七在,他正在吃酒,見宋翊快步走來,心里‘咯噔’,手上的酒杯掉在地上,連忙問:“哥,今日兒過來什么事?”

    宋翊二話不說,直接找了個空牢房進(jìn)去,順便把門關(guān)上,鎖也給鎖上,坐在牢房中道:“來你這借住幾晚。”

    小七心想:什么情況。門口有人喊他,出去方知宋翊為何而來。

    哎,這事還真是。

    等傳信的人走后,小七端著酒菜到宋翊的牢房,道:“不夠再問我要?!?/br>
    宋翊吃了兩口酒和一些菜,味道不比外面酒樓的差,酒足飯飽后,他氣定神閑的坐在地上畫東西。小七湊過去看他畫的些什么,隱隱約約是個女人的頭像,只不過他畫技太差,這女人看著歪嘴斜眼的一點也不漂亮。

    隔著鐵欄不敢說,見他畫完又抹掉,又重新畫,樂此不彼。

    聽說他要成親?聽說是他繼妹,畫的難道是她?小七忍不住道:“哥,在畫嫂子啊?!?/br>
    宋翊不說話,把地上的畫抹平道:“等會應(yīng)該有個小姑娘會來刑部找我,你別放她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