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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立誰為后的權(quán)力都沒,這皇上當(dāng)?shù)挠惺裁匆馑???/br> 齊王見識過宋翊的手段,他武功高強,又力大無窮,在崇尚武力的北越,他得到了眾多部落藩王的擁護。齊王表面上臣服,卻是心有不甘,而他也有不甘的條件,想他會忌憚自己些,才問他討要侍妾。 結(jié)果是這般,也不知他是真要立這周國的侍妾為皇后,還是不給自己面子?一個女人而已,難道比天下還重要? 齊王看不清宋翊,想了會道:“本王并不知您要立她為皇后,還請皇上見諒?!?/br> 一直把臉埋在宋翊胸口的如意,探頭喘氣,忍不住想看這個齊王長什么樣,只露出半張臉,宋翊的大手落在她頭上,重新把她按回到自己胸前,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語:“聽話,別亂動,人還沒走?!?/br> 下一刻,他抬頭道:“齊王關(guān)于兵器制造這些事,下次再議,朕現(xiàn)在有事,您先回?!饼R王的那雙眼,看到小可憐后都沒移開過,留著他窺視小可憐嗎? 齊王不舍宋翊懷中的人,礙于宋翊不敢造次,只得退出房門。 宋翊見齊王走遠,松開手道:“好了,人走了?!?/br> 如意喘氣坐在宋翊大腿上,倒了杯茶一飲而盡道:“宋翊這人是誰???” 宋翊道:“喊蕭慎,不值一提的人。” 如意聽他喊齊王,怎就是不值一提的人,是他不愿意說吧。如意癟癟嘴道:“蕭慎?這名字怪,好不習(xí)慣。要不這樣,我還是跟以前一樣喊你‘哥哥’,免得我喊漏嘴,又喊你以前的名字,讓有心人聽到可不好,爹和娘還在上清縣?!?/br> 提到宋峻山,宋翊愧疚問道:“爹,他還好吧?!?/br> 如意道:“還好,就是斷了條胳膊,爹說能活著回算很不錯。他不能打仗了,就和我娘一起回上清縣,兩人過的非常好,你別擔(dān)心?!?/br> 宋翊不是擔(dān)心是愧疚,這三年每每回想起宋峻山就讓他無法面對。 他爹是個真英雄,無愧于任何人。當(dāng)年若不是他,自己怕是早就死在戰(zhàn)場上,他拘著自己不讓自己去打仗,就怕有這么一天。散盡家產(chǎn)只為保自己,當(dāng)年他怨動不動就打他的爹,怨家里窮,怨他爹為什么不能像其它人的爹一樣。 再回首,才知他的用心良苦。宋翊忍不住落淚,他為什么就不是他爹的親兒子? 如意回頭見他淚眼汪汪的,心疼道:“若沒出這事,我們成親后爹就會告老還鄉(xiāng),你也別太自責(zé),等以后有機會我們一起回去看他們?!?/br> 說是有機會,只是自己騙自己的話,千里迢迢身份又在這,怎說回就能回的,但愿他們一切安好便是。 如意抬手抹掉他眼里的淚,笑盈盈道:“等我們生了孩子,等孩子長大了,讓他替我們?nèi)ヒ姞敔敚涣藥滋?,很快的啦?!?/br> 宋翊破泣而笑,摸摸她的頭道:“傻瓜,生孩子是一天兩天就能生的?” 如意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露齒笑道:“說不好,現(xiàn)在就有了,我娘說睡在一起后肚子里就會有孩子,像種子一樣會發(fā)芽,然后長大,你說他發(fā)芽時是什么樣的?會不會特別的丑?” 宋翊也不知道,他的手落她平坦的腹部摩挲,好像里面真的有個孩子,喃喃道:“等他長大了替我們?nèi)ヒ姞敔敗!苯趟S久的愧疚在這一刻得到釋放,他溫柔地看著嬌小的人,抬手輕柔地捋她額間垂下的發(fā)絲。 就在這歲月靜好的時刻,侍衛(wèi)急急來報:“皇上,皇上,周國來的使臣說他的隨從不見了,部下找了許久都沒找到,使臣正在鬧,說非要見您。” 是王思瑜!如意拍拍腦袋,怎么把他給忘記了,他找不到自己,不知急成了什么樣。 如意起身要去找王思瑜,免得他擔(dān)心,宋翊一手把她按進懷里,道:“好好呆著。”長臂揮動又把她遮在衣袖下。 站在對面的侍衛(wèi)不由多看了幾眼,剛進門時他瞟到了她的長相,是難得一見的美人,皇上什么時候有了侍妾?他可是不近女色。 在宋翊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人人都在窺視他的小可憐,齊王,侍衛(wèi),還有個王思瑜,大老遠的從周國來,帶著如意入宮,以他的性子對如意沒肖想,怕是理都不會理她。 剛開始不見他是因為怕他認(rèn)出自己,惹出不必要的麻煩。這會小可憐要去見他,怎能讓她去?萬一跟他回周國了怎么辦?他患得患失地摸摸自己臉上的傷疤,權(quán)勢,地位,她若看的上這些,當(dāng)年就嫁給了韓洵,就不會求著自己不要去打仗跟她過小日子。 這三年他天天都熬著,把當(dāng)時想得有多明白,這會就有多不自信。 空有權(quán)勢又如何,他早就不是當(dāng)年的他,而她沒有變過。她要是喜歡上別人,他怎么辦?宋翊的心隱隱作痛,沒得到時他會放手,得到了才知有多美好,如□□讓人上癮,欲罷不能。 得捂住不讓人看到。 宋翊道:“你好好呆著,我去見王思瑜?!?/br> 如意問道:“他會不會認(rèn)出你?” 宋翊道:“不用擔(dān)心,認(rèn)出也無防,我好好跟他說,這事你別管,你回院里等我。” 宋翊抱她回院,向侍衛(wèi)特別交待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能進院。 ………… 王思瑜后悔死了,他為什么要多喝酒,一覺醒來人不見了蹤影,找人去尋誰也沒見到過她,這丫頭盡不讓人省心。人在皇宮中丟的,肯定還在宮中,王思瑜心一橫耍起賴,全然不顧使臣的形像,在這北越皇宮中撒潑。 “人就在你們這丟的,既是沒出宮,就是你們把人藏起來了,我要見皇上,你們得給個說法?!?/br> 宋翊進殿看到的就是半披著頭發(fā),像個瘋子般大喊大叫的王思瑜,這幾年王思瑜上進許多,在周國位居要職,深得高宗喜愛。這么個要臣,為了如意如此不顧形像,宋翊心里酸酸的,看王思瑜就更不順眼。 嚎得跟殺豬似的,真想上前打斷他的腿。 宋翊忍住,走到屏風(fēng)后問道:“聽說你想見朕,兩國交邦的協(xié)議不是在今早簽好?” 王思瑜心想:這北越的皇上莫真是長相丑陋?才不敢出來見人,才在屏風(fēng)后?先不管,要人再說。 “皇上,昨日在宴會上,我的隨從不知了蹤影,聽侍衛(wèi)說昨日并未見她出宮,煩請您再徹查番?!?/br> 宋翊道:“就一個小小的隨從,你要朕賞你十個八個怎么樣?!?/br> 王思瑜為難道:“她雖說是隨從,但與我感情極好,親如兄弟,無人可代替,還請皇上見諒?!?/br> ‘親如兄弟’??!呵,感情都這么好了啊。 宋翊壓住心中的怒氣,冷聲道:“宮中無人便是無人,還請王大人到別入尋找。這是在北越不是在你周國,容不得你這般撒野,你若再這般鬧下去,關(guān)于兩國交邦的事,朕得重新考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