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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宛正走神一聽到孩子猛打一激靈,看著仲mama說:“你想什么呢?”撈起鍋里的餃子放進盤子,趕緊走了出來,仲宛把餃子放到餐桌,對著沙發(fā)上欒江叫道:“餃子好了”。欒江靠在沙發(fā)背上,睜眼看著天花板,鳥都不鳥她。 ☆、第六章 傍晚,叫囂了一天的太陽偃旗息鼓的時,仲宛拐著mama的胳膊去了田地,放眼望去一片片透明色的蔬菜大棚,仲宛伸手霸氣的指著橫掃一圈說道:“媽,走,給你摘點我的有機蔬菜! 仲宛帶著mama穿過一個個棚,來到最右邊一塊沒有棚的地里,指著滿地的西紅柿,黃瓜,茄子等等說:“隨便摘!”仲mama拍著她腦門:“就你能耐!” 邊說邊要下去摘,手里摘著粉嫩粉嫩的番茄嘴里說道:多摘一些,給你欒姨送去點,現(xiàn)在市場上的番茄都是催熟的,小時候欒江跟著你可沒少干雞鳴狗盜的事,夏天熱死了,大中午你倆跑到人菜地里,偷摘人地里番茄黃瓜,回來偷偷拌糖吃,你說你倆偷番茄我能理解,你倆手欠禍害人家豆角跟辣椒干嘛,還從中間折斷,能吃還是咋滴,你說說你,從小就是個禍害,盡帶壞欒江!” 仲宛拍著胳膊上的蚊子道:“這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就不能不提? 仲宛初中之前都是在鎮(zhèn)上上的學,她跟欒江都是缺爹少娘管的,跟著爺爺奶奶一起,她確實帶著欒江糟蹋了不少別人菜地的缺德事,暑假大中午,她領(lǐng)頭帶著一幫缺爹少娘管的往菜地跑,不過他們做事很有原則,一家每樣果蔬只摘一個,如果照著一家偷肯定要遭罵的,茄子胡蘿卜花生紅薯等等,她們都干過,他們也不是大面積的搞破壞,只是消磨童年的游戲而已,她領(lǐng)著六歲的欒江站在地頭看風,晚上到家仲奶奶挨個給他們涂痱子粉,直到上了初中后慢慢懂事就沒在干過了,說她帶壞欒江也不算冤枉她。 仲mama摘了不少的菜,有兩樣明顯是欒江愛吃的,仲宛站這里快被蚊子咬死了,抱著出來就遇到了準備過來澆水的陳師傅,仲宛從mama買菜的手領(lǐng)包里,掏出一個紅包遞給陳師傅說:“這天怪熱的,您老買點好吃的,買兩包煙?!?/br> 陳師傅也不推辭直接就收下了,對著仲mama說:“宛宛就是有出息的,我家那倆孫子孫女一個沒一個?!闭f著車上的有機肥,尿素等等肥料卸了下來。 這塊地一共也就一畝二分,還是仲宛爺爺她們剛搬來的時候,仲宛姥爺給打聽后找熟人讓仲宛爺爺買下的,二十多年前的地還是很難買的,然后就一直留了下來,三年前她那讀研究生的表哥,承包了十幾畝地開始種植有機蔬菜,他還特地去學習了一陣,請了一個專業(yè)的人指導(dǎo)管理。 剛好承包地挨著仲宛家這塊,仲mama把自家荒廢的地也給了仲宛表哥,仲宛表哥就給仲宛留了幾分地,讓自己這里的人也幫忙種植管理,豐收的菜可以用到自己菜館,技術(shù)各銷售方面都穩(wěn)定后,仲宛表哥就出國進修了,把這塊完全交給了舅舅打量,也算是給舅舅找個消磨的事干。 仲宛有點過意不去,就自己種植的這塊肥料什么的都是自己買,陳師傅幫忙管理每個月給個小紅包,自己地里有的就吃自己的,沒有的就買舅舅家,菜館的菜好吃,除了張師傅高超的手藝外,可能還有一些來自于這些有機菜。 到家仲宛被mama吩咐把這些菜送到欒江家,仲宛推開院門,就看到欒江光著膀子,穿條大褲衩站在院里,仲宛看到趕緊轉(zhuǎn)身,背后就傳來欒江的“嗤”聲,欒mama拍他一巴掌。 仲宛也覺得自己有點大驚小怪,就又轉(zhuǎn)過來頭,欒mama紅著眼圈再往欒江背上涂膏藥,仲宛抱著菜走過去看欒江的整個背都是一些傷疤,欒爸爸躺在躺椅上吹著落地扇說:“女人就是見識短,身上有點疤咋了?還特意買什么鬼東西去疤痕?!?/br> 欒mama不想聽欒爸爸的風涼話,轉(zhuǎn)身接過仲宛手里的菜,把祛疤霜遞到仲宛手里:“宛宛,你幫忙給江江涂,我有點難受”。然后進屋,欒爸爸也站起來摸摸鼻子,跟著進屋了。 仲宛看著站似一棵松的欒江慢慢走過去,擠點藥膏在手上,圍著傷疤輕輕的打圈圈,欒江突然身體輕抖了一下,仲宛小聲問:“是不是疼了”,說完就覺得這話白癡,又接著一點點的涂,有微微凸出來的,有輕輕凹進去的,有些一看就是輕傷,有些一看就是比較嚴重的。 仲宛都會在比較嚴重的地方多涂一下,雖然有電風扇吹著可欒江身上還是起了汗,仲宛涂完后就會吹吹,讓它在岀汗前趕緊吸收了,倆人無聲,仲宛認真的涂著,從背部到肩膀,從肩膀到胸前,仲宛數(shù)了數(shù)一共有六道疤痕,胸前的不多,就一兩道疤痕,主要都是集中在背部,仲宛專注的涂著他胸前的一道輕輕的揉著,然后正準備吹干,欒江一把握住她手腕,仲宛莫名其妙的抬頭看他。 欒江深沉的看著她,眼睛就像小時候陽光下的玻璃珠,發(fā)出耀眼璀璨的光,仲宛猛然醒悟過來,臉色通紅的看著他,又看看胸前疤痕的位置,又不小心瞄到他下邊,把藥膏往他胸前一推,狠狠的踩一下他腳罵道:“你臭流氓!”然后轉(zhuǎn)身就跑了。 欒江拿著藥膏放下,拿起欒爸爸放在搖椅扶手上的煙,站在了最角落的暗處,點著煙看著隔壁二樓最左側(cè)的臥室亮起的燈。心里暗道:“誰流氓,遭到sao擾的可是我?!比缓蠡顒恿艘幌聞倓偙凰冗^的腳趾頭。 仲宛躺在床上翻滾,好丟臉! 仲宛第二天出來就碰到騎著摩托的欒江,對著他“哼”了聲,欒江雙腿支地,胳膊里夾著頭盔漫不經(jīng)心的接道:“哼什么呀?我比你更委屈,被性sao擾的是我?!?/br> 仲宛被氣死了,指了他半天…你…你你…你… 欒江看著她這副樣子問:“我怎么了?” 仲宛:“你恬不知恥,你臭流氓,你… 欒江懶得搭理她說:“您這是有妄想癥啊,得治,您以為今年18?”說完打著火,車尾對著她轟鳴兩聲,轉(zhuǎn)頭留下一路灰塵…… 仲宛看著他那囂張樣踹了一下自己車轱轆,氣死了氣死了……諷刺我年齡大,他媽的…… 仲宛把車停好,從后備箱抱出泡沫箱氣鼓鼓的往店里走,一邊反思自己戰(zhàn)斗力怎么下降這么多,泡沫箱有點遮住了視線,沒留意對面過來一輛車,對方開的也比較快,一個倒車鏡把她掛倒,泡沫箱里面的番茄跟茄子都滾落了出來。 仲宛摔倒在路面,手跟胳膊被擦傷,忍著痛,她依然不屈不撓的站了起來,因為地面太它媽熱了,簡直可以說燙,再高個幾度,瀝青都能融了,站起來腳腕處有一陣刺痛,前邊司機趕緊停車過來攙扶著她。 大日頭底下仲宛胳膊那劃傷的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