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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包的,是事兒先生和肖明齊。 我看到肖明齊打開紙條后,明顯松了一口氣。 至于獻唱的,是肖醫(yī)生和我...... 我就知道。 怕什么,來什么。 我很想私下結(jié)識肖明齊,虐死二世祖這個挨千刀的。 幾家歡喜幾家愁。 吳樺用筷子敲著桌沿,“安靜一下,安靜一下,聽我說啊,現(xiàn)在進行第一輪游戲,誰先提問?” 彎彎抓緊手里的鬮,“我我我,我先來。” 吳樺比了個OK的手勢。 彎彎興奮不已,不懷好意地盯住二世祖,又用眼角瞥了一眼肖醫(yī)生,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我說老板啊.....游戲規(guī)則可是你定的......我現(xiàn)在宣布,選你回答問題?!?/br> 二世祖登時繃直了身體,“彎彎你活膩歪了是不,你要是敢亂問些不該問的,我......” 彎彎聳聳肩,無所謂道:“玩不起就別玩啊?!?/br> “誰說我玩不起了?”二世祖吞了口吐沫,虛張聲勢,“彎彎.....你可悠著點......我可、可是你老板?!?/br> “誰剛才讓我自縊來著,少跟這兒攀親,晚了?!睆潖潧_我擠眼睛,“易歌,咱們老板的情史,你還有哪段不太熟悉來著?不如趁機問問他?” 二世祖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索性把心一橫,“彎彎,你有什么問題、我是說,有什么要求......盡管提?!?/br> 彎彎笑了。 我也笑了。 ☆、第三十四章 識時務者為俊杰。 彎彎逮到大便宜,笑得嘴角直抽,“問題很簡單,你可得想好了再回答。請問老板,你打算什么時候給我加薪哩?”三秒后,她又補了一句,“我可是口下留情了,做人要厚道。” 二世祖明顯松了口氣,“下個月,漲幅......百分之二......” 彎彎挑起眉。 “百分之三十,”二世祖立刻改口,“這下你滿意了?” “滿意滿意?!睆潖澝蛑剑靶〉闹x主隆恩?!?/br> 游戲第一輪,二世祖雖勝尤敗。 吳樺看著雙胞胎,“第二輪,你們兩個誰先來?” 肖醫(yī)生有點不好意思,“要不讓我哥先破點財?!?/br> 肖明齊點點頭,目光轉(zhuǎn)向我,“你們的基金會,平時受捐嗎?”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二世祖賤兮兮地答道,“受的,受的。我們有指定的捐款賬戶,??顚S?,定期公布各項數(shù)據(jù)。”又怕肖明齊不信,“彎彎的工資漲幅由我私人承擔,不會擠占基金會的專用資金?!?/br> 彎彎兩眼放光。 我脫口而出,“不帶你這樣的,這不公平!” 肖明齊根本不理二世祖,“記一下我的手機號碼,把捐款賬號發(fā)過來,紅包就當給你們基金會的捐款?!庇譀_我咧嘴一笑,“我只是個警察,財力有限,別嫌少啊?!?/br> “怎么會。”我欣喜道,“謝謝你對基金會工作的支持?!?/br> 事兒先生附和,“我也一起吧?!?/br> 吳樺繼續(xù)敲著桌沿,“該我提問嘍?!彼媛掇揶恚靶∵x,你猜我要問誰?” 事兒先生低頭擺弄手機,張羅給基金會轉(zhuǎn)賬,“每次玩真心話大冒險,你專找我的麻煩,我早就習慣了。” 吳樺哎哎兩聲,“這次的問題不一樣,你可聽好了。我要問的是,你對另一半,要求是什么來著?” 肖明齊莫名其妙,“我怎么記得,你以前問過這個問題,而且不止一次?” “干刑警的,記憶力就是不一樣。”吳樺笑呵呵的,“所以我才說,這次的問題不一樣。小選,對于你的回答,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你別想蒙混過關,原原本本重復一遍,當著大家的面兒?!?/br> 事兒面無表情地剜他。 吳樺的笑意更甚,“愿賭服輸,你要真不好意思,我替你說?!庇謸蠐隙?,問肖明遠,“要不你先唱首歌,給他點時間,組織一下語言?” 肖明遠大大方方起身,對服務生示意,配樂緩緩響起。 一曲,盡述校友情誼。 她的嗓音低沉,感情充沛,帶著濃重的鼻音。 吳樺起身鼓掌,“明遠,你當醫(yī)生真是可惜了,不如改行去當歌手,這首歌讓你唱活了?!?/br> 二十年前的校園民謠,鬧鬧和邵鵬鵬曾反復練習過。 她的水平,絲毫不比鬧鬧差。 我頓覺壓力山大...... 吳樺挑眉,“小選,準備好了嗎?” 所有人的耳朵都豎了起來,尤其是我。自打吳樺拋出問題,我的心一直猶如小鹿亂撞,既期待,又害怕。 吳樺等得不耐煩了,“你咋這么墨跡呢......趕緊的?!?/br> “沒想到,你也有吃癟的時候?!毙っ鼾R輕笑,“嗯?” 事兒先生輕咳幾聲,“我......” “看把你別扭的,還是我?guī)湍阏f吧?!眳菢鍢凡豢芍В暗谝?,喜歡并且擅長做飯。第二,個頭不要太高。第三,性情溫和,最好是乖巧聽話的。我沒說錯吧?” 肖明遠嘆了口氣,“樺子,你說的,都是哪輩子的老黃歷了?小選那會兒才十六,說的話能算數(shù)么?十六歲,屬于未成年人,犯法都能減免處罰呢?!庇窒蛭覀儙讉€解釋,“小選跳過兩級,比我們小。” 肖明齊也插話,“明遠說得沒錯,小選留學這么多年,興許標準有變呢......再說了,不是我說你,樺子,這都多少年了,還為班花那點破事難為小選呢?” 提到“班花”,吳樺臉色微變。 肖明齊自知失語,立即轉(zhuǎn)移話題,“當年不覺著,現(xiàn)在看來,小選的目標還挺明確。” 很顯然,“班花”屬于吳樺的禁忌話題,且與事兒先生的擇偶標準多少有些關聯(lián)。 二世祖坐在我右手邊側(cè),在我耳邊悄聲笑道,“這么一聽.....你的希望很大?!?/br> 事兒先生打定主意保持沉默,無視掉所有調(diào)侃。 二世祖的話不無道理。 我暗地盤算,如果他的擇偶標準不變,我至少占了頭兩條.....至于第三條,什么程度才算得上性情溫和、乖巧聽話? 彎彎眉開眼笑的,“易歌,這回輪你唱歌了吧?!?/br> 二世祖妄下結(jié)論,“你的名字里帶個歌字,唱歌應該還不錯?!?/br> 我頓時傻了。 我能說什么? 吳老師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經(jīng)選定名字,不論男女。 我有拒絕的機會么? 吳樺跟著起哄,“是易歌先唱?還是陳總先提問?就差你們兩個了。” “不如我先?!倍雷尜\眉賊眼地,“我的問題也很簡單。易歌,你為什么從來不穿裙子?” 我為什么不穿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