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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于事業(yè),他始終保持著少年的執(zhí)著和真誠。 骨子里,他只是個單純的大男孩。 事兒先生的嗓音悶悶的,“你這是什么表情,覺得我有點.....可笑?” “不可笑。”我沒好意思說出口,是不可思議...... “搞研究的異性本來就少,我一直沒遇上合適的?!闭f到后來,他的聲音多了絲特別的意味,“你得明白一點,我雖然沒談過戀愛,但身體沒毛病?!?/br> 我又給他添了一碗飯,“我沒說你身體有毛病?。 ?/br> 飯量這么好,當(dāng)然沒毛病。 他的聲音低啞,“那你要不要試試啊......” “試什么?。俊?/br> 他只是看著我,瞬色漆黑。 我一驚,舉著筷子的右手僵在空中。 他的暗示太過明顯,我并非不諳世事的小女孩,聽得明白。 “不該試試嗎?”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后幾乎聽不清了。“我二十九歲,還是原裝沒開封的呢?!?/br> “......”我看了看餐桌,“你今天,話很多啊?!?/br> 午飯時候,我還在思考怎么跟他進(jìn)行下一步溝通,晚飯時候就翻了個個兒,想著怎么把話題截住。 事兒先生顯然對于“原裝沒開封”這個話題意猶未盡,幾次起頭,又把后面的話咽回去了。 我東拉西扯,左顧而言他,裝得也很辛苦。 一頓飯總算是吃完了。 事兒先生起身收拾,漫不經(jīng)心地說,“咱們倆個既然決定在一起了,就有什么說什么,你想知道什么,問我就好,別憋著?!?/br> 我心里一沉。 他是什么意思? 我小聲嘟囔,“我沒憋著?!?/br> “你真是......什么想法都寫在臉上?!彼麌@了口氣,“不會掩藏情緒,也不會撒謊。” “......” “你之前是不是覺得,我不關(guān)心你?” 我震驚了。 “你就沒感覺嗎?事實上,我比你著急。”他很鄭重地看我,“很多事情,我不問,不代表我不關(guān)心,更不代表我沒注意到。你不說,一定有不說的理由,我勉強不來,也不想勉強。我們剛開始交往,需要一個相互磨合和適應(yīng)的過程。就好比剛才,我們不是聊了很多?” 我拉了拉他的手指,“好?!?/br> “你先去洗手?!笔聝合壬砬閷擂蔚乜粗业氖种福鼊偛抛ミ^排骨。 我咯咯笑了,“你是處女座的?” 他的語氣微微有些冷硬,“不是?!?/br> 不高興了? 我悄悄彎起嘴角。 他說的對,我們需要一個磨合和適應(yīng)的過程。 我甚至不知道他的星座。 轉(zhuǎn)眼到了九月。 事兒先生赴外省出過兩次短差,帶了大量的土特產(chǎn)回來。特別是景德鎮(zhèn)出產(chǎn)的鍋碗瓢盆,深得我意。 顏亦初順利入職,開始了與趙興共事的職業(yè)生涯。 小麻雀的身體已經(jīng)基本康復(fù),復(fù)查沒有發(fā)現(xiàn)癌細(xì)胞殘留,肖醫(yī)生給出的建議是,可以進(jìn)行唇腭裂手術(shù)了。 生活不緊不慢地進(jìn)行。 恰逢周五。 基金會沒什么要緊事,二世祖允許早退。 大家頓時作鳥獸散,我直奔事兒先生的公司——每每親自接他下班,事兒先生都會露出極為愉悅的笑容。 剛推開公司的大門,就遇到了李妍妍。 她一見到我就撲了上來,“易歌啊,我正想打電話告訴你呢,我和康威,嘿嘿嘿。” 她笑得太yin.蕩,我不忍直視。 “真得謝謝你?!彼猛尾孔擦俗参遥榜R克西姆和小黑裙,老管用了,基本上是一把搞定?!?/br> 我想了想,“那你請我吃飯吧?!?/br> 李妍妍一臉得意,“那是必須的,地方你挑,康威說了,你想怎么宰他都成,宰幾頓都成?!?/br> 這話確實像康威說的。 話剛說到這里,她突然擠了擠眼睛,“欸,我還沒問你呢,明天的團建,舒總讓我給他定了間套房,你們倆個,嗯?” 我一臉懵圈兒,“什么?” 團建? 套房? 李妍妍也懵圈兒了,“他沒跟你說?” 作為公司的綜合管理小能手,李妍妍設(shè)計的團建項目花樣百出,每個月都不帶重樣的,深受事兒先生及其他同事賞識。 三季度的業(yè)績再創(chuàng)新高,作為獎勵,事兒先生將這個月的團建定為兩天一夜,還允許帶一到兩名家屬。 就連回到學(xué)校的黑面和小路師兄也在受邀之列。 “提前告訴你哦,康威也會來的。”李妍妍興奮得手舞足蹈,“這家項目超級棒的,我提前一個月就開始預(yù)約了,好不容易才訂到位?!?/br> 我心里有事,敷衍問道:“你定了個什么地方?” “保密?!彼[著眼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第四十一章 我氣勢洶洶地沖進(jìn)事兒先生的辦公室。 “都聽說了吧?!彼麑ξ业牡絹砗敛灰馔?,“明天隨公司一起出游?!?/br> 一個月下來,他在有些方面,是越來越過分了。 咳咳咳,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張弛有度,步步為營。 我瞪著他。 他跟沒事兒人似得,拿起公文包,“趕緊回家收拾行李,還得給餅干洗個澡,免得它明天臟兮兮,丟人。” “餅干?”我抽抽嘴角,“團建還能帶寵物?” 他聳聳肩,“李妍妍選的地方,我沒參與?!?/br> 我咬了咬下唇,能帶寵物自然是好事兒,免得讓餅干飽受寄存之苦,但他定套房這件事...... 成年男女,發(fā)生點什么很正常。 我問不出口,他亦閉口不談。 亦或許是我想多了?不過是一間套房罷了,興許分里外間呢。 我既緊張害怕,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當(dāng)天晚上,我又失眠了,直至凌晨才隱隱有點睡意。 還不到六點,事兒先生敲了敲我的房門,“再不起就要遲到了?!?/br> 我勉強起身,洗漱穿戴完畢,事兒先生已經(jīng)帶著餅干散步回來,正在客廳等我。 我揉揉眼睛,“好早啊。” “該出發(fā)了?!笔聝合壬鷵P了揚手中的紙袋,“我買了豆?jié){油條,路上吃吧?!?/br> 他拎著我倆的行李箱下樓去開車,我牽著餅干跟在身后,哈欠連天。 半睡半醒中,事兒先生將車開到公司,拉著我上了大巴車,又胡亂給我塞了一口早飯。 昏昏沉沉睡了一路。 一覺醒來,大巴車已經(jīng)泊好了位,我從事兒先生懷里緩緩起身,茫然地看著窗外,“到了?” 事兒先生很無奈,“你倒是睡好了,我半邊身子都麻了?!?/br> 我赧然,沒好意思接話。 小路師兄背著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