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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要聽的意思。 只見她低頭看了看表,便哀嚎了一聲,轉(zhuǎn)身迅速的跑走了。邊跑還不忘回頭說,“同學抱歉,我不能跟你說了,就剩4分鐘了,今天謝謝了??!” 只見那個小小的背影背著個巨大書包,一瘸一拐的跑遠,洛海笙忍不住再次嘴角上揚,心里莫名的生出一絲從未有過的感覺。 急急的蹬了蹬腳踏車,從后面趕上了廖婉思后,洛海笙放慢了一些速度,問著匆匆跑著的她,“我叫洛海笙,你呢?” “我——”廖婉思剛要回答,只聽見離他們只有幾步遠的校門口的主任朝他們憤怒的喊,“還聊什么呢?要遲到了不知道???!還不快點跑?” 廖婉思吐了吐舌頭,又快跑了幾步,直接沖向了教學樓。 洛海笙有些遺憾的跳下車子,推到車棚鎖車。 這么可愛的小姑娘,真想認識一下啊。 將車鎖好后,洛海笙背著書包先到了老師的辦公室,敲了敲門。 “我找蔣惠老師?!?/br> 蔣惠從教學筆記中抬起了頭,扶了扶眼鏡,打量了一下門口的學生。 “你就是剛來的新生?頭發(fā)太長了,今天回家剪了,不然我?guī)湍慵??!?/br> 洛海笙順從的點點頭,蔣惠見他還算聽話,略微滿意的起身,先行走出了辦公室,“跟我來?!?/br> 蔣惠領(lǐng)著他走到了高一十班的教室門口,示意他先進去。 洛海笙點點頭進了屋,蔣惠隨后跟了進來,站上了講臺。 “同學們,今天我們班多了一位新同學,洛海笙!你來自我介紹一下吧?!?/br> 洛海笙點了點頭,一步跨上了講臺。 “大家好,我叫洛海笙,崧北人。因為父母工作的緣故,前兩天剛來到云川這個城市,所以開學了一周才來上課。喜歡打籃球踢足球,跑步跳高也都行,特長是街舞、鋼琴…” “行了行了?!?/br> 蔣惠不耐煩的打斷了他超長的介紹,指了指后排的一個座位,“你先坐那里吧,咱班座位是按成績排名的,可你是插班生,沒入學成績,下次考試再說?!?/br> 洛海笙點了點頭,一邊背著書包走過去,一邊環(huán)顧著四周。不經(jīng)意的,在第一排看到一個熟悉的臉龐。 竟然是她! 洛海笙不敢相信的眨了一下眼睛,而廖婉思則俏皮的回了一個眨眼,然后緊張的悄悄望了望四周,發(fā)現(xiàn)沒人注意她,又吐了吐舌頭,繼續(xù)學起習來。 世界上還有這么巧的事? 莫不是上天聽到了我的愿望? 洛海笙不由自主的盯著第一排那個埋頭學習的小姑娘,淺淺的笑了。 第一節(jié)課剛剛下課,洛海笙就迫不及待的沖了過去,“同學,又見面了?!?/br> 廖婉思放下筆,抬起頭,對他笑了。 陽光從窗子細細碎碎的打了進來,落在她俏麗的臉龐上。 巧笑嫣兮。 這是那一刻,洛海笙可以想到的唯一的形容詞。 洛海笙暗暗的想,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那個場景。 “對啊,我們還真是有緣。我叫廖婉思?!?/br> ☆、二、初遇(2) 廖婉思…… 洛海笙坐在副駕上,扶著額頭使勁的按壓著太陽xue試圖緩解因喝酒帶來的頭痛的感覺。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那個他愛了十年的女孩子,那個他心心念念了八年的女孩子,那個巧笑嫣兮的女孩子,怎么會過這樣的生活? 想到這里,洛海笙眼睛酸酸的,眼淚無聲的滑落在黑夜里。 幫他開車的經(jīng)紀人張瀾有些擔心的看了看他。 從來也沒見過他掉眼淚啊,這次頭這么痛的嗎? “胤軒你沒事吧?早說我陪你去擋擋酒,你就是不肯,又頭痛了吧?要不要去醫(yī)院?” 洛海笙閉上眼睛,輕輕的靠在座椅上,啞聲說道,“我沒事,瀾姐送我回家我睡一覺就好了?!?/br> 見他語氣堅決,張瀾也不再堅持,嘆息了一聲,轉(zhuǎn)而專注的開車。 洛海笙側(cè)開頭,睜開眼,怔怔的看著窗外快速劃過的夜景。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除了拍戲,他上一次哭,已經(jīng)是八年前的事情了吧,離開廖婉思的那天。 早上五點,酒吧準時下班了。 廖婉思換下工作服,正收拾東西時,陳文斌將一個信封交給她。 “dy,你上周的小費?!?/br> 廖婉思接過信封,打開翻了翻,里面是六百元的鈔票。 “老板,這我不能收,太多了?!?nbsp;她上周根本沒接過專包,哪里會有這么多的小費。 廖婉思心里清楚,F(xiàn)red又想要關(guān)照她,可是她不能總是這樣白白受人恩惠??! “拿著吧,也沒有很多。你每天干活仔細認真,這是你應得的。何況你mama也很需要錢?!?/br> 陳文斌推開了她退還錢的手,示意她收下,眼中是嚴肅的堅決。 廖婉思只好為難的收下了錢,道了謝,整理好東西匆匆的回了家。 屋子雖然是個不到三十平米的狹小房間,可東西卻收拾的井井有條,可見屋主有多么的干凈整潔。 廖婉思顧不得休息,從冰箱里拿出菜rou,細細的清洗起來。 每天早上八點,廖婉思都要準時給mama喂飯。剛將菜洗凈切好,門鈴聲突然急促的響了起來。 廖婉思擦凈了手,急步跑去開門,果不其然,是房東。 廖婉思擠出一絲笑容,對那個一頭泡面妝容妖艷的女人客氣做了個“請”的手勢,“張姐,這么早,進來坐一下吧?!?/br> 張艷萍用鼻孔“哼”了一聲,沒有動,只是抱著肩膀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子,“小姑娘,咱們說好的每年2月28交全年房租,這都過去一周了,怎么的,想白???” 廖婉思賠笑著道歉,“張姐,這不是最近手頭有點緊嘛,過兩天我就給你送去?!?/br> “行,兩天后你要再不送來,就收拾東西滾蛋?!?/br> 張艷萍見她態(tài)度謙卑,一臉討好的模樣,也懶得發(fā)火。 冷哼了一聲,接著用大發(fā)慈悲的語氣說,“小姑娘,我是可憐你一個人,還帶著個半死不活的媽,才給你優(yōu)待。一年才一萬的房子,這么便宜你上哪兒去找去?別給臉不要臉,我告訴你有都是人想租?!?/br> 她說的話刻薄難聽,廖婉思強壓下心底的火氣,繼續(xù)賠笑著說,“是,是,對不起張姐,我過兩天肯定給你送去?!?/br> 張艷萍又絮絮叨叨的自以為是的教育了很久,總算翻了個白眼,踏著紅色的老式皮鞋趾高氣揚的離開了。 廖婉思嘆了口氣,關(guān)上了門。 將營養(yǎng)粥燉上,廖婉思清點了手邊所剩的錢。 還好,加上老板今天給的600,再湊個100多,就夠一萬的房租了。 廖婉思慶幸的將錢和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