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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菊文字 【文案】 貪杯的代價是什么?有人醉酒誤事;有人酒后亂性;有人酒后醉駕被罰款扣分行政拘留——這些同景行酒醉所付出的代價相比都不算什么。 景行,一個自詡風流的純爺們,只不過稍稍喝了那么一米米酒,然后不小心跌了個跟頭,再醒過來便已然被沒收了小JJ,他成了她! 一番收拾心情之后,景行決定以林靜姝的嶄新身份和性別開始波瀾壯闊的新生活!順帶著也開始了和極品男季品川的同居生活……(景行= =:以后有錢了一定揍他一頓?。?/br> 若想一探男穿女美麗人生之究竟,且看菊為你一一道來…… 內容標簽:都市情緣 穿越時空 靈魂轉換 搜索關鍵字:主角:林靜姝、季品川、景行 第1章 楔子 夜風拂過欄桿,嫣然笑語隱約飄來,泳池在夜色燈光下蕩漾出清亮淡藍色變幻的水影,每個人看上去都如此快樂——然而這一切的美好都和林靜姝沒有關系。 她避開眾人的耳目——這對她來說實在簡單,甚至不用遮遮掩掩,就只是默默走開而已。在這富貴繁華地并沒有人樂意注意一個平凡到簡直和周圍環(huán)境格格不入的女人。 一個人憑海臨風,然而這個世界上無論什么風都無法吹散林靜姝的憂郁和心傷,她難過地想去死。 剛剛季品川毫不留情地拒絕的話言猶在耳—— “喜歡我?你有什么資格喜歡我?” “我請你回來是做事的,不是來礙手礙腳的,請你走開,我沒心情和你周旋?!?/br> ——十年,整整十年的暗戀和默默追逐就只換來這樣冰冷刺骨的話語。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她不過是聽說季品川即將和別的女人訂婚,情急之下鼓起勇氣對他告白。結果她的千言萬語就只來得及結結巴巴地說出一句“我喜歡你”,就被季品川的一聲冷哼和接下來的冷言冷語徹底摧毀。 她不是要他一定要接受自己的感情,可是……難道十年換不來一點溫柔的對待嗎?她的傾慕竟成了一種侮辱嗎? 本來在優(yōu)秀完美的季品川面前林靜姝一直覺得自己很低很低,低到塵埃里,低到什么都不是,現在更是連尊嚴都淪陷……有些東西果真是今生今世窮盡所有也無法擁有的,比如顯赫的家世、比如動人心魄的美貌。她露出一個悲涼的笑。 倒也是,自己身上能有什么讓季品川心動的條件呢?難道要靠智慧嗎?別說男人從來就不愛上太過聰明的女人;即便如此,她林靜姝也絕稱不上什么“智慧”。如果夠聰明她就壓根不會蹉跎十年,最后落到這般下場——痛徹心扉,心力憔悴。 也許她真是錯了,錯在不該沒有自知之明。 她錯了,錯在無法控制自己的心。 可是如果愛意是可以受意志支配的話,她也不想偷偷付出真心,默默難以自拔。 即便是現在,屈辱和絕望纏身的時候,她還是沒辦法找回那顆已經遺失的心。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一切都該結束了,季品川有什么好?又冷傲又霸道……可是她就是沒辦法不愛他,沒辦法去恨他……要說恨,也是有的——她恨自己,恨自己的不爭氣。 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林靜姝才可以理解那些選擇放棄生命的人,這種對活著產生了深深的疲倦和絕望的心情。 既然注定終其一生不會得到幸福了,那么便是——生無可戀,死無可俱。 她想到過去十年的堅持和付出就心酸到心疼,更不敢想下一個十年要怎樣過——無論愛或者不愛都是絕望。那毫無希望的結果都比不過這一刻徹底放手的誘惑。心碎的感覺太過痛苦……很痛很痛,痛到死亡已經成為解脫。 季品川,你喜歡我一下不會死;你不喜歡我,我會死。 ——這是她最后無言的吶喊,沒有人聽見,沒有得到任何回音。 然后,林靜姝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第2章 “她”慢慢張開眼,頭疼、眩暈、種種的不適蜂擁而至,“她”不得不立刻閉上眼,以緩解那些可怕的癥狀。 “我這是怎么了?”“她”嘀咕自語。 之前的記憶十分混亂,像做了無數紛繁蕪雜的夢,現在也不確定自己是否夢醒。 “你真是幸運,”一個聲音傳進耳朵里,在“她”聽來卻像是從山洞遙遠的另一端傳來的層層疊回聲,“她”不得不強忍不適,皺著眉再度睜開眼,看自己的處境。 一個醫(yī)生模樣的人站在身旁,正唰唰地翻看著什么。 “我就說你的CT掃描結果顯示你其實沒受什么嚴重的傷,不應該昏迷這么久——你真是幸運,就差個半米你就會被砸中,那樣就不止是昏迷兩天而已了?!?/br> “她”不解地看著醫(yī)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醫(yī)生確定她的各項體征正常之后,又放輕松地笑了笑,“不過你也算倒霉的,好容易躲過天上掉下來的大活人,卻被他甩開的一只鞋砸重腦袋,差點成植物人?!?/br> “她”這下子徹底不懂了,什么情況? “我……”“她”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又細又弱,蚊子一樣無力,即便是受傷之后也太過虛弱了吧? 醫(yī)生安慰說:“你還是好好休息,我去通知你的朋友。” 朋友?誰是“她”的朋友?不管怎么樣先離開這個病床再說。 試了試想從病床上爬起來,可是身體好像不聽使喚,“她”兩眼畫圈地癱在那里半晌,渾渾噩噩不知過了多久才覺得稍微好了點,“好吧,這次一定要爬起來!” 正使出吃奶的勁掙扎的時候,突然病房的門打開,外面大步走進來一個“她”認得的人。 季品川?他怎么會在這里?難道是他送我來的? “她”心中充滿疑問。 季品川見她這個虛弱的樣子,皺了皺眉,開口說話的時候語氣卻還好,“你受的傷,和我多少有些關系……你放心,我會負責關照你的事情?!?/br> “在你家出的事當然和你有關系!這小子還算講點道理!”“她”心中如此吐槽著。 不過當下有比這個還重要的問題,“我到底怎么了?我記得我只是——”“她”終于找到自己的聲音,弱弱得說起來,然而只說了兩句便定住了。 ……這個、這個……這個不是自己的聲音! “她”驚慌起來,難以置信地費力抬起手,更是驚恐地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