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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身份,也忘了哭了,胡擼一把自己的眼淚,然后就道歉什么的。 季夫人反而寬慰說:“沒什么,年輕女孩子都要多愁善感些。不過你不說我們都不知道你對景世侄有那樣的心思。” 季品川側目,林靜姝聽明白那樣心思指的是哪樣心思之后立刻覺得誤會了,擺手說:“不、我不是……” 季夫人不待她爭辯,拍拍她的手,給了一個“我懂的”表情,“還是那句話,死者長已矣。想開些,就讓他安息吧?!?/br> 林靜姝眨巴眨巴眼睛,看看季夫人,又看看以嫌惡而懷疑的眼神看著她的季品川,再看看不遠處自己的新墳,頓時覺得自己好像有點搞砸了什么的。 這也不能怪他吧,人家也是第一次給自己上墳么?……等等,什么人家??!為什么我要自稱人家啊??!我是個女的了!我從里到外都是個女的了?。?/br> 林靜姝突然又抱著頭蹲下去嗚嗚地哭起來。 在場的人有的開始按捺不住八卦的心腸,蠢蠢欲動地想,“這得多深刻的羈絆和孽緣才能讓一個女人在情人死后哭了又哭喲……若說他們直接只是柏拉圖的關系……誰信喲~” 就只有季品川氣得火冒三丈,心想死女人給我丟人現(xiàn)眼! 他當然不相信出事前剛剛跟自己告白的這個白癡女人和景行會是情人關系。 配合著這悲戚而凌亂的氣氛,開始起風了,然后接著開始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季父季母的頭上撐起傘。 然而也就只是他們獲此待遇,連季品川都有幾分措手不及,暴露在雨中。好在祭掃也差不多結束了,一行人就走下閃來。 林靜姝一路哭下來,身上濕漉漉的,被風一吹就更冷了,她忍不住哆嗦起來,還沒來得及上車就突然覺得步伐沉重,然后肚子刀絞一樣疼,終于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蹲下去。 季品川以為她又要鬧出什么笑話,不耐煩地剛要訓斥,卻見她臉色青白,牙關緊閉,臉上不知道是眼淚還是淚水汗水,不停呼痛,并不像假的,于是矮下身去拉她,”喂!你怎么了?” 林靜姝的手捏著他的衣袖,骨節(jié)都白了,看來似乎痛徹心扉的樣子,“帶我去醫(yī)院?!彼笾?。 季品川見她突然病倒,不知道是否是觸動了什么舊傷,心急之下便一把抱起她,誰知道肩膀一沉差點跌到地上去……這女人也未免有點小胖些吧!……或者自己應該多上健身房練練肌rou了。 他一路有點艱辛地給抱上車,打算送她去醫(yī)院。開車前,季夫人從車窗外叮囑說:“林助理是受到這件事情的牽連才會受傷,我們季家對下面的人向來不薄,你這次更是要善待她。” 季品川稍微應付兩聲便迅速發(fā)動汽車上路了。 后座上林靜姝躺在那里蜷縮著身體,十分痛苦的樣子,“好痛!痛死我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難道是因為墓地陰氣過盛,我現(xiàn)在身體和精神的狀態(tài)還不夠穩(wěn)定所以才會邪氣入體?……”她擔憂地想。 她甚至覺得死的時候都沒這么痛。 第7章 林靜姝在急診的病床上哼了半天,做盡了痛不欲生的樣子。 醫(yī)生問也問過了,摸也摸好了,然后轉到桌子前寫病歷,鄭重地說:“你這個應該算是老毛病了吧,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個是頑癥,有的人要伴隨終身的,并且還有遺傳性。不能輕視?!?/br> 林靜姝嚇到了,自己要不要這么倒霉啊,難道轉生了就要拖著這個病體活下去么?這個疼真是讓人生不如死! “醫(yī)生,”她可憐巴巴地說,“我這得的到底是什么?。恐旅??” 醫(yī)生愣了下,說:“倒沒聽說過因為這個死人的,不過遭點罪。不過這個病不好治,基本上不可能根治,只能平時在飲食和生活習慣上多注意下保養(yǎng)?!?/br> 林靜姝越發(fā)一頭霧水,這到底是什么病?。坎贿^她稍微放下心來,畢竟排除了致命絕癥和邪靈作祟的因素。 一旁的季品川也有點摸不著頭腦,開口問醫(yī)生:“那么這個女人到底得的什么?。课铱此孟癫皇且话愕耐?,剛剛簡直痛的滿地打滾?!?/br> 醫(yī)生說:“呃……這個本人應該比較清楚吧!” 季品川征詢地看看林靜姝,后者還捂著腹部,做出一個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無辜表情。 季品川想起來她失憶的事,替她解釋了一番。 這醫(yī)生倒是在臨床上很少遇到這種疑難雜癥的,扶了扶眼鏡,上下審視地仔細看了看林靜姝??畤@了一番,又說:“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林靜姝這時候有疼又氣,被當猴一樣檢查了半天,下個診斷還賣這半天的關子,藥也不給,是要活活疼死她么?! 一氣之下從床上跳下來,上前就拉扯醫(yī)生的衣領說:“我記不記得關你P事!你墨跡個P??!是死是活你說句話那么難么?!你怎么當醫(yī)生的!” 她這火山噴發(fā)的樣子實在是壓力之下的爆發(fā),把醫(yī)生和季品川嚇了一跳。好在林靜姝只是一屆弱質女流,揮拳的樣子也沒什么震懾力,而且又疼得幾乎直不起腰,搖搖晃晃的。還來不及打人,自己就又疼得蹲下去。 醫(yī)生扶了扶眼鏡,正了正神色,“算了,你既然腦子受了刺激,我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你這個病不是別的,只是經(jīng)期不調紊亂癥的一種表現(xiàn)?!?/br> 一番話說的林靜姝目瞪口呆,蹲在那里從下往上翻白眼似的看著高聳入云的醫(yī)生,“……你說啥?不懂。” 季品川也沒想到這女人要死要活的嚇人癥狀居然是……婦科病,頓時也有點窘迫,覺得自己此時的身份頗為尷尬,不想聽,可是人是他帶來的又不好立刻回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硬著頭皮面無表情地裝放空什么的。 醫(yī)生回到桌邊繼續(xù)寫病歷,嘴里絮叨著:“就算是失憶,可是失憶到連自己身為女人那點事都忘了?你這個體質一看就以前每個月都會有這種紊亂癥,可能是先天遺傳,也可能是后天不注意,涼寒體質。你以后記得:每個月那個來之前如果不注意防寒保暖,或者太過勞累,就有可能導致陰陽不調,基本上都會疼上一天半天的,嚴重的根本一動都不能動!” 林靜姝眨眨眼,從極度的震驚中稍微回過神來一點,廢了很大的智慧和勇氣才理解醫(yī)生說的話的核心涵義—— “醫(yī)、醫(yī)生……你是說我……內個我……”她低頭看看自己的肚子,終于更加明確了自己已經(jīng)變成一個女體的鐵樣事實——這下子連“每個月總有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