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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三千水幕后金主曝光,原來是他!】 照片上,一個穿著條紋襯衫的男人攬著白裙女子出了會所,上了輛藍(lán)色法拉利。 動圖質(zhì)量很糊,明明什么都看不清,卻用大紅圈分別備注了:三千水,亞星集團楚某。 這似乎鐵板釘釘?shù)氖N,一下子將三千水釘死了。 群眾的憤怒,被燃到了最高點。 這個社會,雖然充斥著潛規(guī)則,可這潛規(guī)則是見不得人的,是上不了臺面的,大家可以心照不宣地默認(rèn)其存在,卻決不能容忍其浩浩湯湯,一旦被暴露在大白天光里暴曬,那就是…… 該沉入深淵的罪惡,和滔天的無恥。 以幾位參賽女主播的粉絲為主,尤其以曲一一的粉絲戰(zhàn)斗力最為彪悍,圍脖轟轟烈烈地展開了討伐江溪運動,無數(shù)祖宗和生殖器被再一次搬上臺面展現(xiàn)其恒久而彪悍的戰(zhàn)斗力。 “三千水這么Low,哪里比得上我們一一!” “樓上的,我們一一是好人家的女兒,這種沒臉沒皮爬床跪舔人家生殖器的賤婢,連□□趾都不配,好嘛?!” “人不如雞系列?!?/br> “有三千水的假面歌手,我絕對不會貢獻一點收視率!求三千水圓潤地滾?!盄假面歌手官方圍脖。 江溪的圍脖被輪了一遍又一遍。 也許是群眾太過真情實感的憤怒,居然被輪上了熱搜的小尾巴。 唐谷也見到了這盛況,一條條污言穢語看得他是心驚rou跳、又急又氣,忙打電話來安撫: “溪溪,你別急,回頭咱們告死他們這幫造謠的!” 被人關(guān)心的感覺…… 江溪眨了眨眼睛,笑了:“唐哥,你不覺得……這是天助我也?” “你仔細(xì)想想,那曲一一多高?” 照片里的白裙女子,穿了細(xì)高跟,也才到楚天的肩膀。可她江溪,蹬個平底,就能到他脖子了。 唐谷是關(guān)心則亂,半晌突然笑了:“你這腦子!” “得,我去睡了。” 江溪聲音柔軟,壓低了:“謝謝唐哥?!?/br> 就在深夜黨伸張仗義伸張得如火如荼時,一直不見動靜的三千水突然發(fā)了條圍脖,就一個符號: 【 :) 】。 第29章 盲選賽 初賽當(dāng)天是個艷陽天。 申市臨海, 氣候相比較申市要更溫厚一些, 就算是熱, 也不算難捱。 為了保證賽前準(zhǔn)備的絕對私密性, 在比賽當(dāng)天, 主辦方會統(tǒng)一安排化妝師、造型師來為各個主播打造個人形象的, 當(dāng)然—— 面具和禮服, 都是統(tǒng)一制式, 連同鞋子, 也是統(tǒng)一定制的銀色細(xì)帶尖頭鞋, 一腳能戳破肝臟的那種。 美其名曰:讓觀眾摒棄粉絲立場, 公平、公正、公開地選出自己心中最美的聲音。 當(dāng)然, 這話, 也就騙騙不太懂粉絲文化的路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氣質(zhì),身高、聲音, 甚至身材,都是組成這氣質(zhì)的必要部分,對忠粉來說, 憑一根手指就能認(rèn)出自家墻頭, 何況就只遮了半張臉? 本質(zhì)上還是拼粉。 造型師是個gay里gay氣的男人, 名叫李槐先,翹著蘭花指一大早來敲響了江溪的房門, 身后跟了個女助理, 一手禮服鞋子一手化妝箱狼狽地跟著。 “誰???” “做造型的?!?/br> 兜門出來個油光滿面的白胖子, 嘴里還叼了個奶黃包,笑得憨厚可樂,李槐先愣了:三,三千水……就長這模樣? 李槐先險些驚倒了牙, 等他發(fā)現(xiàn)這“三千水”有胡子時,人已經(jīng)迷瞪瞪地進了門。 中古巴洛克風(fēng)格的套間,接待室內(nèi)安安靜靜站著一個人,一襲黑裙,短發(fā),纖瘦而高挑,李槐第一眼就注意到及膝裙外兩條弧度優(yōu)美的小腿,直,又細(xì)。 心境大起大落之下,李槐先心里不免贊了聲:就這副身板子,長得丑點,也能接受。 “三千水?” 他怕自己走錯了房門。 “你好,我是三千水。” 江溪上千一步,跟他握手。 李槐先那雙有點近視的瞇瞇眼登時瞪得溜溜圓。 這么張臉?! 網(wǎng)上那幫小賤人怎么說得出一個“丑”字的! 作為極其忠實的顏狗,李槐先在這一刻深深地懷疑:自己要變直了。 這絕對是他的繆斯! 無數(shù)靈感風(fēng)暴式地從他腦中呼嘯閃過,江溪素面朝天,李槐先腦中卻已經(jīng)替她換了一百套造型。 女助理知道他尿性,提醒:“要先穿禮服?!?/br> 對,禮服是固定好的。 李槐先失落地“哦”了一聲。 等這勁過去,一拍大腿,蘭花豆小眼冒精光:“水水,你放心,老娘今天要讓你艷壓群芳!” 老娘? 江溪看著眼前明顯性別認(rèn)知障礙的造型師,決定不去戳破殘酷的現(xiàn)實——他腿間多長了塊rou,當(dāng)不了娘。 抿嘴微笑:“那就多謝您了?!?/br> 心里卻稍微放松了些,一會那毛病……應(yīng)該是不會犯了。 為避免吃妝,江溪先去內(nèi)間換上了禮服裙,等出來時,房內(nèi)的一個半男人就都傻眼了。 女助理半贊半嘆地?fù)嵴疲骸敖^!” 這一襲曳地修身長裙,blingbling的泄地水銀色,凡身材差上那么一點,穿起來就不那么對味。偏偏眼前這人,腰是腰,臀是臀,尤其——還有一副白到反光的皮膚。 “鞋。” 江溪面不改色地將那窮得只剩下一根細(xì)帶的恨天高穿了上去。 唐谷和李槐先尷尬地對視了一眼,這鞋一穿,江溪愣是看上去比他們高了小一截。 “小溪啊,你原來多高?” “169,”江溪口吻可惜:“還差一點就170了?!?/br> “看著不止。” 李槐先是造型師,瞥一眼就知道其中究竟:“169和169也不一樣,每個人的比例不同,有些人身子長腿短,雖然也高,卻看著矮。但我們水水啊……會長,胸以下全是腿,當(dāng)然就高咯。” 唐谷沒話了。 就這一會功夫,江溪都成他李槐先家的了。 等胸以下全是腿的江溪妝容全部做好,帶上蝶型面具,李造型師白得一點粉都撲不上的胳膊鎖骨,可惜地嘆了口氣:沒摸上。 這時主辦方等候的車,已經(jīng)到了會館門外。 一溜水銀色蝶形面具的女主播排成行往外走,這里邊,就看出差別來了。 男主播還好,除了個別腿短脖子粗的,淺銀色亮片西裝看著都挺精神;倒是女主播這裹身長裙:誰丑誰尷尬。 按規(guī)定,賽前不允許有任何交流打探行為,否則取消比賽資格。所以即使人人往江溪那塊看了又看,也沒人敢吭一聲。 比賽場地設(shè)在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