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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瀧市的酒店因?yàn)橛耙晿I(yè)發(fā)達(dá)的關(guān)系,費(fèi)用不低,一個月的總統(tǒng)套房以每天五千算,一月下來打底十五萬,也只有那些不把錢當(dāng)錢的款爺們才會住。 —————— “你別跟著我,太扎眼?!?/br> 江溪一出酒店門就對韓琛說了句。 她將帽子拉到頂,精致小巧的臉上還戴了副大口罩,全副武裝地往保姆車那邊走,小助理林鹿偷覷了眼韓琛,也噠噠噠地往外奔。 韓琛才不管,在保姆車門即將關(guān)上的一剎那,及時精準(zhǔn)地將江溪的手包塞入了門縫。 “啊啊啊啊啊——”林鹿嗷嗷叫著撲過來,踏馬這可是愛馬仕!再硬實(shí)的皮包被門一夾,也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發(fā)蔫,她淚眼汪汪,就如同看到了一打人民幣泡了水,心疼得抽抽。 “江姐,你的包!” 林鹿當(dāng)然是認(rèn)得星光最大的頭頭的。 看了早上這一出,現(xiàn)在也清楚那天闖空門的登徒子是誰了。 韓琛沒搭理這咋咋呼呼的小助理,就這么站在車轱轆旁邊,一手插兜,一手斜搭在降下的窗玻璃外,得意又挑釁地看著座旁的江溪: “我、還、真、跟、了?!?/br> 高秘在兩米開外捂著腦門,一臉的不敢置信:剛才那個幼稚鬼是誰?是他那英明神武的大boss?被魂穿了吧!也不能因?yàn)榻〗憔芙^她,就把人的名牌包塞門縫啊。 他覺得他家boss要注孤生,女人的包包猶如女人的門面,門面能破壞?鐵定不能啊。 江溪居高臨下地瞥了他一眼,她也rou疼,鉑金包一個不便宜,她打小窮慣了,還真沒到視金錢如糞土的地步。 “幼稚?!?/br> 趁著林鹿拿包的瞬間,韓琛一矮身就上了車,無視后座盧靜思的眼光,大喇喇就坐到了江溪旁邊: “我去劇組探個班。” 投資人要搭順風(fēng)車去劇組探班,沒毛病。 江溪將包拿來,在里面翻了翻,拿出一個小布袋:“你的袖扣?!?/br> 韓琛伸手要接,江溪拿住小布袋的兩邊口子往外一拉,“啪嗒”菱形袖扣一咕嚕地落到地上,滑到了司機(jī)的座位底下。 江溪笑得像個小惡魔:“啊,不小心手滑了。” 韓?。骸啊?/br> 他看著自家小姑娘笑得調(diào)皮又可愛,心里那點(diǎn)被拒絕的不開心登時煙消云散了,俯身將袖扣撿了,擦擦,小心地放到暗袋里,江溪難得見他這么寶貝一樣?xùn)|西,奇怪地又看了他一眼。 高秘也上了車,一行人很快到了拍攝場地。 今天有兩場戲,一場在戶外,一場是棚拍,韓琛也沒下保姆車,全程拿著個mac本在那敲敲打打,開了遠(yuǎn)程會議,高秘沒得閑,江溪中午時上車來歇息,見他這么忙碌,不禁問: “這么忙,跑這兒來干嘛?” 保姆車再舒服,也是有不便之處的。 拍戲第一天,韓琛為了不引起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是探班,全程沒冒頭,連午飯都是叫了外賣在車上吃,接地氣的不行,托他的福,江溪總算知道五星級酒店的外賣是什么滋味了。 “看你?!?/br> 窩里的小崽子要被狼叼了,他當(dāng)然得來守著。 韓琛這時也不糾結(jié)了,甭管真meimei假meimei,反正他是不能看著江溪被別的狼給叼走——這樣一想,頓時哪哪兒都通了。說起來,做meimei還不如做老婆,meimei遲早會成為別人家戶口本里的一員,老婆卻可以跟自己長長久久地在一塊。 至于感情破裂這種萬一,韓琛是全程沒想。 江溪調(diào)低了座椅,閉眼睛休息,可不一會,腿上傳來的分量讓她睜開了眼睛。 她挑眉看下去,韓琛將大腦袋正正好地枕在自己腿上,桃花眼、長睫毛,笑得一臉無辜:“一塊睡?!?/br> “要點(diǎn)臉,韓總,男女授受不親。” “不親?” 保姆車內(nèi)沒別人,連司機(jī)都出去透氣了,窗玻璃貼了膜,外面看不見動靜。 韓琛猛地直起身,兩人一下子靠得極近,嘴唇與嘴唇之間似乎蠕動下就能碰到彼此。 “怎么個不親法?” “韓叔叔,你想耍流氓?” 江溪推了推人,沒推動,反倒因?yàn)檎饎?,嘴唇挨在了一塊,男人睫毛撩得她眼皮也有點(diǎn)發(fā)癢。 韓琛沒動,就維持著嘴唇相貼的姿勢。 眼皮略微耷拉著,湊近了看,小姑娘皮膚依然跟剝了皮的雞蛋殼,一點(diǎn)看不見毛孔,又白又細(xì),韓琛不禁想起昨晚掌下的手感。 他咳了聲,語重心長:“江小草,一夜夫妻百日恩。” 嘴唇廝磨在一塊,對剛滾過床單的男女不吝為一場巨大的誘惑,何況都是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江溪眨眨眼睛,她承認(rèn): “其實(shí)韓叔叔的臉和身材,都很合我心意?!?/br> 韓琛升起了一點(diǎn)微微的得意。 “床上功夫也不錯?!?/br> 江溪對這一塊,是真沒什么好經(jīng)驗(yàn),可韓琛技巧嫻熟,讓她度過了一個相當(dāng)愉快的夜晚。 韓琛起身,將兩人拉開了一點(diǎn)距離,江溪起伏的胸口觸著他,韓琛一邊心旌神搖,一邊腹里打著滾,這種句式接下來的一句,通常都不怎么合心意。 “所以?” “所以不如就做對炮友?” 江溪說得云淡風(fēng)輕,韓琛聽了卻忍不住想晃一晃小姑娘的腦袋瓜,聽聽里面儲了多少水。 他哥哥上身,念個不停:“溪溪啊,你是女孩子,不能這么對男人說話,男人可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清清白白的一個女孩子,這樣多吃虧啊,聽‘哥’,啊,不是,聽琛哥一句勸,咱不能……” “所以要不要?” “……要?!?/br> 韓琛停頓不到一秒,從心接了下來。 江溪吃吃笑,手繞到他脖子后,抬起起身親了他一下嘴角:“所以,韓叔叔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br> “對,我不是好東西。” 韓琛罵起自己來,也毫不猶豫,低低地笑,胸腔震動傳到江溪這兒來:“不過,我得加個條件?!?/br> “你說。” 這個床伴很和心意,如果條件不過分,江溪也是能通融的。 “咱們這炮友關(guān)系存續(xù)期間,必須一對一,身體互相忠誠。” 韓琛偷換概念,江溪瞧出了他的心思,卻不拆穿他,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成?!?/br> 反正暫時她還沒看上別人。 一聽這話,韓琛頓時喜上眉梢,笑成了個兩米八的大傻子,溫水煮青蛙,看誰先煮了誰。 韓琛腦子里歡樂得跳起了大神,現(xiàn)實(shí)中也不忘把握機(jī)會,在江溪的鼓勵眼神里,沉默而無聲地接起吻來。 “Bo——ss,”高秘打開門,又立刻關(guān)了上去。 “別管他,”韓琛壓著欲起身的江溪,親了又親,“我先回去,晚上在房間等你?!?/br> “不在這看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