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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早點抱進(jìn)懷里好好兒疼她,過程略微禽獸些并不重要。 車開出來,滿腦子都是她。 軟軟的,怎么揉搓都是軟軟的,想著他不覺就咬了咬牙。南嘉樹自認(rèn)不是一個喜歡接吻的人,可親她就是上癮!總覺得該咬一口又舍不得,那種抓心撓肝的癢! 一想到馬上要見,累了兩天的人立刻精神十足!這一回去肯定過了零點,不管她睡了沒有都要把她拎起來,逼著她點頭,今晚親死她! 正想著她,南嘉樹腦子里突然蹦出一件事來:周一下午許湛打電話說要談苗苗兒調(diào)動的事,當(dāng)時南嘉樹正忙,就說回頭打給他。這一忙,到這個時候才想起來。 等車上了高速,看看路況良好沒什么車,南嘉樹撥通了許湛的電話,兩人寒暄后,就問,“許處,那事兒怎么樣了?” “哦,是這樣。原本華東總部就要設(shè)一個口譯組歸在本地化部門下,當(dāng)初我就考慮過苗伊。這一次翻譯社企改也有同樣的劃分,所以調(diào)動順理成章。只不過在調(diào)動方案上有些問題需要提前跟你溝通一下。” “什么問題?” “調(diào)動分調(diào)入和借調(diào)。我上周五收到了翻譯社交上來的調(diào)動征詢,反饋信息是苗伊申請了社里的福利分房。南工,這次遠(yuǎn)油分房僅限桃圃,所以,如果她徹底調(diào)入凌海,就不再具備申請資格;但是,如果保留在翻譯社的編制,實行長期借調(diào),她還可以申請在桃圃分房,不過就不再屬于優(yōu)先考慮的范圍,而且遠(yuǎn)油本部的一些福利她也沒辦法享受?!?/br> 聽筒那邊一時沒有回音,許湛等了一下又說,“南工,還有一個方案就是苗伊?xí)簳r先待在翻譯社,我會經(jīng)常給她做短期借用,她可以?;丶襾?,也不會影響分房。等到房子分下來,再做長期調(diào)動。你看哪個方案你們能接受?” “哦,這樣啊,那做長期借調(diào)吧?!?/br> “南工,那樣的話,福利分房可不一定能保證?!?/br> “嗯,我知道。就拜托你了,越快越好?!蹦霞螛漕D了一下,“最好,這次就不用她回去了?!?/br> “好?!?/br> 掛了電話,許湛笑笑。 周五剛收到翻譯社的調(diào)動征詢,許湛著實撓頭。牽扯到分房,就不是小事。雖然知道以南嘉樹的經(jīng)濟(jì)實力應(yīng)該不會太在意這點差價小福利,可這是新婚后的申請,說明他們是有計劃的。 調(diào)工作,不分房;分房不調(diào)工作。這等于是一個兩難的選擇,也就等于這事辦不成。 許湛正為難該怎么能不得罪南嘉樹,誰知周六就看了這么一幕,小嬌妻喝醉了硬撐著等他來,而他來了,連抱帶哄,比當(dāng)?shù)倪€心疼。當(dāng)時許湛就料定:這事好辦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對南大總工來說,早點跟媳婦兒團(tuán)聚遠(yuǎn)比幾十萬的房子重要。所以,以后,照顧好苗伊的前途,就擁有了南嘉樹的支持。 …… 黑色大越野開進(jìn)凌海的時候正好零點,南嘉樹立刻想撥她電話,又怕嚇著她,躲他不開門,只好忍著先往家去。 飛速奔馳,二十分鐘后,終于站在家門口。 迅速開門,不再怕鑰匙聲吵醒她,打開,鎖上。一眼看到她的房間還大亮著燈,南嘉樹樂了,扔下肩上的包、野戰(zhàn)靴都沒來得脫就大步往樓上去。 “苗兒!我回來了!” 一把推開房門,笑容還來不及收,南嘉樹就驚在當(dāng)場! 女孩兒漂亮的紫羅蘭房間里一片狼藉:床上、桌上、地上到處都是紙,攤開的、團(tuán)起來的、畫得亂七八糟的,像被龍卷風(fēng)刮過,鋪天蓋地! 更讓他震驚的是地上跪著的人,薄棉的睡裙軟塌塌地裹在身上,挽著袖子,頭發(fā)亂蓬蓬的,低著頭,腿邊放著筆記本電腦,一手在翻一本大字典,眼睛看著書,另一只手里的筆不停地寫,特別快。 “苗苗兒??!“ 他吼了一聲,她終于抬起頭…… 蒼白的小臉一點顏色都沒有,眼睛睜得圓圓,布滿血絲,看到他,瞳孔放大,又突然縮回來,像不認(rèn)得他一樣。 南嘉樹心疼得擰了眉,走過去,蹲下身,“苗苗兒,你這是干什么呢?” 看著他,愣了一秒,她像突然認(rèn)了出來,猛地?fù)湎蛩o緊摟了他脖子,“小叔叔!小叔叔!” 干澀沙啞的聲音已經(jīng)快出不來聲,南嘉樹一把抱住,“不怕不怕,小叔叔回來了,這是怎么了?” “我做不來!我不會!我根本不知道!我,我今晚加班,十點多?。∪缓?,然后我,我一下就都不認(rèn)得!……本來,本來我都是計劃好的,我可以完成,我可以完成,可是可是!可是我不認(rèn)得!明天,明天,deadline!丟合同!丟了就再也沒有了!!” 她在叫,聲音卻喊不出來,渾身發(fā)抖,南嘉樹這才注意到屋子里到處都是咖啡杯,他低頭,更用力抱緊她,“慢慢兒說慢慢兒說,???不怕,小叔叔回來了,啊?” “可是,可是我不認(rèn)得了!我,我沒法集中精神,我,我不認(rèn)得了!!” “噓……”按不住的亢奮,她完全沒有辦法停下語無倫次,南嘉樹不得不捂了她的嘴巴,抵著她冒了冷汗的額頭輕輕磨蹭,“苗苗兒,小叔叔問,你答,啊?你這是,在做遠(yuǎn)油的工作?” 她用力搖頭。 “自己在外面接的活兒?” “嗯嗯?!?/br> “明天交稿?” “嗯嗯,小叔叔,我,我……” “不怕,不怕,來,小叔叔看看?!?/br> 南嘉樹一手抱著她,一手挪過筆記本電腦大概翻了兩頁,又直接拖到最后,笑了,“這都是前期工程預(yù)算的東西,專業(yè)性強(qiáng),你翻起來當(dāng)然慢??赡阒烂?,小叔叔以前經(jīng)常一天就要過三四百頁這玩意兒?!?/br> 小臉好冷,大手摟了暖在頸窩,“剩這幾十頁,我來譯,保證明早六點前交稿,好不好?” “小叔叔……” 拇指輕輕撫摸她發(fā)抖的唇,“苗苗兒,你喝了多少咖啡?” “我,我……” “多久沒睡覺了?” “兩,兩天……” “小傻子!” 他忍不住罵,可是把她抱得更緊了。她也緊緊地貼著他,要他的溫度…… 就在小屋的地上,他單膝著地,支撐著兩個人的身體,一動不動。 她終于不抖了,眼睛怔怔地看著他,泛了淚光,“小叔叔……” “好點了么?” “……嗯,” “那現(xiàn)在,你去樓下。小叔叔餓了,你給我熱一杯牛奶上來?!?/br> “小叔叔,我沒時間……” “聽話,我現(xiàn)在把這些拿到我房間去,做給你看,你說通過我再譯,怎么樣?” “……嗯。” …… 苗伊端了熱牛奶上來,見他已經(jīng)換了睡衣靠在他那張超級大床上,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