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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長的也是一拳擊倒,兩個人在身材上旗鼓相當(dāng),但是嘉樹曾經(jīng)受過多年專業(yè)訓(xùn)練,而且, 論起狠,羅樸一定不是對手。 準(zhǔn)備出發(fā),南嘉樹回頭瞧,發(fā)現(xiàn)原本蜷縮在沙發(fā)上的小丫頭不見了,看廚房燈火通明,走過去,里面只有尤芳和黎昕在收拾腌rou準(zhǔn)備晚飯。 “大嫂,苗苗兒人呢?” “哎,沒注意啊?!庇确颊f。 “我見她上樓去了,”黎昕說,“可能回房歇著了?!?/br> “哦?!?/br> 從廚房出來,南嘉樹轉(zhuǎn)頭穿過客廳就往樓梯去。苗苗兒雖然不大通人情世故,可她做事非常努力,絕不會在大家都還忙著的時候就獨自去休息,一定是凍著了不舒服! “老南,干嘛去?得走了!” 蔣航宇吆喝一聲,南嘉樹看了一眼表皺了眉,腳下更急,三步并作兩步,剛跨上樓梯,就聽到樓上傳來急急的腳步聲,抬頭。 米白色夾克式羊絨大衣,雪花帽子,毛絨絨的頭發(fā)已經(jīng)梳利落,扎了兩個可愛的馬尾在胸前;脖子上圍著絨絨的大紅圍巾;下身彈力緊身褲,過膝皮靴,樓梯上下來的角度,兩條長腿簡直漂亮!小臉像是剛洗過,水滑白凈,涂了唇蜜,粉嘟嘟的。剛才毯子里裹著的毛毛熊就這么一轉(zhuǎn)身變成了雪地芭比。 南嘉樹驚訝地看著,還沒問出口,小丫頭就蹦蹦跳跳下來,牽了他的手,“我跟你去看開場!” “那怎么穿成這樣?” “不好看嗎?” “外頭冷啊。”大手握緊她,小手明顯是涼的。 “沒事兒的,就一下下,走嘛?!?/br> “去穿上羽絨服?!?/br> “不要,拍照不好看?!?/br> “大晚上的,拍什么照。聽話,去換……” “怎么不能拍?”蔣航宇走過來,笑看著苗伊,“這次是奪旗場地,燈火通明的。開場完了你就趕緊回來,???” 苗伊趕緊點頭,“嗯嗯?!?/br> 她的小丫頭太漂亮了,南嘉樹的笑容也有點繃不住,沒再說什么,抬手想把帽子給她再往下扣嚴(yán)實點,她不讓動,“要弄壞人家劉海兒了?!?/br> 大手沒敢再動,領(lǐng)了她往門口去。 出門前,大家最后把防護面具戴上。南嘉樹正要往頭上戴,手臂被她挽了,“你先別戴嘛?!?/br> “怎么了?” “這樣更帥呢。到場地那兒我給你拍了照片再戴,行不行?” “嗯?!?/br> 小丫頭嬌滴滴的,說啥是啥,這大塊頭的家伙像廢了一樣,已經(jīng)完全沒有自制力。男人們彼此交換一下目光,決定還是不笑出聲,以免影響士氣。 挎上弓箭,一手領(lǐng)著她,一手拿著頭盔,南嘉樹打頭走出了304木屋。 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山中氣溫很低,可不知是樹林圍攏確實窩風(fēng),還是周圍的照明設(shè)備制造的感官錯覺,并不覺得冷,大手緊緊握著,她一點沒都哆嗦,欣欣然地跟著他,很興奮地想看開場。 全副武裝,各分隊向各自的場地集合。這次304和唐五街選擇的是奪旗戰(zhàn),一張地圖大概五十分鐘。身上的盔甲都有紅外感應(yīng),劃分了輕傷區(qū)、重傷以及死亡區(qū)。 中箭輕傷,可以由隊友射擊遠(yuǎn)處箭靶得分來救回,但是,最后的輸贏以奪下旗子為勝,不論中間傷亡以及最后幸存人數(shù)。rou搏戰(zhàn)的得分只有在雙方同時奪旗時才會計入總分對比。 “所以說,”一路聽他解釋,小丫頭問,“一旦有人受傷,你們要視情況判斷是救他還是放回營地?” “嗯,我們一般都救,因為炎彬的箭法特別準(zhǔn),救人不會耗費什么時間?!?/br> “哦哦,那rou搏戰(zhàn)呢?應(yīng)該盡量避免吧,又不得分?!?/br> “嗯,不過今兒不一樣?!?/br> 進入木頭圍欄圍住的中心場地,南嘉樹往身邊看了一眼,小丫頭一點松手的意思都沒有,進門還跟著他往里走,他笑笑,握緊她。 五對五,對面的木柵門里也同時走進了唐五街的人。來到裁判身邊,幾米的距離,五個人在面對面的一瞬間,對面正中那個高大的領(lǐng)隊一把摘下頭盔。 四面火把下,南嘉樹看清了那張臉:大刀眉,一雙瞇起的細(xì)長眼睛,板寸理得幾乎就是個光頭,這應(yīng)該就是羅樸。羅樸也看著他和他手里牽著的粉嫩女孩。 南嘉樹眉一擰,立刻就豎起了敵意,只要這貨敢露出對他小丫頭露出絲毫的不敬,今晚就讓他滿地找牙! 可是,沒有。羅樸唇邊確實有了笑意,可竟然很友好,讓那張光頭的臉都顯得不那么猙獰。南嘉樹瞥一眼身邊,小丫頭與對面的男人對視著,清清靜靜的,根本不怕。 南嘉樹很滿意,低頭,輕聲說,“好了,要開始了,回去吧?!?/br> “嗯嗯?!?/br> 她答應(yīng)著,轉(zhuǎn)身踮起腳尖摟了他的脖子,貼了臉頰輕輕啄了一口,“加油?!?/br> 落腳下來,對對方很禮貌的點了下頭。而羅樸,也對著她點了下頭,很紳士。小丫頭轉(zhuǎn)身離開,他的目光沒有立刻收回,隨著她走了幾步。 南嘉樹嘴角一斜,冷笑,今兒要干個痛快了! …… 一路小跑,苗伊哆哆嗦嗦的,其實也不是冷,可就是哆嗦?;氐叫∥?,沖到樓上換了衣服,用熱水洗了把臉,才算暖過來。 看著鏡子里映出床上的紅圍巾,一年多前,她就是帶著這條圍巾走進了鈴鐺吧。那個時候她正在備戰(zhàn)部里選送到京城參加的比賽,根本沒法接易科的活兒,鈴鐺吧保證了她的學(xué)習(xí)時間和精力,還讓她在一個星期內(nèi)就賺到了過去一個月的還款。 剛才,羅樸一眼就認(rèn)出她了,還沖她微笑??墒恰@夠嗎?苗伊心里還是有點慌,他們今晚約占唐五街,就明擺著就是挑釁來的,羅樸會真的看在認(rèn)識她這個小嘍啰的份上就手下留情,不傷到他嗎? 樓下已經(jīng)飄上來rou湯的香味,苗伊顧不得再多想,趕緊擦了臉到廚房去幫忙。 夜里是一對一的對抗賽,白天是尋寶攻堅。304這幾個人從未湊在一起連續(xù)打兩天,這一回看來是要玩?zhèn)€滿程盡興了,廚房里光是腌好的牛排、rou串就兩大托盤,還有新鮮的海鮮,各種蔬菜。 晚飯是火鍋,兩位嫂子正忙著,苗伊也加入,幫著把帶來的羊腿高湯大火燒開,勾兌湯底。 懸著心,一個小時的時間非常難熬。苗伊中途跑出來兩次,站在臺階上,眺望不遠(yuǎn)處正激烈的“戰(zhàn)爭”,風(fēng)里都似乎能聽到箭羽嗖嗖的聲音…… 夜幕中終于傳來對抗結(jié)束的號角。 可是,十分鐘過去,根本不見人回來!是不是出事了??苗伊坐不住,又想往外跑,尤芳說,對抗結(jié)束后還要檢查人員有沒有受傷、做登記,至少還要二十分鐘才能回木屋來。 看女孩實在心急,黎昕也笑著安慰,“別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