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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還沒看過我大哥這么溫柔呢,你是沒看見,你看見了你也得像我一樣驚奇,哎不說了,我大哥來了。” 接過電話,夔澤彥示意雋輝去書房,“姑姑,什么事兒,如果是家里的事兒,一句兩句也說不完,能明天說嗎?!?/br> (“你還有工作?”) “是梁梁,剛睡下,這段兒時間總睡不穩(wěn),一會兒好找我了。” (“哦~那掛了吧,我就是想說咱家的事兒,明兒也一樣,不差這一晚,不過你可得記得明天給我電話?!保?/br> “好?!?/br> “夔澤彥~” 真被夔澤彥說準了,梁梁果然找他了,雋輝還想再偷看看是怎么回事兒,卻被夔澤彥推出了門兒,“趕緊睡覺去?!?/br> “夔澤彥~?” 快回了臥室,夔澤彥因看到的光景而笑,床上,梁梁小兔子樣兒的蜷跪著,小臉兒偏向門,眼睛要睜不睜要閉還沒閉的,身上的被子已被踢開,懷里抱著小兔子,嘟噘著嘴兒,一臉被拋棄了的可憐小樣兒。 躺上床抱起梁梁,任他的小丫頭又手腳并用的繞住自己,夔澤彥掖好被,“丫頭,我在這兒呢,睡吧?!?/br> “嗯~” 在夔澤彥身上摸了摸,是她的首長,梁梁放了心,這才又穩(wěn)當兒的睡了過去,沒一會兒,還起了小鼾聲。 笑著也閉上眼,夔澤彥睡去前,腦中閃過的是,對他夔澤彥來講,選擇也非常明確,除了懷里的叫梁梁的這只兒小寶貝兒疙瘩,哪個也不行,哪個他也不要。 ☆、四十 開了一下午的會,夔澤彥回辦公室,曲平也跟了來。 “你可別攆我,我就在你這兒呆會兒緩緩。” 四仰八叉的倒在椅子里,曲平看起來非常郁疲。 夔澤彥當然知道是為了什么,“怎么樣,打一場?” 頓時來了精神,曲平躍起,“走!” 對打了一場,曲平躺倒在場中央,“我他媽都要沒氣兒了?!?/br> 坐到曲平邊兒上,夔澤彥喝著水,等下文兒。 “我那個老丈人,切,還拿他那套老黃歷教訓我呢,就是不同意我過來,我他媽就不明白了,看了這么多年我都看明白了他老人家怎么就是個睜眼兒瞎唄,現在咱這里頭都什么形勢啊,他不懂嗎,硬讓我按他說的做,我他媽從結婚到現在就走他指的路了,可結果呢。我這把還就跟他對著干了,我還就要干出個樣兒來,讓他瞅瞅,別他媽以為他老孫家有點兒底兒就能不把我當人看。” 接過夔澤彥遞來的水,曲平喝了一半兒,另一半兒澆到自己頭上,“還慫恿我媳婦兒用離婚要挾我,我曲平還就要這口志氣了,想離?行,等我出成績了,隨便離,不離都他媽不行,我再找個像你家梁梁那樣兒的,拿老子當爺們兒看,當丈夫看!” 看曲平發(fā)泄得差不多了,夔澤彥起身,“晚上別回去了,在我辦公室睡吧,有幾個數據要出來?!?/br> 長吁氣,曲平也跟著起來,正好他也不想回家,“你辦公室怎么睡?” 看著夔澤彥變戲法兒似的伸展開一個戶外折疊床,鋪上薄褥,放上養(yǎng)神枕,外加一床蠶絲被,曲平急不可耐的直接躺了上去,太他媽舒坦了,不用問,肯定又是梁梁備的。 “夔澤彥,老子有你一半兒福氣就滿足了?!?/br> 夔澤彥仍是沒一句話的繼續(xù)干他的,從柜里拿出套沒開封兒的內衣扔給曲平,剛才沖澡的時候,這家伙那身兒都黑了,也不知道幾天沒換了。 “有內褲沒?” 夔澤彥現開了一盒兒,從中抽出一條扔過去。 “襪子呢?” 一雙黑襪從天而降。 這是要啥有啥呀,曲平干脆躥過來看柜子里究竟還有些什么,這一看,嚯,一個男人從里到外、從上到下那些物什兒,外加生活用品,沒有找不到,只有想不到,有的曲平甚至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趕上百寶箱了。 “夔澤彥,我敢說,咱這整棟樓里,不,整個軍區(qū),也找不著第二個有你這待遇的了?!?/br> 夔澤彥笑,這話他愛聽,他家小丫頭能為他想、為他做的,都為他想到、做到了。 倒進沙發(fā),曲平像xiele氣兒的氣球,“夔澤彥我跟你講,心里話啊,我家那個如果能像梁梁這樣兒,不用全像,像個零頭兒也行,但凡懂一點兒事,就一點兒,我倆也不能到今天。我可以問心無愧的講,我曲平當初娶她孫珂兒還真就不是沖著她的家庭背景去的,我是真喜歡她,可這才幾年,變了就,對我要求這要求那,要的也越來越多,什么都想要,就他媽不想要老子這個人本身。” 這是時下很多夫妻的通病,對于這個問題夔澤彥也想過,但目前來看這些事兒估計跟他和他的小丫頭無緣了,不為別的,只他和他的小丫頭兩個都不是那貪得無厭的人這一點,就注定他們很有可能與曲平的境遇絕緣。 夔澤彥素來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還有什么該拿,什么不該想,什么誓在必得,他心里方圓有定,而他的小丫頭更是如此,從梁梁對夔家分家的態(tài)度就足以說明問題,而且隨著相處越長越深入,梁梁知足的品性就連夔澤彥都很嘆服,還有那種不計較我多你少的付出。 “夫妻還是彼此坦誠些好,各算各的小九九兒,早晚聰明反被聰明誤。多為對方想想,有舍才有得,舍自己那點兒只為自己想的心思,多想想對方的好?!?/br> 曲平聽了這話一愣,可不是嘛,他總怨他媳婦兒對他諸多要求,他難道就沒要求過他媳婦兒?他就沒挑過他媳婦兒的毛病,就沒怕過自己吃虧? “大道至簡,別想那么復雜。”夔澤彥去拿外套,“你要不想去食堂,茶幾下邊兒有吃的,自己拿?!?/br> “哎你這就走了呀?” “我要去接梁梁,她健身去了?!?/br> “我說你怎么好心陪我這長時間呢,不送啊,這些吃的我都笑納了,不給你留了啊?!?/br> 擺擺手,夔澤彥關門而去。 看著已關上的門,曲平心里嚼著夔澤彥的話,越嚼越覺有味道,是呀,現在的社會太虛浮狂躁,每個人都飄著、半瓶子咣蕩著,都在指責別人有錯,把自己當作完人,人人追求浮夸,但卻往往忘了真正有用的道理其實都很簡單,也只有那些最最簡單的,才是最有道理的道理,人生,真的是需要悟。 看來這個夔牛B,真不是浪得虛名。 梁梁近來纏粘夔澤彥得緊,原因是多方面地,第一,父親的事兒讓梁梁又起了不安全的荒蕪感;第二,曹芬蕾接連幾次的sao擾,說不心煩意亂是假的;第三,梁梁發(fā)現自己對夔澤彥的依賴簡直到了讓她自己都覺“發(fā)指”的程度;第四,夔澤彥對梁梁的包容寵縱,可以說已達到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所能做到的極致,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