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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在話下。只不過這兒太過狹小,無法施展。不如——我給你們來一首!” 香香豪氣一撩裙,站起來扯開嗓子就欲唱。其實她平常不太愛唱歌,只是每夜她安歇的帳外總有漢子翻了花樣嚎情歌,她聽久了便也記于心。 “公主,您讓奴才準備的鼓笛要搬上來嗎?”梅千燈的話和她的功夫一樣有股子奇力,力道把握得剛剛好,掐斷了香香那一嗓子。 香香猛然想起來,梅千燈之前與她商量時預料到有才藝表演,實則就算沒有楚荀要求,梅千燈也囑咐了她要尋個機會露一手。梅千燈審了一遍香香的才藝,能拿得出手、上得了臺面、不給她形象打折的也就是鼓笛。 這玩意楚國倒是沒有,香香前兩天叫人專程去趕制了一個。鼓笛分鼓與笛,但要一個人同時演奏,考驗人腦子也考驗人功夫,吹敲之際還自帶一套鼓笛舞,笛子歡快鼓點密集,活潑可愛。 “哦對對對,我差點忘了。勞煩梅公公趕緊幫我搬來。” 梅千燈在一道道明滅不定的眼神中悄然而去又飄然而歸。香香偷偷給她比了個大拇指,待本公主回去,好好犒賞這位英雄! 一曲罷,果然十分精彩。 連太后都笑了。 楚荀一邊鼓掌一邊側頭看梅千燈。 講真,心機帝雖對梅千燈這樣勞心勞力為美人們謀劃,他很吃味,可他家公公水平就是厲害,瞧這香香,被她三兩下一點化,居然能套得上那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梅千燈默默收了楚荀那一記“含情脈脈”的眼神,站如松。 太后娘娘遣笑公公端了個托盤直香香公主桌邊,道:“哀家尋思年輕女子多愛精致小物,特意命工匠做了一批九轉玲瓏佩,送給你們把玩。香香公主你既撥得頭籌,便先挑一個吧?!?/br> 眾人好奇,伸長脖子打量那九轉玲瓏佩。那腰佩的確很精致,是以不同材質的原料打磨成圓形,鏤空雕琢了不同花紋,巧奪天工在于大球籠中藏著小球籠,小球籠中附有一層小小球籠,那小小球籠里還躺著一顆小鈴鐺。帶在身上時,若仔細看可見三層鏤空球籠依次反向轉動,里頭的小鈴鐺發(fā)出清脆響聲。 香香公主挑了個紅珊瑚配鳳凰花紋的玲瓏佩,向太后謝了恩,徑自在手上耍著,向甚至喜愛。 再往下有女子小聲議論:“哎,她倒是會選?!?/br> 鄰桌在嗑瓜子看戲,靠過去笑道:“其他幾位都還沒上場,這草原小公主就是個拋磚引玉的。” 女子看了眼搭話的人,“jiejie眼生,這幾日好像沒見過?!?/br> 那人丟了瓜子隨手抹了抹裙擺,再伸出爪子:“這位meimei好,我今兒才進宮赴宴,我叫謝蕓。”(遠處梅千燈飛來一道眼風,大嫂別鬧!) 正如謝蕓嫂子所說,誠然香香在橫向上看,戰(zhàn)勝了過去的自己,但從縱向上看,其他幾位姑娘氣定神閑坐在位子上,一點都沒把香香搶了頭彩當回事。 見時候差不多,大富豪之女錢淺從位子上站起來,笑盈盈看向楚荀。 “民女錢淺見過皇上,太后娘娘?!?/br> “免禮?!?/br> “民女才疏學淺,唯一把雌雄劍使得還算過得去。聽說皇上也是習武之人。今日千載難逢,斗膽懇請皇上與民女切磋幾招,望皇上恩準。” 錢淺是個商賈之女,不說算計人,只是為自己估摸了一把勝算率。皇上一開始點了香香出乎大家意料,錢淺快速分析了當前的情況。若要強行分組的話,玉清若與香香都是外國公主,可比性稍強些;而她與趙盟主之女都是江湖女子,相似之處較多。比如她們兩人的長處都是武功。錢淺心中計較,當真論武功,自己怎么也比不過武林盟主家的女兒吧。只能搶占個先機了。 楚荀咻地看向梅千燈:難不成這招也是你教的? 梅千燈一臉茫然:皇上,人家要跟你比武,你看奴才作甚?莫不是要讓奴才替你上? 楚荀開口:“俗話說刀尖無眼吶,萬一傷到……”萬一傷到朕這一國之臉,縱然是首富,可傾盡你錢家所有,恐怕也賠不起。 誰料楚荀的話沒說話,被另一個柔和中略帶慵懶的聲音巧妙接過去:“皇上說得不錯,刀劍無眼,萬一傷到錢小姐如何是好。不如我來同錢小姐換個比武方式?” “趙小姐?!卞X淺略微驚訝地望著隔壁桌的趙姝染。 趙姝染與趙墨染是龍鳳胎,但性格并不相向。幾年前楚荀去趙家時與趙姝染有過一面之緣,當時她獻了個舞。楚荀印象中此女乖巧,不愛說話。今日再見,許是人長大了的緣故,那一身原本藏著的漫不經心散發(fā)出濃郁氣息。 也不等錢淺同意不同意,趙姝染轉了轉手上的一雙筷子。“錢小姐善使雙劍,不如就以此雙筷子為劍。我則用這酒杯為武器,咱們就在這一方桌案上當比武場,雙方坐著不許動。如果手中器物被打落或下盤挪動皆算輸。如何?” 趙姝染這姑娘挺不討人喜歡,每次說話最后雖然都以問句結尾,可從不對方回答的機會。你要說她傲慢無禮吧,一張臉純然無害,倒也是特別。楚荀忽然從這姑娘身上嗅出了些臭味相投,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覺。他猜想趙姝染至今未嫁,大約是“你們這等凡夫俗子如何配得上本仙女”的高高在上。 錢淺一臉懵逼。 “你瞧,杯子杯子,諧音一輩子,筷子筷子,諧音快得子。趙姝染預?;噬吓c未來皇后恩愛白頭,子孫滿堂?!闭f罷,舉起酒杯朝楚荀敬了杯酒,一飲而盡。 “錢小姐,快來吧!” 錢淺:“……” 眾人從沒見過如此新鮮的比試,具是拭目以待。錢淺不出聲,楚荀連稱三聲好,喚了小太監(jiān)辦了張干凈的桌子并兩個坐墊,置于場中。二女對坐,趙姝染依舊不怎么上心的模樣,錢淺對她坦然一笑,倒也沒看出有惱意。 趙姝染:“請?!?/br> 錢淺:“指教了。” 話音一落,兩人同時出手,比的一個快字。亂花漸入迷人眼。一時之間整個花園里只剩下筷子碰杯子的叮叮聲。按理說,趙姝染是武林世家,泰斗之女,所有人都覺得她能贏過半路出家的首富之女。卻是沒想到,錢淺雙手的劍換了筷子,攻勢絲毫不弱,兩相纏斗,居然沒見頹勢。 楚荀側目,發(fā)現(xiàn)梅千燈正看得專注。便想同她說話:“小梅子,你說誰會贏?” 梅千燈目不斜視答:“可能是個平手?!?/br> 打架打了多了,就跟飽讀詩書一樣,看一招便能只是哪套功夫。趙家的功夫,梅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