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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能嫁給他。 可是她發(fā)現(xiàn),根本沒用。紀崇均只是將她當一個一般的meimei,有時候甚至連正眼都不會看她。而她一直以為他的心里是沒有程季安的,結(jié)婚兩年,他似乎一直在冷落她,可是沒想到,離婚后這么久,他始終戴著他們結(jié)婚時的戒指,甚至除了她,其他人至今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離婚的事。 她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因為家族的考慮,還是其他,她無論如何都不敢想的是他的心里還有她。 她從來看不透紀崇均,哪怕認識了二十年年,也始終沒有看透過。 而這一次來參加這次聚會,她也確實通過了家長,不過不是家長提出的讓她跟著參加,而是她讓家長提出讓紀崇均帶著她參加。 在之前,在一次偶遇中,她看到了孟律師手上的請?zhí)?/br> 所以,是她自己黏上去的,并不是紀崇均真正邀請了她。 顧幼珊為自己的求而不得感到恥辱,轉(zhuǎn)而又將它轉(zhuǎn)嫁在程季安身上,眼神變得更加的憎惡。 …… 程季安已經(jīng)走到了餐臺那邊。 占銘又已變成了一個人,吃著蛋糕,喝著酒,四處望望,卻一副沒在意那邊的樣子。 見到她過來,也只一笑,挑眉道:“說完了?” 程季安點點頭,臉上帶著笑,剛才的情緒已不見端倪。 “那就跳舞去吧,你會跳舞嗎?”占銘將杯子放下,又提議道。 程季安愣了一下,隨即又應(yīng)道:“會啊?!?/br> 她在大學(xué)時候?qū)W過,后來嫁入紀家,也曾花了一番精力,只是后來從未派上用場。 占銘已經(jīng)伸出了手,頗為紳士。 程季安上前一步,一手放入他的掌心,一手搭在他的肩上,眼里滿是笑意。 占銘的另一只手也已撫住她的腰,她的后背完美展露,他也只是輕叩腰間,不曾逾越。 四目相對,各自笑得簡單又純粹。 樂聲起,裙擺開始搖曳。程季安的舞步自然優(yōu)美,旋轉(zhuǎn)間,身姿修長纖細,曼妙非常。 …… 廳后的房間里,紀崇均坐在沙發(fā)里,卻是半天沒有開口。杜寶生坐在對面,只是兀自說著。 “紀老弟今日能來,真的讓我很意外啊。當初孟律師過來找我,我還真是嚇一跳呢,誰不知道孟律師是你紀老弟身邊的人啊。至于當時呢,也真不是我拿喬,只是那幅畫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珍貴了,至于珍貴的原因呢,剛才我也略有提及,想必紀老弟你也有所了解了。當時就想著和紀老弟見個面,好好把其中的原因解釋清楚,所以就給紀老弟發(fā)了請柬。也想著要是紀老弟不肯賞臉呢,我再登門拜訪,總歸是要跟紀老弟說清楚的,以免傷了和氣,沒想到今日,紀老弟竟然來了??雌饋?,紀老弟對那幅畫真的非常重視啊……” 杜寶生語氣略微激動,雖然他也是身價不菲,但與紀氏相比,到底差了一個等級。 紀崇均聽著,始終沒有應(yīng)對,眼神卻很沉靜。 他確實是為了那幅畫來的。先是讓阿昭出面商談買下,誰知卻被試探出背后的他,然后就是婉言拒絕,再又奉上請柬。 這點心思他如何不懂,杜寶生從前在東南亞發(fā)展,如今卻想在華都扎下根,他不缺錢,卻卻人脈,于是廣泛結(jié)交,四處結(jié)下善緣。而若能與紀氏搭上關(guān)系,就無異于開辟下一條終南捷徑,他又如何能夠輕易放過。 浸yin商場十數(shù)載,杜寶生是個再圓滑不過的老狐貍,他又如何沒有看透這些彎彎繞繞。 只是明知是以退為進的招數(shù),他卻也只能順勢跟下。 因為他要那幅畫,就算他曾經(jīng)一度無法觸及,他也不想讓它到了別人手里。 這是她第一幅傳出去的畫,也是她身邊唯一一個帶有那棟別墅印記的東西。 不自禁地,他又回到了那一個個深夜,他回到別墅,推開那扇門,走到這幅畫前。他看著畫中的少女,從她的眼中,一點點感受著她的悲傷絕望。 感受到最后,他再不敢多望一眼。 于她來說,紀家只怕如同一個牢籠,縱使絢爛光華,也終不是她心中向往…… “紀老弟?紀老弟?” 耳畔傳來聲音,紀崇均回轉(zhuǎn),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走神了。斂神垂眸,所有的一切瞬間隱匿。他又變成了那個冰冷疏離的紀崇均,無人可以窺破心房。 杜寶生也不曾點破,只是又接著說道:“原本我是實在舍不得的,可是君子有成人之美,既然紀老弟這么重視這幅畫,我也就忍痛割愛吧。畢竟斯人已逝,我的女兒也已經(jīng)回不來了,還是不要太過惦念,讓她好好安息吧……”說到最后,又嘆惋一聲。 這已是既定的結(jié)局,紀崇均聽完,卻只是淡淡道:“那就多謝杜總成全了,他日我定當備下重禮。” “誒,別這么說,不過一幅畫而已,朋友之間不用這么客氣。”杜寶生卻只是笑著推脫,隨即又道,“明日我就派人把畫送到你的府上”。 “多謝杜總。”說著,紀崇均已經(jīng)站起。 “時間還早,紀老弟還請多玩會,好讓老哥哥我好好招待一番……”杜寶生也已跟著走了出去。 走出過道,便是大廳,燈光璀璨,歡聲笑語。 舞池里的人在跳舞,舒緩的曲調(diào),譜寫著柔情。紀崇均走了幾步,又頓下。 有一對男女跳著舞,吸引了一眾目光。 他是優(yōu)雅的,紳士的,眼睛明亮,始終帶著笑;而她是曼妙的,舒展的,輕笑間與之相契合的。 她是美的,即使悄然站立,也依然脫穎而出。 紀崇均的視線從她的美背滑下,落至放在她細腰上的那只手上,嘴唇終于抿動。 占銘一個跨步,程季安又已旋轉(zhuǎn)過來。她為占銘的浮夸而發(fā)笑,目光流轉(zhuǎn)時,觸及遠處站著的那人視線,卻又一下收斂了笑容。 不過很快,卻又恢復(fù)如常。 “紀老弟,這邊坐。”杜寶生又已安排下位置。 紀崇均沒有回應(yīng),只是跟隨前往。 又一曲舞跳完,程季安的鼻尖冒出了點汗。本想作罷,邊上卻又有人走來,“程小姐,敢問是否賞臉共舞一曲?。俊?/br> 程季安有些意外,不過對方真誠相邀,倒也不好拒絕。 “你去跳吧,我正好去找杜總說點事?!闭笺懸矝]有阻攔,只是笑著說道。 那人已經(jīng)伸出了手,程季安便也走上前,輕聲笑道:“我的榮幸。” 占銘已經(jīng)找到杜總坐起了交談,程季安信任他的能力,便也不再關(guān)心,只是盡責的與身邊的人跳起了慢三。 間或間,卻也注意到一個人。紀崇均獨坐在遠處的沙發(fā)間,背對著,卻像是在喝著酒。 舞步滑至正面,確實拿著酒杯,喝得很快,目光沉靜如水。顧幼珊時而走至他跟前,卻也很快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