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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本事救人和故意害人,那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 那瘦削老道本來臉色發(fā)黑,還有些端著,這下一聽也慌了神。 那幾個小伙子越說越厲害了,而再過一會官府的人可就來了,若這些人非得咬著他們不放,有事沒事八CD要進(jìn)一回衙門。到時候,可就不是一張嘴說的清楚的了! “你們休要胡說!咱們都是在保定多少年的了!怎么會害人!” 他這話說得干巴巴的,其他人還猶自不信,那瘦削老道一看,急得跺了腳,一句話不由便沖出了口。 “咱們沒本事,連給人老頭測字都測不準(zhǔn),混說人家撞了桃花運!咱們這樣,怎么可能有本事做妖法?!” 拿自己的丑事拆自己的臺,他這話落了音,大家一愣,又大聲哄笑了起來,倒是都信了。 瘦削老道臉漲得像豬肝,恨不能鉆進(jìn)地縫里,嘲笑的人群一散去,他便一低頭扎進(jìn)了沒人的胡同,連胖道士和年輕道士都不喊著了…… 第066章 畏懼 薛云卉笑呵呵地在一旁看著。如今她可是公認(rèn)的高人了,也嘗上了一呼百應(yīng)的滋味,真是好不爽快。 童量來了,她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用贊許的目光看了那幾個小伙子一眼,嘴上還做模做樣地道:“他們混口飯吃也不容易,隨他們?nèi)グ伞?/br> 誰知她這樣子還沒裝夠,突覺腦子一轟,眼前一黑,接著什么知覺都沒有了。 上一息還好好地說話,下一息腿一軟便向一旁倒去。多虧童量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她。 劉俏在一旁嚇得大叫起來。 …… 薛云卉再睜開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屋里黑咕隆咚的,窗外也沒什么月光,外邊沒有半分人聲,她摸索了一下床榻,才恍然自己這是在劉家了。 看樣還是用力過猛了,她無聲地苦笑了一下。 這凡人的身體就是不頂用,尤其是她附上的這個,真真是個嬌滴滴的大小姐,起初那幾個月,多走幾步路都累得打顫。后來她咬了牙跟著師父練功,下了山又各處行走,這才變得不那么嬌氣了。 可底子差卻改變不了,她不過就是使出靈力引了一陣旋風(fēng),自以為沒什么,誰知這一轉(zhuǎn)眼才多時的工夫,就不省人事了。 唉,哪怕給她一個似顧凝、童量那樣的體格也行啊,也免得處處受制。 她嘆了口氣,不光為這不頂用的身板,更為青藤樹精說的那一樁事。 他說,有人要吸他的靈力。 薛云卉對青藤的話將信將疑。依著她這些年在正一教中的觀察,大多道士的法力不過用來延年益壽,最多作些驅(qū)鬼除邪的法事。真正有大法力的人寥寥無幾,要么高居皇城,要么遠(yuǎn)在深山,青藤在保定府的書院里好好待著,誰能發(fā)現(xiàn)了他,還要專門吸他之靈? 可要說真的沒有可能,這事也未免太過巧合了些…… 她來回思索了一番,沒得什么頭緒,恍惚中聽聞不遠(yuǎn)處有嘹亮的雞鳴傳來,這才曉得天快亮了。 劉家人昨日可嚇壞了,今兒一早,薛云卉好端端地站在他們臉前,一個個都唬得瞪眼,然后七手八腳地要拉著她上床躺著去。 “哪有那么嬌氣了?不過是耗了太多內(nèi)力,一時沒緩過來罷了。我這不是好了嗎?” 她反復(fù)安慰了他們好幾遍,又蹦跳了兩下,劉家人才放下心來。 吃過飯,薛云卉拉了劉俏問話,一問才知昨兒她昏死過去,是童量背著她一路回了劉家。官府的人上門來看了一回,說是等她醒了,再往衙門回事去。 “……官爺架子真是大,你都這么賣力了,他們也不說來人聽你說事,還讓你去!” 薛云卉說沒事,“人家是官,咱們是民,天差地別的。沒催我就不錯了。反正我也沒什么大礙,這就去吧,早早地了了事,免得夜長夢多?!?/br> 按照她對外的說法,是說那書院確實有鬼的,只是那鬼十分厲害,她同鬼纏斗半日,不過暫時將鬼困住了。她已經(jīng)施了法術(shù)要耗死那鬼,不過得過幾天才有效果。 百姓們是對她深信不疑,尤其見她突然就栽了過去,更覺得所言不虛了。不過官府并不是好哄的,薛云卉準(zhǔn)備好好去說道一番,順便查問查問。 接見她的還是范知府的那位幕僚,此人姓姜,年近不惑,跟著范知府在任上好些年頭了,和薛世歷這等當(dāng)?shù)厝藴惿先ギ?dāng)幕僚的,在大人們眼里,親疏有別的很。 劉洪康說他是范知府的第一幕僚,薛云卉見了便客氣地稱他姜先生。 “……姜先生,這事兒就是這么個事兒。那鬼兒本不在書院,卻不知是哪里竄來的。書院未改動時,于風(fēng)水一道嚴(yán)絲合縫,如今一動,氣運就改了,那鬼就是這么鉆進(jìn)來的?!?/br> 薛云卉說著,煞有介事地?fù)u了搖頭,抬眼見那姜幕僚一臉若有所思,又接著道:“我如今不過暫時縛住它,若要徹底降了它,還得借地勢之便利才行。今次來呢,想看看咱們改建的圖,都動了哪幾處。到時候再施法,心里也有數(shù)了不是?” 姜幕僚聽她這么說,覺得不算得什么難事,難得人家這么盡心盡力,不似騙子一般,只嘴頭滑溜,不干實事,當(dāng)下便道去取了動工的圖來。 不多時,姜幕僚就回來了。 薛云卉接了圖紙,趕緊看了起來,只一眼看去,心頭便是一沉。 那青藤所言不假,這改建明顯是對著它去的。若她未曾聽青藤說過那話,看了圖大概會覺得改建得十分雜亂,破壞了書院原有的風(fēng)水,沒得半點好處??汕嗵龠@么一說,她再看時,明顯看得出這次改建的深層意思了。 她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又盯著那處要新挖的井看了許久。 “怎樣?道長可有把握了?”姜幕僚問她。 薛云卉聞言沒回,反而問道:“敢問先生,這次改建之風(fēng)水,是哪位高人指點呀?” “道長可是覺得有何不妥?” 薛云卉皺著眉頭沒說話,那姜幕僚便自己開了口,“在下也不知是何人指點。不過,據(jù)知府大人說,確實有高人看過的?!?/br> 他這話說得薛云卉心頭一跳,“不是請的保定的高人嗎?” 姜幕僚搖頭說不知。 薛云卉詫異,卻不動聲色又道:“只不知知府大人如何想起修建那書院的,若當(dāng)時不動,倒也不會招來禍端的……” 姜幕僚聞言嘆了口氣,“之前請的道長也說過那書院原本風(fēng)水極好的……不過大人自有大人的考量吧,他既堅持,應(yīng)也是自有道理的?!?/br> 薛云卉皺眉,“咱們雖不知是哪位高人看得,不過,若能稍稍動一下,想來能省不少事呢!” 可姜幕僚卻搖了頭,“咱們大人可是說了,得按著這圖建的嚴(yán)絲合縫,一點不能差!為著這個,都沒敢讓旁人謄一張去,怕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