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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三太太這話什么意思?等阿蕎大了您有什么打算?我方才在門口瞧見您家后生,倒是個(gè)白凈的人兒呢!” 她笑瞇瞇地看向竇氏,竇氏立馬警惕起來,當(dāng)即斜看了薛云卉一眼,“阿蕎姑姑倒是好眼力,我兒平日里多在書房用功,少見日頭,自是白些,他先生可夸他呢,假以時(shí)日,定能一舉登科!封侯拜相,不可限量!” 她自然舍不得貶自家兒子一句,只能提高了說話,讓薛云卉可別亂打主意,好生掂量掂量自家?guī)捉飵變桑?/br> 誰知薛云卉更是笑了,“呦”了一聲,“那可正好,我正看著他好面相,三太太快請他過來,我正好也幫他算算姻緣。早早定了,他也能安心舉業(yè)不是?” 這可把竇氏嚇壞了,她心道這薛家女怎么這么混不吝呢!自己話都說到那份上了,她還不麻溜地該滾哪去滾哪去,怎么還順桿爬呢?! 就阿蕎這么個(gè)黃毛丫頭,薛家能給她陪幾個(gè)錢的嫁妝,她姑姑怎么就敢說這話呢?!莫不是自己嫁不出去,耽誤了,想早早給侄女定下了?! 那可不行,自家兒子可等著中了進(jìn)士,往京里說門高門好親呢! 竇氏心里氣起來,想直接就說道薛云卉臉上去,可見她只一臉含笑地看自己,心頭一沉。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萬一她死皮賴臉纏上怎么辦?豈不壞了自家兒子名聲?! 竇氏心里有桿秤,當(dāng)下再不敢亂說話了,狠狠瞪了薛云卉一眼,扔了一句“我還有事兒忙”,一轉(zhuǎn)腳下去了。 薛云卉暗笑她看著厲害,誰知兩句就敗下陣來,倒也不再說旁的,嘴上甚是遺憾地嘖了兩聲,又把目光投向了大太太洪氏。 洪氏被她看得一哆嗦,不等她開口,連忙扯開話頭,“阿蕎腳傷了,我去那些擦傷藥來!” 她說完,也急急跑開了。 戚氏的二哥和四哥都是庶出,那兩個(gè)嫂子本是站一旁看笑話,可眼見著兩個(gè)嫡出的都嚇跑了,生怕薛云卉攀不上嫡出的再來攀他們家,他們雖是庶出,可也比薛家那破落戶強(qiáng)吧!萬一老太太和小姑真起了意,那可就完了! 兩個(gè)人對了個(gè)驚恐地眼神,匆忙找了個(gè)借口,爭先恐后地跑了。 薛云卉眼看著他們跑地比鬼攆得都快,又是好笑又是發(fā)恨。 她們看不上阿蕎,她還看不上他們呢!戚家這惡心人的門庭,她要阿蕎自此以后都不要和這家人再扯上關(guān)系! 戚老太太眼見著連庶出的媳婦都走了,屋里就剩她和看在門口發(fā)呆的女兒,心里一邊為洪氏竇氏及時(shí)抽身,保全了她孫子而安心,一邊為她這個(gè)拎不清的女兒捏了把汗。 她這個(gè)小姑這么利害,今兒要是不能讓她吃點(diǎn)虧,自家閨女可怎么回薛家的門? 就在戚氏還在為嫂子們都逃得快,又驚訝又傷心的時(shí)候,這邊戚老太太已是開了口。 “阿蕎姑姑,咱們接阿蕎過來,卻讓孩子丟了,是咱們的不是,卻也是孩子同她外家的人都不熟絡(luò)的緣故。你看,孩子有外家也有親娘,總得讓她親近不是?要不就留了阿蕎在這過幾天吧!想來阿蕎也想著她娘呢!” 她說道此處,還頓了一下,朝著阿蕎道:“阿蕎你自己說,你還要不要你娘親?” 第172章 嚇癱的親娘 薛云卉抱了阿蕎在腿上,這邊戚老太太話一落,阿蕎小身板立時(shí)一僵。 小東西如何不想要個(gè)娘?人家都有娘親,偏她沒有,自己這個(gè)做姑姑的再是疼她,總是和親娘還差些。戚老太太正是抓著這一點(diǎn),不問阿蕎在不在這兒住,只問她還要不要她娘!往五歲大的孩子身上使心機(jī),可真是好外祖母! 薛云卉心下冷笑,摸了摸阿蕎的小腦袋,剛想說句旁的把話扯開,不讓阿蕎為難了,誰料小丫頭將腦袋轉(zhuǎn)了出來,小臉繃得緊緊的,卻睜大了眼睛,開口道:“阿蕎不想在這兒住,阿蕎就想跟姑姑回家!” 這話一出,那戚老太太便瞇了眼,看著阿蕎,“那你娘怎么辦?阿蕎不想她了?!” 薛云卉心下暗罵“老妖婆”,連忙將嚇得瑟縮的阿蕎抱起來,讓她趴在自己的肩頭上,錯(cuò)開戚老太太的視線,然后哼笑了一聲,道:“阿蕎人雖小,可說的話卻是清楚的?!?/br> 她朝著那戚老太太說話,不忘瞥了戚氏一眼,話說完戚氏果然臉上難看,可戚老太太卻沒什么知覺,哼哼兩聲,“孩子小,跟誰的便聽誰的,老天爺知道有些人都說了什么給孩子聽!” 薛云卉沉了口氣,她可不想就這么扯皮下去,于是看了一眼戚氏,見戚氏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笑了笑,問:“賀太太熱孝沒過吧?怎么到處跑呢?” 戚氏來見女兒,并沒真的披麻戴孝,只是穿了一身白衣裳。薛云卉想想她當(dāng)時(shí)急忙離了薛家而去,就是怕大哥死了,她成了寡婦沒人要了。 誰想她撿了富商嫁了,這兒子還不會跑,男人卻沒了,到頭來還是成了寡婦!這倒是又著急忙慌地打上了大哥的主意! 戚氏被她的問話和眼神嚇得舌頭僵了,好在戚老太太素來知道女兒不中用,連忙替她開口了,“阿蕎娘原是規(guī)矩守孝來著,要不是孩子亂跑,把她嚇得去了半個(gè)魂,她怎么能跑出來呢!唉!都是冤孽!” 說來說去,還是往阿蕎身上怪罪,薛云卉看了眼戚老太太,心下冷笑,卻不理她,直接朝戚氏上下打量著,道:“是嗎?賀太太?我怎么瞧著不像???” 她說到此處,微微一頓,不等旁人說什么,皺了眉頭盯著戚氏看了一眼,道:“賀太太家的老爺,雖說去了才沒多久,可頭七早就過了,怎么我瞧著,怎么還沒走利索呢?莫不是心里頭,不大放心?” 她問著說了這話,眼睛只往戚氏身上看來看去,面上露出nongnong的疑惑,只把戚氏看得腿顫了一下。 “阿蕎她姑姑!你可別亂說話!”戚老太太突然厲聲嚷起來。 薛云卉把目光從戚氏身上移了開,又淡淡的落到了戚老太太身上。 “善人,貧道道號圓清,平日里在城中走動(dòng),正是為了解人所難,助人順?biāo)?。賀太太身上,我瞧著是真不大對勁呢!” 她幽幽說著,又去打量戚氏,“我今日才還家,不曉得賀太太家里到底怎么一回事?賀太太,你家老爺走之后,家里做道場了吧?請了幾位道長呀?” 她這么認(rèn)真一問,戚氏不由便回答道:“請了大興那邊廟里的師父,沒請道長。” 薛云卉哦了一聲,點(diǎn)了點(diǎn)頭,紅唇微啟,輕聲說了句“難怪”。 戚老太太很是警惕地看著她,薛云卉卻是不予理會,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跟戚氏道:“賀家老爺才去沒多久,道家的道場也沒做,賀太太呢,又從大興到涿州來了,難怪賀老爺不放心,一路跋山涉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