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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gè)字,簡直不要太招人眼。薛云卉找了薛云滄,同他說是托了京城常在高門大戶里行走的幾位道友問了問,雖沒有確鑿的消息,可意思大概是這么個(gè)意思。 衛(wèi)慕被迫棄醫(yī)嫁人,也是其父不得已之舉。 薛云滄聽了默了一默,又大松了口氣,問起薛云卉可同衛(wèi)慕留了些聯(lián)系的小道。薛云卉自是留了的,問他:“哥哥不放心她?我那道友趁著做法的時(shí)候,已是和她提起此事了?!?/br> 她把袁松越比成道友,也是無法,欠了他這大人情,還不能把他的名字說出來,薛云卉都有些替他憋屈。 薛云滄倒是沒追究道友之事,只正了顏色,道:“現(xiàn)下皆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我欲擇日進(jìn)京提親?!?/br> 薛云卉驚訝地張了張口,半晌,小心問:“哥哥有把握嗎?” 薛云滄笑笑,沒答。 摸了摸鼻子,薛云卉道:“那哥哥的意思,讓我問問她,何時(shí)能上門,是嗎?” 薛云滄點(diǎn)了頭。 薛云卉心道,他這點(diǎn)個(gè)頭,自己可又得跑一趟,八成還得給人“陪睡”一回,這么一想,就覺得渾身不得勁。 鬼侯爺守株待兔,她自投羅網(wǎng),倒還挺合得上拍子…… 琢磨了一早,薛云卉今兒又不準(zhǔn)備去橋頭,直奔福清觀去了——她準(zhǔn)備求了梁星替她進(jìn)京。 往山下的梧桐莊子繞了一圈,她的好樹兒長得還是那么茂盛,她沒什么不放心的,上山去了。 剛到山門前,卻見著一人一身素衣,帶了個(gè)小道童要往山下去,那人見了她,頓了一下,“師妹,好久不見?!?/br> 薛云卉朝他拱手:“二師兄?!?/br> 二師兄黎恭是薛云卉同門師伯門下弟子。師伯乃是上一任福清觀主持,只是身子不好,早早仙去了。如今縣里的道正司、府里的道紀(jì)司都沒正式為福清觀指派主持,只暫由黎恭主持觀內(nèi)事物。 薛云卉與他不甚相合,不過她在觀里時(shí)日不長,黎恭也總是俗事纏身,并不太能遇見。 當(dāng)下遇見了,好好說幾句話,總是應(yīng)該的,畢竟人家是暫代主持。 薛云卉客氣,黎恭倒也不拿什么架子,只道:“梁師妹總念著你,雖說師叔云游久不歸來,可師妹你也該常上山探她才是?!?/br> 黎恭算是同梁星一道長大,情義自是比旁人深得多,觀里好些后頭來的師兄弟,不少都被黎恭擠兌走了,只有梁星處,沒受他什么冷言冷語。 正因如此,薛云卉還是很給他這個(gè)代主持面子,“師兄說的是,我這不就來了嗎?師兄這是往何處去?” 黎恭笑笑,“去趟京城而已?!?/br> 他說著,眼睛往山下掃了一眼,好似想起了什么,問道:“山下那百年梧桐的莊子,可是師妹家中的?” 薛云卉看了他一眼,“家母的陪嫁。” 黎恭點(diǎn)了下頭,“那莊子可是不小,聽說師妹家中兄長臥床,何不抵了莊子治???總歸人比莊子要緊些的?!?/br> “師兄說得是,已是抵了的?!?/br> 黎恭挑了眉,“已是抵了?哪家錢莊?” 薛云卉皺了皺眉,“不過是活當(dāng),還要贖回來的。師兄怎么對我家莊子來了興致?” 黎恭笑了一聲,說沒有,“就是看著那莊子很有些年頭了,莊里那顆百年梧桐至今仍是茂盛,這莊子應(yīng)當(dāng)是塊風(fēng)水極佳、靈氣甚重之地,不過從外頭,倒看不出什么來。” 薛云卉心道自然,這風(fēng)水是她特意遮掩的,旁人能看出什么? 她笑了一下,謹(jǐn)慎道:“有百年木的莊子多了去了,也不見得都是好地方。我便在那莊子里出過事,若不是家母的陪嫁,我兄長早就做主賣了?!?/br> 黎恭點(diǎn)頭說是,沒再有什么旁的話,這便要下山去。 只他轉(zhuǎn)過頭,正向下走的時(shí)候,薛云卉目光匆匆從他下巴劃過,突然又一陣靈光掠過心頭,她正要抓住一探究竟,卻被一聲喊聲打斷了去。 “師妹?!你來了!” 是梁星。 第205章 養(yǎng)的不錯(cuò) 福清觀的山門前有一大塊平地,青磚鋪的整齊,只平地邊緣有幾棵楊樹的影子投下來,其余地方,盡是日光灑落,一片暖融景象。 梁星正扶著師叔祖出來曬太陽。 師叔祖她老人家是薛云卉師父白苓的師叔,如今已有七十高齡了。她老人家成親過,也和離過,后來到了四十歲又嫁了一回人,待到五十多歲夫婿去了,她便住到了觀里來。 她自家膝下也有兒女,時(shí)常來山上看她,只她卻不下山,道是山上清靜又自在。 梁星素日同她最好,常帶著她在觀里曬曬太陽,聊聊閑事。 這會兒梁星招了薛云卉,薛云卉便拋下黎恭快步過去了。 她先朝師叔祖行了個(gè)禮,老人家歪著頭朝她笑笑。薛云卉知道師叔祖這是認(rèn)不清人,也不在意。 梁星呵呵一笑,卻道:“昨兒師叔祖想起你和師父來了,念叨了一句,今兒你來了,她又不認(rèn)識了。你再讓師叔祖好好瞧瞧。” “是嗎?”薛云卉笑,蹲下了身來到師叔祖面前來,“師叔祖,圓清來看您了!” 師叔祖看著她,眨了眨眼,只笑卻不說話,顯然還是沒想起來她是誰。薛云卉又站了起來,伸了個(gè)胳膊,“您再瞧瞧!我是圓清?。∥?guī)熃愕膸熋?!?/br> 她指著梁星,又指著自己。梁星捂了嘴咯咯笑:“什么師姐的師妹?師妹你可真是,別把師叔祖弄得更迷糊了!” 師叔祖老人家倒是順著薛云卉的比劃,上下打量起她來。薛云卉一看有戲,連忙又蹲下身來,把臉湊到她手邊,“您再仔細(xì)瞧瞧,您去年還說我長得比我?guī)熃憧∏蝸碇?,就是觀里最俊的那個(gè)!” 梁星更笑了,“上個(gè)月師叔祖就說了,她老人家才是咱們觀里最俊的!” 薛云卉也禁不住笑出了聲,她搖著頭,同梁星道:“師叔祖看來是想不起來了,下回我來再試試……” 只她話還沒說完,師叔祖倒是抬了手,指了她。 梁星拉了她,薛云卉連忙又回過身來,“師叔祖?” 她師叔祖指了她兩下,忽然甚是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起來,就在那師姐妹二人還以為她想起來的時(shí)候,她突然開口說了句話。 “你男人把你養(yǎng)得不錯(cuò)?!?/br> “?。?!”兩人異口同聲。 薛云卉傻眼了,愣在當(dāng)場。 梁星也吃了一驚,隨即捧著肚子哈哈笑了起來,“哎呦!師叔祖,她還沒成親呢,哪來的……男人?” 薛云卉咽了口吐沫,說是啊,“我還沒成親呢!” 師叔祖卻搖頭了,同梁星道:“她男人疼她,我看的出來。吃得好,小臉兒都圓了!” 梁星還在笑個(gè)不停,薛云卉卻小心肝抖了兩下,她很想問問師叔祖,是不是真的看出什么來了,可梁星還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