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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蟬的啦。等等,你說啾啾要長翅膀?!”沈笑習以為常地聳肩,然后才后知后覺意識到不對。 驚訝得連科塞伊塞到她嘴唇里的五香異獸rou粒都掉下來了,就坐她旁邊的科塞伊根本不用起來,長手臂一身就又將那五香異獸rou粒塞回去。 強迫癥患者連時機都把握得那么完美,甚至沒有被沈笑的口水弄臟手指。 “啾啾它還真的是巨型蟬啊?!鄙蛐澜澜馈?/br> “你也知道了?”航醫(yī)王吉似乎并沒有太在意這點,伸手摸摸小啾啾的背甲繼續(xù)說道: “我給啾啾掃描過它的身體,它的腹部和頭部的交接處有不同尋常的陰影,排除莨芪花菌絲的感染之后,初步判斷應該是膜翼的根部。不過什么時候長出來還不確定,畢竟以啾啾的年齡來說它還太小?!?/br> “唔唔唔……那野生星球上的知蟬蟲沒有成功長出翅膀,那是因為沒有機會長成了?”沈笑早就覺得小啾啾長得像知了猴了,沒想到它真的還能有第二形態(tài)啊。 “是的?!焙结t(yī)王吉還真研究過了墓地峽谷遺留下來的新鮮尸骸,發(fā)現(xiàn)它們體內都被菌絲占滿了,再沒機會長出第二形態(tài)來。 “不對呀,那個老啾啾也沒長翅膀,它怎么生的小啾啾?” “知蟬蟲這個種族進入成熟體并不需要轉化為第二形態(tài),所以一直以來沒有人發(fā)覺原來知蟬蟲還能長翅膀。 呵呵,我很欣慰你能注意到這些小細節(jié),觀察力不錯。唔……是因為排卵期到了嗎?”航醫(yī)王吉在討論到生理問題時的態(tài)度很稀松平常,正常得就像問候最近胃口好不好一樣。 其實在星際時代關于生理教育就跟數(shù)理化教學一樣平常,每一個人對自己的身體狀況都非常在意,就連左右蛋蛋長得不一樣都會去找醫(yī)生咨詢,并不會羞于見人藏著掖著。 沈笑才壓下去的熱度隱隱有些冒頭,航醫(yī)王吉沒有繼續(xù)讓沈笑尷尬下去。 “有關于尼瓦星系人的研究,我這邊的確是有點兒線索。” 航醫(yī)王吉在接到科塞伊加密信息之后就立即開啟了已經秘密研究了部分的項目。 他沒有懷疑科塞伊的消息來源,既然這個尼瓦星系的人有問題,那肯定是有很大的問題。 科塞伊提醒航醫(yī)王吉提醒得比較隱晦,他沒有直說加多的事,畢竟那是預知夢里看到過的,而現(xiàn)實中加多仍舊一副禁谷欠精英軍醫(yī)的模樣,一天24小時里都是實驗實驗再試驗,愛慕者拋的眉眼都拋給了瞎子看。 不是吐槽航醫(yī)加多,他今年都63歲了,雖然以新人類的壽命長度來說也只相當于20出頭,只是他至今從未對任何一個男人女人動過心,所以科塞伊會信加多竟然對一個長得不怎么樣還全身紫皮的尼瓦星系人產生了愛情? 自然是一萬個不信的。 科塞伊引導航醫(yī)王吉思考也有意思,他直接拿王吉來舉例子了,讓他自我剖析到底是什么情況可以讓王吉可以不顧軍醫(yī)的身份背叛科塞伊星團背叛伽瑪星系而跟一個紫皮人私奔到了尼瓦星系去。 航醫(yī)王吉完全無法代入去想象自己竟然能干得出腦袋被蟲族啃了的愚蠢事,而科塞伊很肯定地說是真的,他自然是卯足勁兒去深入調查。 這個尼瓦星系人的資料再少,也難不倒航醫(yī)王吉。 身為軍醫(yī),他能夠從同僚那邊掌握不少交換過來的數(shù)據。 一開始他也沒搞明白其他星系的人為何就如此著迷一身紫皮尼瓦星系人,無論男的女的都是非常突然就宣布愛上了命中注定的愛人,然后就不管不顧跟人走了。 漸漸地他從一些零碎的資料中摸出了一點規(guī)律。 男性的規(guī)律不好找,航醫(yī)王吉是先發(fā)現(xiàn)女性的規(guī)律。 非常慶幸她們都有個好習慣,定期用醫(yī)療設備檢查身體并記錄身體的健康狀況,根據日期的變化航醫(yī)王吉發(fā)現(xiàn)了她們都有個共同點,那就是體內荷爾蒙激素水平達到小高峰也就是排卵期的時候性情大變的。 順著這條線索反推男性,也是如此。 現(xiàn)在尼瓦星系人竟然找上了沈笑,這是巧合又或者是陰謀?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不要讓人太敏感了。 “荷爾蒙啊……總覺得這個套路有點熟?!?/br> “怎么說?”科塞伊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坐著,還順手擦了擦手指。 五香異獸rou粒挺好吃的,就是會掉渣子這點小缺陷不太好。 擦完手之后還順手擦渣子。 “這是銀水的改良版么?銀水果凍?”沈笑發(fā)現(xiàn)科塞伊隨手抓起來用來擦手的不是什么手帕濕紙巾什么的,而是一團類似果凍的銀色物體。 “嗯,”科塞伊順手用銀水果凍滾過沈笑的兩只爪子肚皮還有嘴唇: “所以能回到正題了?” 科塞伊很清楚沈笑那閑著沒事干的精神力總能發(fā)現(xiàn)點不一樣的東西。 別人睡著的時候,大腦基本都已經在休息了。 沈笑睡著的時候,她的大腦仍舊工作著。 科塞伊如果趁著沈笑睡著的時候端了她的零食窩點,她第二天一醒來一定會斬釘截鐵地控訴他。 直覺那個強烈。 即便是跟著他去逛街,也比他早一步發(fā)現(xiàn)那個紫皮人,真是了不起的小家伙。 那個紫皮人其實已經經過偽裝了,偏偏沈笑能看穿他的偽裝。 沈笑并不是當場看穿了紫皮人的偽裝,而是她那些無處安放的小觸須們早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然后反饋給了沈笑。 也許曾經紫皮人靠近過沈笑,又或者是有什么不同尋常的舉動被沈笑的小觸須察覺,所以細枝末節(jié)經過小觸須處理匯總之后就成了沈笑的危機直覺,沈笑還以為自己是直覺強烈呢。 “你不覺得這種戀愛腦……唔被愛情cao控大腦連做人的原則都拋棄的特別動物性嗎?具體是怎樣的我不知道啦,就覺得跟某種蟲子挺像的?!鄙蛐芄夤鞯厣炝讼聭醒?,然后發(fā)現(xiàn)有小渣渣從衣服折子里掉下來。 趁科塞伊不注意抓過那一團隨手放一邊的銀水果凍在沙發(fā)上搓搓把小渣渣搓掉。 “這不像是公蟲子為了搶奪母蟲子往母蟲子身上扎自己的【嗶】做標記嗎?利用自己的信息素宣告這只母蟲子是它的?!鄙蛐ζ乒拮悠扑?, “蟲族是母系社會?!?/br> “我說蟲子又沒說蟲族?!?/br> “這個思考方式倒是挺神奇的。如果把他們比作雌蟲,而尼瓦星系人是雄蟲,而他們確實掌握了可以控制人理智的信息素,那通過信息素人為控制人戀愛,也不是不可能?!?/br> 其實航醫(yī)王吉也有這方面的猜測,他也曾跟科塞伊討論過,不過沒有實質的證據指向所以一切都只是猜想。 然而如果今天不是巧合而是預謀,那么沈笑被人用信息素扎了,那會跟著‘公蟲子’走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