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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如今的陸府里,本就只剩了陸尋這么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晏池這個做兄長的多疼她些,也是正常的吧? 章氏這般努力說服自己。 在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說服之下,章氏倒也真的平靜了下來。 現(xiàn)在想想,她先前會有那樣的想法,本就是很不可思議的事。 這幾年的相處下來,章氏對晏池這個兒子也自詡是很有些了解的,雖然年紀(jì)不大,但晏池從來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這樣的晏池,又怎么會做出那等糊涂事來? 這般想著,章氏才算是真的放心了。 她于是又朝著晏池笑了笑,不過,因為先前心中所想,她這個笑容到底還是有些勉強,“池兒,我這次來的目的,還是為了你的婚事,你已經(jīng)十九了,這婚事可是再不能拖下去,先前母親已經(jīng)容你考慮了這么久,你總不能還一直拖著吧?” 雖然已經(jīng)說服了自己,先前都是自己瞎想的,但章氏心里卻變得緊迫起來,想要盡早的將晏池的婚事給定下來。 大概只有這樣,她才能完全定下心來吧。 前面幾次,章氏提起婚事時,晏池都是拿了借口推掉,但這次,聽章氏如此說,晏池卻是半點都沒有推辭,而是道:“是兒子不對,勞累母親一直替兒子cao心,不過母親請放心,對于婚事,兒子心里已經(jīng)有了成算,用不了多久,一定就能定下來的,還請母親稍稍耐心一些……” 這話說得再懇切不過了。 章氏又打量了晏池好一會兒,確認(rèn)晏池不是拿這話來糊弄她的,這才總算是心頭一松。 “好好好……”章氏一連說了幾個“好”字,“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 這幾年的相處下來,章氏對晏池這個兒子也自詡是很有些了解的,雖然年紀(jì)不大,但晏池從來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這樣的晏池,又怎么會做出那等糊涂事來? 這般想著,章氏才算是真的放心了。 她于是又朝著晏池笑了笑,不過,因為先前心中所想,她這個笑容到底還是有些勉強,“池兒,我這次來的目的,還是為了你的婚事,你已經(jīng)十九了,這婚事可是再不能拖下去,先前母親已經(jīng)容你考慮了這么久,你總不能還一直拖著吧?” 雖然已經(jīng)說服了自己,先前都是自己瞎想的,但章氏心里卻變得緊迫起來,想要盡早的將晏池的婚事給定下來。 大概只有這樣,她才能完全定下心來吧。 前面幾次,章氏提起婚事時,晏池都是拿了借口推掉,但這次,聽章氏如此說,晏池卻是半點都沒有推辭,而是道:“是兒子不對,勞累母親一直替兒子cao心,不過母親請放心,對于婚事,兒子心里已經(jīng)有了成算,用不了多久,一定就能定下來的,還請母親稍稍耐心一些……” 這話說得再懇切不過了。 章氏又打量了晏池好一會兒,確認(rèn)晏池不是拿這話來糊弄她的,這才總算是心頭一松。 “好好好……”章氏一連說了幾個“好”字,“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好好好……”章氏一連說了幾個“好”字,“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 第241章 也正因為晏池記的這一筆,接下來的幾天,硯臺的日子可謂是苦不堪言了。 等到陸尋再次見著硯臺的時候,硯臺就像是抓著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忍不住跟陸尋求助:“……三姑娘,您要是得空啊,可得幫幫小的問一問公子,小的這到底是做錯了什么,怎么公子最近就老是看小的不順眼,前兒個還說什么看小的年紀(jì)也不小了,和二夫人身邊花嬤嬤的閨女正相配這樣的話……” 陸尋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來。 章氏身邊確實有位花嬤嬤,花嬤嬤也確實有個閨女。 不過,那花嬤嬤的閨女雖然年紀(jì)上是與硯臺差不多,卻是個五大三粗的,胳膊大概都得有硯臺的小腿粗,一伸手更是能輕而易舉的將硯臺給舉起來。 想想看,若是硯臺真的與花嬤嬤的閨女成了親…… 陸尋都覺得有些辣眼睛。 好半晌,在硯臺那有些幽怨的目光注視下,陸尋好歹才忍住了笑,她沖著硯臺擺了擺手,“你放心吧,三哥不會讓你娶花嬤嬤的閨女的!” 頂多也就是拿這話來嚇一嚇硯臺罷了。 硯臺聽陸尋這樣一說,就像是得到了什么保證一般,頓時就完全放下心來了。 陸尋見狀倒是有些不解,她微微揚了揚眉,“硯臺,我說的話可代表不了三哥,你怎么這就放心了,到時候三哥要是真讓你娶花嬤嬤的閨女,我可不會負(fù)責(zé)的!” 硯臺聞言一副再理所當(dāng)然不過的表情,“三姑娘,您可別逗小的了,誰不知道公子最順著您了,只要您覺得對的事,公子什么時候說過一個‘不’字?” 陸尋微微一頓。 是這樣嗎? 她于是仔細(xì)回想了一遍,然后才突然察覺到,三哥這幾年對她,好像還真的是如硯臺所說的一般。 原來…… 不知不覺之間,三哥就已經(jīng)這樣寵著自己了嗎? 陸尋忍不住想。 便在這時,書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陸尋抬頭一看,正是晏池回來了。 看著還穿著一身公服的晏池,陸尋也顧不得自己先前想些什么了,站起身來笑著迎向晏池,“三哥,你回來了?!?/br> 見晏池要往書房這邊來,她又忙道:“三哥,你還是先換身衣裳吧,都回到府里了還穿著一身公服,總是不舒坦?!?/br> 晏池看了看陸尋,又看了跟在陸尋身后的硯臺一眼,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自回了房去更衣。 硯臺連忙跟了上去。 不多時,晏池就已經(jīng)換了一身家常的衣裳重新回到書房,他明顯還凈了面,兩鬢的發(fā)間還能看到微微的濕痕。 陸尋將晏池打量了一番,抿唇笑道:“三哥如今越發(fā)的有威嚴(yán)了?!?/br> 可不是? 雖然才授了官不久,但現(xiàn)在的晏池看著與從前可謂是大不相同,身上了那股沉凝的氣度更是越發(fā)的明顯,讓陸尋都能隱隱看到十幾年后那個在朝堂之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的晏池的影子。 聽陸尋這樣說,晏池伸手又在她的頭上撫了撫。 于是…… 陸尋原本梳理得整整齊齊的青絲,便又有了要散亂的趨勢。 她于是嘴角微微抽了抽,決定收回自己先前的話。 晏池神態(tài)輕松地坐到椅子上,看向陸尋:“尋尋,你早早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