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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的事給略過之后,又重新想起了李慧淑。 李慧淑在程家的事,不管是晏池這里還是程家那里,都沒有刻意的隱瞞過,以李家如今這滿京城的找李慧淑的情況,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李家的人知道李慧淑在哪里。 畢竟,陸音能夠在莊子上遇到李慧淑,別人又怎么會不行? 等到李家找到了李慧淑…… 到時候,只怕又會有一番折騰吧。 而李慧淑是被晏池送到程家去的,到時候這件事會不會又牽扯到晏池的身上來? 陸尋下意識的就有些擔(dān)心。 但她轉(zhuǎn)念一想,晏池行事本就周全穩(wěn)妥,他不可能連這個都沒想到才是,因而又問道:“三哥,李家總會發(fā)現(xiàn)李慧淑的下落的,到時候萬一李家要找麻煩……” 李家老爺是禮部左侍郎,又在朝中為官多年,若他真的因為李慧淑的事而找晏池的麻煩,對晏池來說還真有些不好應(yīng)付。 而且,晏池如此行事若是傳到官場上其他人的耳中,多少總會給人以不好的感官。 陸尋更擔(dān)心這一點。 晏池畢竟要在朝為官,他要走的也不是獨臣那條路,若是過早的就讓人恨不得離得他遠(yuǎn)遠(yuǎn)的,對他將來絕對不會有什么好處。 因而,陸尋都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 晏池見狀輕輕笑了笑,他伸手在陸尋的眉心處揉了揉,直到陸尋重新舒展了眉頭,才道:“尋尋,這點你大可以放心,李家就算發(fā)現(xiàn)了李慧淑的下落,想做什么也只會在暗處,明面上他們是不敢替李慧淑出頭的,你可別忘了,當(dāng)初林家的事發(fā)生之后,皇上因安陽長公主的原因而幾乎斷了程越的前程,對李慧淑這個始作俑者亦是極為不喜……” 陸尋了然。 李家在事情發(fā)生之后,那么快的就將李慧淑送到了庵堂里去,其實也有這個原因在里面。 李慧淑從庵堂里跑出來之后,李家人縱是再怎么心急,也只是私下里找人,半點也沒有往外張揚(yáng),同樣有這個原因。 所以,就算知道了李慧淑如今在程家,礙于這個原因,李家也同樣不會將事情鬧大,頂多也就是私下里與程家交涉。 不過…… 晏池因為提及李慧淑而極為不喜地擰起眉頭,“程家那位太太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李慧淑既然進(jìn)了程家的門,就別想著再出去了,她總會想盡了法子坐實了李慧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妾,而不是什么李家的小姐,至于李家人……呵,到時候,他們還會不會想著要將李慧淑接回去,尋尋,你只管好好在旁邊看著就是了?!?/br> 第356章 陸尋雖然不知道晏池指的是什么,但既然晏池都已經(jīng)這樣說了,想來李慧淑是絕對不可能再有僥幸的機(jī)會了。 既是這樣…… 陸尋也就放心了。 她承認(rèn),自己不是一個大度的人,就是小心眼兒。 從陸尋的表情里看出她的心思,晏池又笑著伸手在她頭上揉了揉,“尋尋,你不需要委屈求全。” 陸尋沖著晏池笑了笑。 …… 生辰之后,陸尋的日子便也就這樣按部就班的過了下去,她也開始漸漸習(xí)慣了嫁為人婦的日子。 晏池每日一早便要出門,上面沒有婆婆壓著,晏府里的事情又不多,陸尋每日里都可以睡到自然醒,醒來用了早膳之后才又慢悠悠的召了府里的管事嬤嬤娘子等人來理事,理完事再休息一會兒,差不多也就到了午膳時間。 用完午膳之后午睡一個時辰,下午醒了之后去書房看看書打發(fā)時間,或者給晏池做些針線活兒,時間便也這樣打發(fā)過去了。 若是實在無聊了,陸尋也就如晏池所說的那樣,早早的起身回娘家,在陸家呆個大半日,晏池得了消息下衙之后自然會直接到陸家來接她回府。 這樣的日子,任誰來看都是再悠閑不過的。 能經(jīng)常看到出嫁的女兒回娘家,衛(wèi)氏這個做母親的當(dāng)然是高興的,不過她每次見了陸尋,在高興之余,也總是忍不住念叨,讓陸尋不要仗著晏池縱著她就恃寵而驕。 陸尋每次都笑著應(yīng)了,回頭就對晏池撒嬌,說是衛(wèi)氏老是向著晏池,她都快不知道衛(wèi)氏到底是誰的娘了。 對此,晏池每次都只回她一個寵溺的眼神。 前世的陸尋從來都沒有想過,原來出嫁之后的日子還能過得這般悠然而自在,再想想在程家的那十幾年…… 這其中的差距,簡直不能以道里計。 當(dāng)然了,這種拿如今的日子與前世嫁給程越之后的日子對比的念頭,只在陸尋的腦中存在了一瞬,便被她拋到了腦后去。 程越和晏池,根本就沒有什么可比性好嗎? 時間倏忽而過,中元之后,緊接著就進(jìn)入了八月。 進(jìn)到八月之后,陸尋總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什么事情沒有想起來,但任她怎么想都想不出來到底是什么事,直到某一天,晏池下衙回來之后與陸尋說起了隆佑帝要領(lǐng)著宗親群臣去秋狩的事。 秋狩? 陸尋忍不住一個激零。 她總算是想起來自己之前一直忘了的事是什么了,而且還正與這次的秋狩有關(guān)。 想到這次秋狩上會發(fā)生什么事,陸尋就不由又想起了皇長子,而前世皇長子登基,晏池可是有著擁立之功的。 便是今生,雖然如今的晏池與皇長子之間的關(guān)系還沒有達(dá)到十分親密的程度,但兩人之間也是有著某種默契的。 那么…… 這件事,該不該說呢? 若是不說,那想來前世的事便會再發(fā)生一次。 可若是說了,她又要用什么樣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為何能夠未卜先知呢? 陸尋于是看向晏池,一時有些欲言又止。 晏池自然將陸尋的異樣看在了眼里,他目光溫和地注視著陸尋,輕輕拍了拍陸尋的手:“……尋尋,你怎么了?這次秋狩皇上允群臣領(lǐng)了家眷隨行,我原還想著可以借此帶著你出去透透氣,若是你不喜歡,那我告?zhèn)€假,咱們不去也罷。” 陸尋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前世的這時,程越并沒有跟著圣駕一起去秋狩,所以陸尋自然也沒能隨同,所以秋狩時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其實也并不是很清楚,只是事后才聽旁人說起了。 對于那時的陸尋來說,皇長子與她并沒有任何關(guān)系,因而對于秋狩上發(fā)生的事也只不過是聽聽罷了。 但如今,因為晏池,她卻不能完全當(dāng)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