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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時候嗎?”榻上男子半坐起身,笑著問道。 “武兒就快歸家了?!蹦桥余凉忠宦暎稚蟿幼鲄s未停下。 那男人見她著急,心頭不由生出些促狹,也披了外袍,慢悠悠來到她身后,俯身在白皙的脖頸上啃了一口。這下不輕不重,引得那女子渾身一顫,輕聲道:“叔父不可。” “不可什么?”對方卻不停下,大手也探入衣襟,揉搓起來。 “那里遮不住……” 帶著八分懊惱,兩份羞怒,趙莊姬抓住了趙嬰作亂的手,狠狠一咬,趙嬰不由大笑,把人攬在了懷中:“孟姬真?zhèn)€可人?!?/br> “叔父真?zhèn)€惱人。”趙莊姬翻了個嬌俏的白眼,倒是不急梳妝了,反倒靠在了男子懷中,“妾聽聞要建新軍了,叔父不謀個卿位嗎?” 話題突然轉到了這里,倒是讓趙嬰的面色冷下了些,輕嘆一聲,他道:“你也知趙穿為兄長而死,他的兒子,必是要提拔的?!?/br> 當年晉靈公想殺趙盾,逼得他出逃,正是邯鄲氏趙穿弒君,趙盾才得以回歸,重掌朝政。后來趙穿病故,趙盾也答應照顧他的兒子趙旃,也正因此,若組建新軍,上位的只會是他的兄長,也是趙氏家主的趙括,和堂兄邯鄲氏趙旃,并沒有他的份兒。 “叔父之才,又豈是那些人可比的?若吾夫君還在,必然會推叔父……”這話說起來有些古怪,卻未必沒有深意。 趙嬰輕笑一聲:“如此說,到讓吾生出幾分妒意了。” 這話似是調侃,其實是繞過了方才的話題,不愿繼續(xù)。這也是最讓趙莊姬頭痛的地方,幾次挑撥,都不見太大效果,趙嬰心底還是向著兩位兄長的。 心底暗嘆,趙莊姬面上卻絕不會表露,只道:“叔父只會拿妾取笑!” 說著,她又起身梳妝起來,竟是不愿再理身后人。 趙嬰也不搗亂了,笑吟吟道:“今日怎地走的如此早,武兒不還要些時候才歸家嗎?” “近日武兒有些咳嗽,妾想帶他去見大巫?!壁w莊姬說的坦然,實則是大巫請她前去,說要給她些東西。這事對方說的含糊,她也不便跟外人透露,故而拿兒子擋一擋。 知道她最心疼的就是那個兒子,趙嬰倒是在心底嘆了一聲。若他那侄兒還在,自己必然會傾力扶持,甚至有朝一日借著趙朔的勢,位列卿士。但是現(xiàn)在趙朔死了,讓他扶持趙武,實在有些為難。趙武年幼,如何能爭過兄長,若真挑起事端,怕是整個趙氏都會被削弱。因而對于趙莊姬的小心思,他也只能裝作視而不見,畢竟這女子,他還是喜歡的,況且與公室關系密切,對于趙氏也有好處。 兩人各懷心思,面上倒是更平靜了。片刻后趙莊姬的梳妝完畢,盈盈起身,對趙嬰一笑:“侄媳有事,先行一步?!?/br> 這姿態(tài),倒是跟真正的晚輩別無二致了。趙嬰笑著牽起那垂落在地的衣袂,放在唇邊吻了一吻:“孟姬自去,早去早回?!?/br> 話里的意思,何其分明,趙莊姬輕哼一聲,扯回了自己的衣袖,施施然走出門去。 ☆、第149章 第一百四十九章 雖說是借給兒子看病的名頭, 但真見到了大巫,趙莊姬還是先把兒子推了過去, 讓大巫瞧瞧。 “小君子身體康健, 讓乳母停了喂奶, 自然就不咳了。”就算是走過場,楚子苓還是認真幫趙武看了看, 這小子面色確實好了不少, 看來是回到了趙府, 有了玩伴, 性情也開朗了不少。至于咳嗽,還是趙莊姬呵護太過, 舍不得讓兒子斷奶, 才有些積痰。 趙莊姬倒沒想到原因出自這里,訝然道:“吾還以為奶水要久服才好呢,還有這等說法?”低頭又看了看兒子白嫩嫩的小臉, 才狠下心道,“既然大巫吩咐, 吾定照做?!?/br> 趙莊姬別的不說, 醫(yī)患關系上倒是個極稱職的患兒家屬,楚子苓看了眼對面那張愈顯嬌艷的面孔,倒是覺出了些怪異,這模樣真有點春|情四溢, 然而寡居趙府, 又怎么突然撞了桃花? 不過這些, 跟她沒有任何關系,楚子苓也無意深究,只閑談兩句育兒經,便拉回了正題:“前幾日吾救了個人,身份卻有些特殊,思來想去不知如何安置,才請莊姬前來。” 大巫所說的物事,竟然是個人?訝然只是一瞬,趙莊姬立刻反應過來,既然尋她,必是有些道理的,因而她微微一笑:“能讓大巫躊躇的人物,也不多見,若是吾能相幫,大巫不必客氣。” 楚子苓卻搖了搖頭:“也算是物歸原主。那人出自趙氏,其父正是之前被梟首的賊人,只是不知為何,全家被殺,獨他一個逃了出來。說來,其父與吾也有些仇怨,可惜人已經救了,再殺總歸不好,只能求莊姬收留?!?/br> 饒是做了些心理準備,趙莊姬也不曾想到會是這么個人。襲殺大巫的那伙人,她早猜是趙氏人馬,但是苦無憑據(jù),誰料大巫竟救了那死士的兒子,而且聽這話的意思,此子滿門被屠,又被人追殺,是誰下的手,還用多言嗎? 只這活口,就是下宮那支趙氏意欲害郤克,冒犯欒書的明證,若是深究,怕還要涉及趙氏欺瞞君上的罪過。若是此人落在手中,對她可是大有用處。 而當想清楚其中關節(jié),趙莊姬的神情反而冷了下來,雙眉微蹙,注視著面前巫者,把這人交給她,是何用意?難不成這大巫知道自己心中盤算? 見她臉色,楚子苓微微一笑:“晉國之事,與吾并無太大干系,只是被人牽扯,總歸意難平。若能助莊姬一臂之力,也是好事?!?/br> 她說的坦白,倒是讓趙莊姬打消了幾分疑慮,畢竟只是給人治病,竟被六卿牽扯其中,還險些喪命,泥人也要生出三分火氣,何況這種出入君前的大巫。而這話的言外之意,也有些支持自己的意思,畢竟想殺她的是下宮一支,趙同等人倒霉,豈不也算雪恨? 笑容重回面上,趙莊姬頷首道:“沒承想會是這么個人,倒讓大巫費心了。既是趙氏養(yǎng)的,自該吾帶走。” “如此甚好?!背榆咭猜冻隽诵θ荩p聲答道。 ※ 自那日暴露了身份,接連兩天,褚賈都沒能見到大巫,吃用仍有婢子送來,藥也未曾短少,只是人被關了起來。對于一個意圖不軌的歹人而言,這舉動稱不上過分,反倒算是開恩了,但褚賈心中惶恐,仍舊不曾少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