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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住才好“恩候啊, 這些倒不是緊要的,我倒是想問問你對這項(xiàng)產(chǎn)業(yè)日后有什么打算?” 雍郡王為了顯示他真得不是餓了, 而是急切的想知道以后的發(fā)展, 還故作鎮(zhèn)定的叩了叩窗戶上的玻璃。 賈赦心想著, 這雍郡王和清朝加班猝死的雍正皇帝越發(fā)像了, 還好, 他早就有準(zhǔn)備。 “那就請王爺?shù)綍吭斦劻恕!庇X得自己料事如神的賈赦樂滋滋的請雍郡王去他的書房聊一聊,他的策劃書什么的都在書房放著呢。 雍郡王深深覺得自己掉進(jìn)了一個坑里,但是,作為一個皇子,總要比臣下們身先士卒的,雍郡王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讓他說不出他已經(jīng)餓了,明天再詳談這種話。 賈赦的書房離給雍郡王準(zhǔn)備客房并不遠(yuǎn),賈赦便一路引著雍郡王往書房走去。 這年頭寫字用的都是毛筆,也沒什么0.35的針管頭水筆啥的,這就導(dǎo)致了一張紙上也寫不了多少字。 但是,賈赦的策劃書還融合了現(xiàn)代的一些營銷知識,所以,賈赦的策劃書寫了五千字不止。 雍郡王眼睜睜的看著賈赦拿出一匣子的寫的滿滿的紙來,強(qiáng)行壓住了自己想拔腿就走的想法,深呼了一口氣,告訴自己“我是個皇子,要有皇家的體面?!?/br> “王爺您看,臣的想法是這樣的,我們把京城作為玻璃的產(chǎn)地,每省設(shè)銷售商,省下又可以設(shè)各個府銷售商,按時派人把玻璃送到各地去?!?/br> “為了不使銷售商們哄抬價(jià)格,我們可以設(shè)定玻璃的全國統(tǒng)一價(jià)。” 賈赦的情商之低,世所罕見,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身邊的這位皇子,堂堂雍郡王已經(jīng)餓的直捂肚子了,只滔滔不絕的講著他對玻璃銷售的看法。 這玻璃的利潤可是要分給他兩成的,對這玻璃的銷售賈赦自然上心。 然而,雍郡王的肚子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個皇子的肚子,誠實(shí)的發(fā)出了饑餓的吶喊。 “咕~” *** 既然玻璃這門產(chǎn)業(yè)總管的人已經(jīng)選好了,并且已經(jīng)到位了,那么其他人呢?雍郡王和賈赦兩個人吃rou,好歹也得給別人口湯喝不是。 留在京城負(fù)責(zé)羨慕嫉妒恨的幾位皇子,想破腦袋也沒想出自個爹為什么平白把這么大塊rou分給老四的原因。最后只得出了個大概是扶貧的原因。 畢竟扒開還在宮里頭住著的六皇子不提,成年皇子里也就四皇子的勢力最小了。也是,想想他逮誰彈劾誰的破性子,誰樂意冒著被姻親們嫌棄的風(fēng)險(xiǎn)去投靠雍郡王。 但畢竟好歹不是被老大(老三,老五)得去了這個差事,幾位皇子也想得開。 既然自己是沒份在這個肥rou上咬一口了,那喝湯總該輪到他們了吧?;首觽兊搅诉@時候,誰手底下沒幾個經(jīng)商的門人。 雍郡王和賈赦打算在各省府設(shè)銷售商這個風(fēng)聲早就傳遍了,門人們無論是為了小錢錢還是為了自己的前途,都早早的跑去跟自己的主子討主意了。 “據(jù)聞玻璃是門賺錢的買賣,小的也不想賺什么大錢,xx省的銷售商能不能讓雍王爺通融一下,讓小的去?!?/br> 商人們掙了錢,自然是有一大部分會到皇子們手中的,皇子們自然也是對這事上心。 但是說實(shí)話,他們同這老四的交情真不咋地。小的時候是四皇子的生母位份低,養(yǎng)母又想著自己生個孩子,宮里難免踩高捧低的。 等大家都娶妻生子封王出宮開府,四皇子突然御史附身了,最愛彈劾臣子了。這哪個皇子敢跟四皇子關(guān)系好,這怕是要寒了跟隨自己的臣下的心吧。 這會兒臨時要去跟老四套個近乎,得到個好位置還真有些難。換成自己,平時老是個自己挖坑的兄弟來自己手底下爭rou吃,自己怕是也不同意吧。 更何況,雍郡王還在揚(yáng)州呢,你這要套近乎也鞭長莫及啊。不然,吩咐了自家王妃去搞搞夫人外交? 皇子們還想著要怎么去雍郡王手底下爭rou吃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開始行動了。 王家原先就是專門管接待外國人的,所以洋人們帶過來的東西他們家也拿了不少,還私底下?lián)Q過不少的錢,這自然是知道這玻璃能賺大錢的。 本朝雖然還有個為官者不能經(jīng)商的規(guī)定,可王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當(dāng)上官的。比如王氏的親大哥,王家的嫡長子王子勝。 王子勝算是京城有名的紈绔了,吃喝嫖賭樣樣都十分精通,就是對讀書一竅不通。你說要是讀書不好,還能放到軍營里鍛煉? 王子勝他弟王子騰倒是就走得這條路線,現(xiàn)如今也是千總了。可王子勝早就被他祖母給慣壞了,哪里受得了軍營里的時候,到如今也就是文不成武不就的。 眼見的王子勝扛不起作為嫡長子甚至是未來家主的責(zé)任,二兒子又是一個好苗子,這王家這么多年的基業(yè)也不能斷送在他手里,王鑫便想著要把王家交到王子騰手里。 可手心手背都是rou,難道讓明明是嫡長子的王子勝只得寫次子該得的東西?更何況王子勝除了吃喝嫖賭,其他也沒些能養(yǎng)家的營生,總不能放任兒子就這么下去吧。 正巧,有了玻璃這個事情。 王鑫也在關(guān)海禁前掌管過一時間的接待洋人的工作,在他心里,玻璃這買賣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哪怕王子勝什么都不會,可不是還有掌柜么? 王鑫便想著去求賈家,拿下金陵那地銷售商的位子,王鑫本來也就怕王子勝太紈绔,在京城惹了什么不該惹的人。 要是把王子勝打發(fā)到了金陵,王家作為金陵的地頭蛇,完全可以讓王子勝橫著走。又有這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在手,王子勝吃喝嫖賭的錢也有了。 王家有一面原先從洋人那里得的等身的穿衣鏡,原本是拿來做傳家之物的,那鏡子只拿四面雕空的板壁嵌在中間。 看賈赦既能研制出玻璃這種西洋物品,王鑫便想著賈赦必是極喜歡這種西洋物件的,便拿這來做敲門磚。 王鑫畢竟是跟賈代善一個輩分的拉不下臉子,向一個小輩求情。更何況,賈赦又在揚(yáng)州,這鏡子可是個矯情的物件,送過去也得花上不小的精力,這一路過去,怕是誰都知道他王鑫給賈赦送禮了。 這不,大閨女不就是嫁到了賈家,成了賈赦的弟媳婦么,王鑫便讓他夫人把這鏡子給王氏送去,讓王氏以賈家的名義送到賈赦那里去。 王鑫什么都算到了,唯獨(dú)沒算到他閨女是什么性子。 王氏本來在閨閣里就跟她大哥的關(guān)系不怎么好,正好,王太太送過來的時候,被來串門的陳氏看到了。 陳氏如今跟王氏的關(guān)系十分好,都是一起求子求出來的情分。陳氏一直想有個能頂立門戶的兒子,而王氏雖然已經(jīng)有了賈珠。 可誰叫身子骨比她弱上千萬倍的賈敏都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