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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啊?翌陽都出馬幫她?你們真以為她是何天?。恐皇切ζ饋硐??!?/br> 安穗發(fā)現(xiàn),那個叫郝帥歌的男生朝自己看了過來,目光閃了閃,沒說話。 翌陽突然開口了,對安穗說:“你把頭抬起來,笑一個?!?/br> 他的眼神很專注。 那么多人看著安穗,她尷尬地笑了笑,覺得很不自在。 翌陽愣了會兒,說:“不像,何天笑起來會露八顆牙齒?!?/br> 安穗驚愕了,她的牙齒不整齊,所以她笑起來不太愛露牙齒。 那一天,安穗對翌陽上了心,更對何天上了心。 她問了學(xué)校很多學(xué)長、學(xué)姐,何天是誰,她跟翌陽是怎樣的關(guān)系。 很多人都說,不清楚,好像沒關(guān)系,可是又好像很有關(guān)系。但是,何天不在了,她去外地了,估計不回來了。 從那以后,安穗便制造各種各樣的機會與翌陽碰面。 她成了所有盲目崇拜他的小女生中的一員,喜歡上了這個叫翌陽的憂郁男孩。 她以為他上次幫她,是因為她是特別的。 后來郝帥歌告訴她,翌陽是因為上次醉酒的事,對她感到抱歉才幫她的。 他從來不理她,卻不反對她的靠近,只是,這不是他對她特殊,而是他對所有女生都這樣。 不搭理,不拒絕,卻用一種無視的態(tài)度,忽略她們的存在。 安穗之所以能比別的女生更靠近他一些,是因為她在這樣的漠視下,堅持了整整一年。 她幾乎跟他身邊所有的朋友都混熟了,卻唯獨不熟悉翌陽。 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執(zhí)著,讓他甘愿把自己封閉在一個狹小的世界,拒絕任何人的走近,只等著那個叫何天的女生歸來。 安穗抱著熟睡的翌陽,在夜色下轉(zhuǎn)頭看了眼車站的出口。 未來的某一天,何天會從這里走出來嗎? 07 安穗把翌陽送回他的家,在他們家的小區(qū)門口,安穗碰到了郝帥歌他們。 郝帥歌看到她,抱歉地扶過睡著的翌陽,對安穗說:“不好意思又麻煩你送他回來。我們都沒時間整天跟著他?!?/br> “謝她做什么,是她自己要跟著翌陽,都那么久了,就不嫌膩?!闭驹谝慌钥床豁樠鄣亩艥崿撊滩蛔〕雎暤馈?/br> 安穗尷尬地笑了笑,說:“沒什么,我先走了,你們送他回家吧!” 杜潔瑩沒理她,而是伸手?jǐn)Q著翌陽的手臂,嫌惡道:“就知道喝喝喝,要是何天回來看你成了醉鬼,還不一巴掌扇死你。看你還敢不敢對其他女的投懷送抱。” 安穗的臉色變得難看,但沒說什么,轉(zhuǎn)頭離開了。 杜潔瑩還在絮絮叨叨地罵翌陽暗諷安穗,郝帥歌不停地拉杜潔瑩,讓她別說了。 見安穗沒影了,杜潔瑩才停止了咒罵,不爽地踢了翌陽一腳,知道他醉酒后特溫順,不會打人,她才敢下手的。 高二分班后,巧得很,郝帥歌跟杜潔瑩還有翌陽分到了一個班,因為何天,三個人慢慢地走近了。 何天走后,大家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在他們的生活中,何天是那樣重要的一種存在,似乎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陽光都隨著何天的離開而消散了。為了找回被何天帶走的那一部分溫暖,他們約定今年何天生日時,大家都還像何天在他們身邊的時候那樣聚在一起慶祝。 大家原以為這樣看上去有些幼稚的活動,翌陽是不會參加的,可沒想到,翌陽比誰都上心。 郝帥歌一直對翌陽很同情,覺得他現(xiàn)在把自己逼得太苦,一步步從一個備受老師寵愛的好學(xué)生,慢慢地變成讓老師頭疼的問題學(xué)生。 他打架、逃課、酗酒,壞脾氣說來就來,絲毫沒有顧忌。 郝帥歌怕再這樣下去,等不到何天回來,翌陽就崩潰了,所以他以朋友的身份,一直陪在翌陽的身旁。 曾經(jīng)對翌陽,郝帥歌是厭惡的。主要還是因為他追了好幾年的張涵冉不喜歡他,卻選擇了翌陽,最后又被翌陽無情地拋棄。郝帥歌討厭玩弄人家感情的翌陽,但漸漸地,他發(fā)現(xiàn),翌陽現(xiàn)在連玩弄別人的心都沒了。 自何天走后,他的心就好像死了。 而對于張涵冉,郝帥歌只能說自己盡力了。 去年她生日,他把自己折了三年的千紙鶴送給了她,可她卻把他對她的喜歡當(dāng)作羞辱他的一種手段。 她報復(fù)性地向全校同學(xué)宣布,這么悶的郝帥歌竟然喜歡她,何天的朋友竟然背棄何天喜歡上何天討厭的人。 這事后來還被傳到了其他學(xué)校,傳到了沈明珠的耳朵里,又傳到了朱磊耳邊。 朱磊把他叫出去打了一頓,說:“帥哥,世界上女孩子多得是,你為什么偏偏喜歡這一個,還是這么不要臉的一個。何天都走了,她們還要拿她說笑,你就是這么當(dāng)何天的朋友的?你不記得她走的時候都哭了嗎?為什么哭,是因為她舍不得我們,把我們當(dāng)朋友?!?/br> 郝帥歌沉默了一會兒說:“朱磊,我現(xiàn)在不喜歡張涵冉了。你知道那種感覺嗎?把心挖出來捧給人家看,人家不愛看,還把你的心丟在地上,狠狠地踐踏,挺疼的?!?/br> 朱磊說:“你知道就好。” 后來,郝帥歌就跟翌陽走得近了。 張涵冉來找他,對他說:“郝帥歌,你不是喜歡我嗎?你要喜歡我,就跟何天的那群朋友全都斷了,跟翌陽也斷了?!?/br> 郝帥歌看著從小就認(rèn)識的張涵冉,搖了搖頭說:“你的分量還不值得讓我這么做?!?/br> 張涵冉走了,郝帥歌看著她惱羞成怒的背影,心里突然覺得很暢快,卻一個人悶著哭了。 他想起何天曾對自己說,帥哥,我不想有一天,聽到你哭著跟我說,她不喜歡你。 可是何天,當(dāng)那一天真的來臨時,你卻不在了,沒能看到我哭。 08 杜潔瑩說:“反正我不喜歡安穗那女孩,她整天圍著翌陽轉(zhuǎn),像趕不走的蒼蠅似的,翌陽又不喜歡她。瞎眼的都看得出來,翌陽在等我們家何天?!?/br> 郝帥歌扛著翌陽往前走,聽著杜潔瑩聒噪的聲音,頭痛地?fù)u頭說:“何天給你多少好處?。磕氵@么怕翌陽被其他女生搶了?!?/br> 杜潔瑩拍著胸脯,腦袋高高仰起,仗義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