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鐘恒沒帶許惟去鐘琳的客棧,而是直接開車回了豐州。 他的理由是:“那兒人多嘴雜,吵得很,不方便你養(yǎng)身體。” “……” 許惟想了想,說,“那泥鰍你不管了?” 鐘恒握著方向盤,從后視鏡里瞥她一眼,“你能別惦記著那傻狗么?!?/br> “我很久沒見到它了?!?/br> 鐘恒哼了一聲。 許惟:“你打算什么時候接它?” 鐘恒沒應(yīng)聲,車上了坡,再下去,視野開闊。他盯著前方,淡淡回一句:“結(jié)了婚吧?!?/br> “……?。俊?/br> 他又哼了一聲,“總要過一陣二人世界,怕尺度太大嚇著它。” 許惟:“……” 車開進(jìn)豐州市區(qū),許惟發(fā)現(xiàn)鐘恒沒往老城區(qū)開。 “不是去旅館?” “不去?!辩姾愦蛄藗€彎,上了一條林蔭道,往前開一段,進(jìn)了小區(qū)的大門,這個小區(qū)很安靜,綠化很好。 許惟隔著車窗看著外頭,大概明白了:“你住在這里?” 鐘恒沒應(yīng)聲,專心找著位置停好車,下來給她開車門:“到了?!?/br> 他取了行李箱,帶許惟上樓。 電梯上到八樓。 鐘恒打開門,對許惟說:“先別進(jìn)來?!彼研欣钕淞噙M(jìn)去,開燈開窗戶,等屋里空氣流通了,他喊一聲:“許惟?!?/br> 許惟走進(jìn)去:“要換鞋嗎?” “不用?!辩姾阏f,“晚點(diǎn)給你買鞋?!?/br> 這房子不算大,裝修風(fēng)格簡潔得過分,家具也少,客廳除了必備的幾樣沒有多余的擺設(shè),顯得很寬敞。 鐘恒有兩個月沒回過這屋子,桌上都積了灰。他把沙發(fā)擦干凈,打開電視,對許惟說:“在這坐著,等我一會。” 說完將地板上的懶人沙發(fā)拎到陽臺,接著去清理好廚房,燒了一壺開水,把粥熬上,再去收拾臥室。 許惟獨(dú)自坐了一會,摁了摁遙控器,都是些電視劇和綜藝節(jié)目,她沒什么興趣,視線往臥室方向偏了偏,見鐘恒弓著身在那拖地。 他卷著褲腿,穿一雙灰色涼拖,做起事情很利索,那綠色的拖布很快在地板上滾過一遍。 鐘恒直起身,拎著拖把走出來,往衛(wèi)生間走。 看到她在看他,他漆黑的眉往上揚(yáng)了揚(yáng),沖她笑。 不知道為什么,許惟胸口莫名激蕩。她甚至想起身過去抱他。 但鐘恒已經(jīng)進(jìn)了衛(wèi)生間。 緊接著傳來水聲,他在洗拖把,洗完又去了廚房。 許惟覺得這樣坐著有些不厚道,她走過去說:“我來擦桌子吧?!?/br> 鐘恒扭頭看她:“不用,你去歇著?!?/br> 許惟沒說話,又盯著他看,覺得還是挺想抱他。 鐘恒見她不動,笑了:“真想幫忙?行?!彼D(zhuǎn)身從水池里找了塊抹布,搓洗兩把,擰干了塞到她手里,“去擦吧?!?/br> 客廳只有茶幾和餐桌椅,許惟都擦了一遍,去陽臺洗完抹布,又去臥室。 鐘恒的臥室也很簡單,一張床,一排嵌入式衣柜,然后就是一張電腦桌。 桌上沒電腦,也沒擺多少東西,只有一個杯子,一個臺燈,幾本體育雜志。許惟把這些整理了一下,拉出桌底下的推拉板,看到上面半舊不新的黑色筆記本,她拿起來放到桌上,沒想到本子底下有一張相片,塑封過的。 許惟看了兩眼就認(rèn)出來。 這是一中宣傳欄櫥窗里的那張,她高三時拍的,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鐘恒這兒。 她正看著,手里突然一空。 許惟一回頭,見鐘恒十分自然地把相片塞進(jìn)自己兜里。 “是我的?!彼f了一句,轉(zhuǎn)身走開,從衣柜里取出干凈的被套。他要重新鋪床。 許惟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回過身繼續(xù)把桌子擦完。 她出去洗抹布,洗到一半直接丟下,關(guān)掉水龍頭。 鐘恒已經(jīng)套好被套,把拉鏈拉上。 他站起身,抖了抖被子丟到床上,一轉(zhuǎn)頭,見許惟站在門口看他。 鐘恒目光停住,視線和她纏了一會,轉(zhuǎn)瞬就笑了。他走過來,覷著她的眼睛,“我怎么覺得你這眼神有點(diǎn)下流呢?在想什么?” 許惟沒吭聲。 鐘恒又笑了一聲,看她幾秒,湊近了,“想上我?”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更要到晚上了 。 晉江好像有了防盜系統(tǒng) 但我還沒用過 下章嘗試一下 如果有什么影響的問題出現(xiàn) 可以來微博找我 ☆、第41章 他說葷話毫無預(yù)兆, 慢悠悠地, 不急不躁,更不會臉紅。 許惟哪是對手? 鐘恒勾著眼睛看她, 眼神赤-裸-裸,心里想的什么昭然若揭,許惟沒法再跟他對視。她一低頭, 鐘恒靠得更近, 一只手臂撐住門框,胸膛堵在她面前,把屬于她的那點(diǎn)空氣都消耗完。 “抬頭啊, 傻子?!彼椭暎瑹嵯h(huán)繞。 許惟被那聲音撩得心口滾熱。 鐘恒捏住她的手,摸到濕膩的掌心。 “你緊張什么?”他哼笑著,攥著她手指輕輕揉捏, 接著頭低下來,親她額發(fā)。 他太高,幾乎半弓著背。 許惟抬了抬眼, 鐘恒的唇迅速落下去,直接把唇瓣咬住, 手扣住她腰肢把人勾到懷里,大手往下, 摸到她臀上,使勁往自己身上摁。 他吻技進(jìn)步神速,舌頭沒急著擠進(jìn)去, 慢慢舔-弄,找著機(jī)會再奮勇攻占,從齒縫里突圍而出,舌尖推頂勾纏。許惟吃了一路的薄荷糖,口腔里清涼的甜味兒全被鐘恒攪去,他吻到末尾變得強(qiáng)勢,騰出一只手捏住許惟的下巴,不準(zhǔn)她躲,也不許她退。 直到他自己也憋不出氣了才放掉許惟,抵住她的額頭,半閉著眼。 “你還等我自己脫褲子么?”他輕哼著,聲音低低啞啞,“是你要我的?!?/br> 許惟否認(rèn):“沒有?!彼樇t,氣兒不穩(wěn),手心的汗更多。 鐘恒掀著眼皮瞅她:“剛剛應(yīng)該帶你照鏡子?!?/br> 許惟沒聽懂。 他漫不經(jīng)心解釋:“你那眼睛差不多把我扒光了?!?/br> “……” 許惟百口莫辯,沉默了數(shù)秒,手摸下去。 鐘恒低著頭,視線里那雙白皙纖細(xì)的手在給他解皮帶扣,認(rèn)真緩慢,指尖慢慢動著,解開了,輕輕地抽出來丟到地上,再給他解扣子。 太乖了。 鐘恒眼中泛澀,血液跑到頭腦,心口隨之縮緊,難以名狀的激動里又有那么點(diǎn)不得味兒,好像欺負(fù)了她似的。 他拿嘴唇碰她臉龐,含糊道:“行了,給你摸?!?/br> 扣子解開,他自個把拉鏈扯下去,帶著她的手摁到那里。 掌心里那家伙硬燙,許惟汗?jié)竦氖治兆?,聽見頭頂一聲甕甕的低哼。 她沒有抬頭,仍然繼續(xù)。她動作慢,一下一下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