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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瑾瑜的時候,環(huán)顧了一下屋子里站著的兩個丫鬟。 便敷衍的朝著瑾瑜行了一禮,不等瑾瑜說話,便起身坐在了瑾瑜的對面,看的瑾瑜哭笑不得。 倒是程瑾嫣身后跟來的那個丫鬟,歉意的看了瑾瑜一眼,這才忙低下頭,不好意思的笑笑。 說起來其實程家的女孩子都長的十分的不錯,只她見過的程瑾悅和程瑾嫣,便各領(lǐng)風(fēng)sao,就算上一世見慣了明星,這輩子看到她們兩都不由的驚艷。 只是,程瑾嫣的美卻是颯爽英姿,爽朗的美。 見瑾瑜不說話,煩躁的扭頭四處看著,毫不見外,口中像是完成任務(wù)一般的說道:“荷姨娘讓我過來瞧瞧,說是到時候可以讓王爺多多提攜軒哥兒!” 程明軒是荷姨娘的第二子,程瑾嫣的弟弟,今年已經(jīng)十歲了,現(xiàn)在隨著四老爺在隆興的任上念書。 松蘿見程瑾嫣說的這般的直白,直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嫣姐兒似是有所感似的,輕輕的撇了一眼松蘿,隨即翻了個白眼兒。 瑾瑜倒是喜歡嫣姐兒這般,直來直去的,不過這樣的人,要么本性直爽,要么她覺得你不重要,所以如此。 程瑾嫣或許是后者吧! “看來荷姨娘的記性倒是不好!”瑾瑜輕笑了一聲,看著瑾嫣道,見她有些詫異的看過來,便拿起了桌上的茶抿了一口,繼續(xù)說道:“時間可過的真快,與十二meimei那年,在疏風(fēng)亭小坐就像是昨日一般。” 霎時,程瑾嫣便白了臉。 氣氛一下子僵住了,程瑾嫣朝后揮了揮手,那跟來的丫鬟,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終究退了出去。 “七jiejie當(dāng)年明明知道是悅姐兒推的你,可是你卻不愿與我作證,害我平白被母親責(zé)罰,七jiejie卻還好意思在這里說這種話么?” 程瑾嫣刻意壓低了聲音,提起這事,便想到當(dāng)初幾個兄弟被自己連累受祖父責(zé)罰的事兒來。 當(dāng)初,所有的人都怪她,雖明面上沒說什么,但是后來也時不時的下她的臉。 母親關(guān)氏更是對她頗有微詞,使得她那段時間尤為的難熬,可是,程瑾瑜卻還好意思提起當(dāng)初,她明明知道,明明知道,自己是遭人陷害的。 程瑾嫣咬了咬牙,一雙眼睛,圓瞪著依舊笑的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程瑾瑜,恨不得直接咬她才好! 瑾瑜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瑾嫣,收起了臉上的笑意。 周身散發(fā)著冰冷,像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陰寒一般,讓程瑾嫣一下子便清醒了過來。 “所以十二meimei便覺得我應(yīng)該求著你,讓我彌補你,彌補,幫著軒哥兒嗎?” 程瑾嫣聽了,不敢再像之前那般,只古怪的看了一眼瑾瑜,隨即得意的說道:“難道不是!” 程瑾嫣答的理所當(dāng)然,卻讓身后跟著的松蘿和秋水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難怪剛進(jìn)來時,如此的趾高氣揚。 自從老太爺過世后,程府便不如往日的尊榮,程家的孩子嫁娶自是找不到多高的門第了。 像程瑾嫣定的親就只是四老爺所在的任上,隆興的一個高中的秀才,只等高中后,程瑾嫣便要嫁過去。 雖然瑾瑜的親事很邪乎,但是,萬一瑾瑜沒死呢,那瑾瑜嫁給親王世子,便是程府姑娘里嫁的最好的一人。 程家的許多人都不看好這門親事,畢竟納蘭擎有克妻之名,誰知道瑾瑜有沒有福氣享呢?所以大多都在觀望中。 但是,也有萬一,所以程瑾嫣便來了。 瑾瑜以為程瑾嫣經(jīng)過這么多年,又被程瑾悅陷害過那么一回之后,應(yīng)該會聰明一些了,事實看來,她還真是高看她了! 這下,倒是讓瑾瑜有些被她的話,堵的說不出話來了。 果然,和這樣的人繞來繞去,只會讓自己難受罷了。 冷笑了一聲,指了指門口說道:“要是十二meimei覺得我欠你的話,那十二meimei就去我父親母親那里說好了!”復(fù)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也不看程瑾嫣已經(jīng)難看的臉,笑著,繼續(xù)補充道: “哦,對了,記得和十一meimei也說說,畢竟,她也欠你的不是?” 程瑾嫣見她說的篤定,一時便有些無措了起來。 都過去那么久了,現(xiàn)在說這個,又有誰會愿意再被提起? 她是傻,但是還沒傻到看不懂形式,再說悅姐兒,當(dāng)初她偷聽到她們對話的時候,她又怎么可能沒有去找過她。 只是,程瑾悅太可怕了,她想想都覺得全身發(fā)抖。 她本以為程瑾瑜會是好欺負(fù)的那一個,這一次她好不容易從松鶴院出來了,又定了門這樣的親事。 自然而然的,她便想著來嚇嚇?biāo)?,卻不想程瑾瑜根本不上勾,而且臉上嫌棄的神色,和當(dāng)日自己去質(zhì)問程瑾悅時,簡直一模一樣。 不由的,程瑾嫣心中閃過萬千想法,可是,依舊抵不過心中的發(fā)虛。 ☆、第五十四章 不堪 程瑾嫣是個什么樣的人,自作聰明,但是卻懂得審時度勢的人。 見瑾瑜沒有被嚇到,便換了一副討好的嘴臉,沒辦法,現(xiàn)在幾房的姑娘里,就她和瑾瑜定了親事。 但是,她知道,府中其她的姐妹,就算定親恐怕也越不過瑾瑜去,除非進(jìn)宮。 可是進(jìn)宮,程家……現(xiàn)在這樣,倒是沒有資格的。 眼睛一轉(zhuǎn),瑾瑜便想明白了。 只剛剛還倔強的不依不饒的樣子,突然便只見便紅了眼眶,低下頭,輕聲細(xì)語的說道:“七jiejie說的什么話,我只不過和七jiejie開了個玩笑,怕七jiejie還記著當(dāng)年的事兒,怨我呢!” 果然,被她這么一說,像是之前的爭論,便成了一場笑話一般。 不過見瑾嫣這樣子,倒是讓瑾瑜對她刮目相看了,畢竟,懂得審時度勢,無論身在哪里,基本過的都不會差。 見瑾瑜這邊說不通,程瑾嫣便只坐了一會兒便訕訕的走了。 瑾瑜有些厭煩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松蘿見狀,趕忙伸手過來幫瑾瑜捏著。 自從換到了這邊以后,因為人多了起來,瑾瑜便讓桃枝和芳芽也一起伺候在屋子里了,畢竟她的配備便是四個大丫頭。 只是兩人在旁邊看著,瑾瑜近身卻不讓的,好在兩個丫鬟也懂的,自是站在一旁好好的學(xué)習(xí)。 秋水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圈,由著桃枝將簾子挑起,便走了進(jìn)來。 瑾瑜見她眼神有些為難,知道她是怕那兩個新提拔上來的,桃枝和芳芽的嘴不牢靠。 不等瑾瑜說,倒是桃枝和芳芽識趣,主動的便撩了簾子,守到外面去了。 秋水這才把藏在衣袖里的東西拿了出來,瑾瑜見是一封信,信封上卻并未署名,便詫異的看了秋水一眼,身后的松蘿也停了手,隨著秋水站在了瑾瑜的身前。 “這是剛剛姚夜送來的,說是,世子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