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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還是忙不迭的讓人去將人帶來。 又讓下面的人去換了茶,偏室的塌上重新墊上了,前幾日納蘭擎特意尋來的毛毯,又讓屋子里的爐子加熱了些,就放在屋角通風(fēng)的地方,孕婦烤火久了,孩子出生的時候難免帶了些火氣的。 這是之前盛京左王妃送來的那些人,在她懷孕的時候,格外囑咐過的。 對于這個說法,雖然沒有實(shí)際的考究,但是想著在她們的護(hù)理下,靈均出生時白白胖胖的,便覺得或許也沒錯。 說起靈均,這幾日天氣過了霜降,越發(fā)的冷了,連瑾瑜都不愿意出門了,倒是他,每天早上,用了點(diǎn)吃的,便咿咿呀呀的張開懷抱,沖著身后的松蘿,咧著還沒長牙的嘴笑。 看的一屋子的人狂笑不已,偏還每天早上都得出去走走,要是不如了他的意,哭起來,便沒人能哄的了的。 瑾瑜想起靈均那小樣子,不禁搖頭失笑,臉上自是一片寵溺。 趁著孫氏還沒過來,便扭頭過來問桃枝: “你去讓秋水看看松蘿將小公子帶到哪兒去啦,時間差不多了,讓她將人抱回來罷!” 桃枝領(lǐng)了命,自是出去了。 屋子里就兩個會武功的丫鬟,瑾瑜不喜人伺候,平常身邊也只跟著兩個人,芳芽幾乎全天呆在廚房。 而秋水偏是個心大的,武功自是沒話說,可讓她伺候人,她那十分大的力氣,總是能輕而易舉的將事情弄砸。 所以,秋水一般也就在門口守著,以防人不夠用,或者保護(hù)她的安全。 桃枝出去找秋水,就正好遇到被小丫鬟帶來的孫氏。 孫氏因?yàn)樵缇驼J(rèn)識桃枝,見了面,臉上自是一陣歡喜的笑的。 只是一路走來,看著園子里的空曠的蕭瑟,不覺得,她那張因?yàn)閼言卸制饋淼哪?,一皺眉,眉宇間便是一陣深深的褶皺。 好在這里也沒有外人,桃枝自是知道孫氏不是對瑾瑜沒有出門來迎接她而皺眉的。 在晉王府上的時候,孫氏便對瑾瑜格外的親切。 云若出生的時候,孫氏更直接認(rèn)了他當(dāng)干兒子。 后來,她們離開晉王府的時候,孫氏送過來的東西就沒斷過。 桃枝看著身后跟了四個大丫鬟,身邊被王嬤嬤攙扶著的孫氏,小跑了兩步,攔住了孫氏,狀若埋怨的說道:“王妃你可小心點(diǎn),你再走這么快,進(jìn)去我該領(lǐng)罰了!” 孫氏自然知道桃枝的好意,假意的瞪了一眼后,果真慢了下來。 身邊的王嬤嬤和身后的一干侍女都暗暗的松了一口氣,紛紛感激的看向桃枝。 桃枝只當(dāng)不知道的樣子,小心的攙扶著了孫氏的另一邊。 “云若呢?這兩個冤家,都讓我cao心的很,我不走快點(diǎn),等下該偷偷的埋怨我啦!” 云若是靈均的名字,叫做納蘭云若,只是一般納蘭擎和瑾瑜都只會稱呼他的字而已。 “小公子最近能認(rèn)東西了,剛被松蘿抱去院子里了,已經(jīng)使人去喚了,公子待會兒看到王妃你來,指不定多高興呢!”說著,快走了兩步,撩了簾子,引著孫氏便朝著里面走去。 孫氏進(jìn)來后便暗暗的咂舌。 外面的東西實(shí)在是看的算的上是簡陋了,卻不想里面樣樣都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霜降,天氣十分的冷。 屋子里點(diǎn)了爐子,十分的干燥悶熱。 可是偏偏剛進(jìn)來時,卻只聞到一陣果香,果然轉(zhuǎn)眼,四處可見都是一些新鮮的水果,竟還十分的多,大大的美人瓢里,用水養(yǎng)著一株睡蓮,幽幽的香氣,使得屋子里平添了幾分春意。 瑾瑜對于她的打量自是坦然,親手接過茶壺,給斟上上好的八寶茶。 臉上依舊是一副淺淺的笑,薄薄的嘴唇,帶著淺粉色,抿成了一個一字。 聽著孫氏說著自她走后,王府發(fā)生的一些新鮮事兒。 松蘿不一會兒便將靈均抱了來,小家伙像是會認(rèn)人似的,抱著孫氏便是一陣親,好在孫氏摸著臉上的口水也不生氣,還稀罕的不得了,直嚷嚷著藥將他抱去王府養(yǎng)著去。 說了一會兒話,靈均便到了睡覺的時間,今天孫氏來的目的本就不是靈均的,倒是十分爽快的讓松蘿將人抱下去睡覺了。 等孩子一走,孫氏的臉色便是一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瑾瑜,伸出食指點(diǎn)在瑾瑜的眉宇中間,恨恨的說道: “我聽說那劉氏上門了,你竟也沒直接將人轟出去?”說完又像是不相信似的,補(bǔ)充道: “之前,我聽我家王爺說起你與世子那事兒時,我家王爺還說你是個直爽的,想不到也只是個窩里橫的!” 瑾瑜沒有想到晉王會將這種事情說給她聽,微張了嘴巴,作出驚訝的樣子。 又想起孫氏說的,所謂的那事兒,不由的,面色有些緋紅,眨動了兩下眼睛,不自然的低下了頭。 孫氏見狀,更是掐著手指“你啊,你呀”的,點(diǎn)了瑾瑜好幾下。 瑾瑜扭了下身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好奇的抬頭,直直的看著孫氏,也不回答孫氏的話,倒是問起了其他的事情。 “你這么生氣做甚?莫不是她找了你來做說客不成?” “你怎么知道?”孫氏控制不住的驚呼出了聲,說完,看了下瑾瑜臉上一副了然的神情,吞咽了兩下嗓子,看著她身后的桃枝一副受傷的樣子,有些不自然。 張了兩下口,白胖的臉上熱起一層密密匝匝的寒。 “如果不是她來說,你是還不準(zhǔn)備和我說不成?”孫氏低著頭嘀咕了一聲。 想起之前瑾瑜和她在晉王府上的聊天來。 那時大多都是她在說,后來慢慢的,也不知道她說的那句話觸動了她,讓瑾瑜突然之間,就和她說起她給晉王納的那些妾來。 當(dāng)時,整整一個下午,瑾瑜就那么姿勢慵懶,不咸不淡的職責(zé)著她,明明才嫁人。 年紀(jì)不大,口口聲聲說著所謂的夫妻相處之道。 總而言之便是不能納妾的意思了,那話可讓她好一段時間沒晃過神來,一切都似在夢中一般。 ☆、第八十三章 夜話 晚上,納蘭擎回來的時候,兩個人躺在床上,瑾瑜說起今天孫氏對她說的話來:“她說我看起來是個不好相處的!”瑾瑜轉(zhuǎn)了個身,回?fù)碜〖{蘭擎,抬起頭,仰著小下巴又問道:“我很不好相處?” 納蘭擎不知道孫氏為什么要這么說瑾瑜,看起來她們的關(guān)系還是很不錯的,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眼神有些縹緲了起來。 瑾瑜似是不太滿意他的沉默,扁了扁嘴,將頭貼在納蘭擎的懷里悶悶的說道:“我只不過是看不慣她這般,明明嘔的要死,偏偏還得給晉王爺納妾,知道王爺不喜那些妾侍更是有恃無恐罷了!” 納蘭擎同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想起什么似的說道:“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