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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過一絲迥然,其他人也看到了。 大哥抬手便給了林隸一個爆栗,老三有樣學樣,不過被有心防備的老四給躲過了就是。 “是秘密哦,我發(fā)現(xiàn)的秘密,等下我告訴你們吧!” 聘樂俏皮的說道,林徐氏看了,自覺地眼睛里越發(fā)的溢滿了寵溺,只覺得自家閨女真的是頂頂?shù)目蓯邸?/br> 真想不通那王氏怎么忍心,暗暗的將那王氏罵了回后,又催促著幾人出去廚房等著飯。 唯獨老四,像條泥鰍似的從老大的胳膊下鉆了出來,繼續(xù)看著,情不自禁的還吞了幾下口水。 好心情的聘樂自然不會計較這些,掀開鍋蓋,看著鍋里沸騰的乳白色湯汁不由的也吞了吞口水。 放了少許的鹽攪拌一下,因為煎魚的時候就放過一些了,所以再放一點,只是為了怕豆腐搶味不好吃。 ☆、第一百二十七章 追駙馬的那些事兒(九) 在廚房拿了一個大大的湯缽將魚頭和豆腐盛出,撒上剛剛切好的蔥花,用湯勺將鍋里的湯澆在撒滿蔥花的魚頭上,頓時整個院子里都香氣四溢了起來。 甜美的魚湯香,加上清新的蔥味兒,直勾的人饑腸轆轆。 怕端的時候溢出來,所以第一碗湯并沒有盛滿,第二碗則全是湯,盛完鍋里還剩了一些,聘樂直接將那一小碗湯泡在了飯里。 聘樂進來的時候,只看到所有人都正襟危坐的盯著魚頭湯看卻不喝,聘樂以為他們不敢喝,順著林徐氏的招呼便就著自己小碗里的湯泡飯吃了起來。 直到林父伸了第一筷子,頓時桌子上便搶了起來,嚇得聘樂抱著自己的碗便跑開了。 一頓吃的大家油光滿面,通體舒暢,最后桌子上自然是一點不剩了,林徐氏吃飯吃的矜持,但是這次也是難得的狼吞虎咽了起來。 一個一斤多,將近兩斤的魚頭湯就這么被喝完了,特別是林徐氏因為看著聘樂下的廚房。 看著她用最少的油,最少的食材,竟然做出了這么多好吃的,還只是一個魚頭而已,就讓家里七口人給吃撐了。 林徐氏只覺得自豪不已,完全是一副與有榮焉的感覺。 幾個哥哥更是赤果果的對著聘樂,展現(xiàn)著他們那寵溺的目光,連憨厚如林父這樣的,都不忘搓著手在旁邊,瞇著眼睛直傻笑。 看的聘樂心底酸水亂冒,只想為他們承包整個廚房才好。 休息了兩個時辰,林父便帶著林家的男孩子們又一起下地干活了,林隸走的時候還不忘沖著聘樂喊再做一次魚頭湯。 聽得老二直拍他的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果然二哥最悶sao。 因為夏天田里的伙計十分的多,所以最后免不了林徐氏也要去幫忙,等所有人走了以后。 林徐氏將家里收拾好,見聘樂一個人呆呆的坐著,此時對于要出去又有些為難。 聘樂轉(zhuǎn)過頭來,就看到林徐氏一副惆悵的樣子,見她擔憂的看她,眼睛一亮,心底的想法一琢磨。 嘴里卻乖乖的說道: “娘,我一個人在家無聊,可以和娘一起去摘野菜嗎?” 沒錯,家里的一項經(jīng)濟來源,就是現(xiàn)在山上的一種野菜,聽說只有這個季節(jié)有,吃了能強身。 所以賣的特別的好,只是因為采的人多,但是野菜少,所以一般很難找。 林徐氏最受不了的就是聘樂那軟糯的聲音了,如果可以,她是希望能將心肝兒掏出來的人吶。 只是猶豫了一會兒,便決定了帶著聘樂一起去。 生長這種野菜的地方,在整個村子的最里面,中途,就要經(jīng)過她們家的那塊田地。 此時許多人都在田里勞作,聘樂看著這么多人有些不習慣,林徐氏大概是察覺到了她的緊張,便將她護在身后。 沖著其她人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老四林隸遠遠的看到了她們,早就撒了歡的朝著邊跑來。 聘樂還是第一次上山,所以對上山的一切都有些期待。 見遠處山腳入口的旁邊有一個小茅屋,所以便十分的好奇,直沖那里看。 林隸見她感興趣,便與她說起那屋子的來歷。 好像這里面的人,就是她受傷之前來的,也就是真正的聘樂死的之前的半年到的這里,后來林聘樂死了。 現(xiàn)在的聘樂來到了這里。 說道這兒,林隸不由的古怪的看了聘樂一眼,見她無動于衷,便覺得她要是一直失憶下去就好了,他的meimei就一直在了。 幾人正好走到山腳下,一個穿著和林隸幾人想同的粗布麻衣長褂的人正好拿了鋤頭出來。 眼睛一不小心瞥到聘樂,肩上的鋤頭便直接掉了下來。 見聘樂只看了他一眼后,就隨身邊的人離開了,那人不敢置信的張大了嘴巴看著漸漸離開的聘樂。 “她怎么在這兒?”他呢喃出聲,僵硬的轉(zhuǎn)動了脖子朝哪里逐漸走入深山的聘樂看去。 聘樂似乎是盯的不舒服了,轉(zhuǎn)過頭來,朝著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這才走到了林徐氏的面前,將他的目光阻擋住了。 納蘭云若看著越走越遠的人,不知為何,竟然連沖上去問問的勇氣都沒有了。 他一年前輾轉(zhuǎn)來到了這里,隨著夏瑤來到這里,當時他滿心想要獨立出來,做個盛京的人看。 可是到了這里的兩個月后,夏瑤便拿了他所有的錢跑了,最后他只能當?shù)袅怂囊路陀窆?,上山打些獵物,這才得以謀生。 夏瑤的離開就像一個耳光,狠狠的扇在他的臉上讓他醒的徹底,可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敢再回盛京了。 當初,為了躲避娶聘樂,在他以為夏瑤救了他以后,便順著夏瑤的心意,將夏瑤帶回了景色春華。 當時,他以為母親至少該勸一勸他,可是母親沒有。 連一句重話都沒有說他,只讓他自己選擇,可是那一刻,他本來只是想將夏瑤納妾的,可是他卻突然改了注意。 要迎娶夏瑤為世子妃,當時的瑾瑜讓松蘿將夏瑤帶了下去,只問了云若一句話。 “你可知道她是誰?” “知道,可是當年出事兒的時候,她還沒有出生!” “你帶她走吧,既然你知道,你就帶她走吧”瑾瑜說完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朝著納蘭云若揮了揮手。 納蘭云若直接跪了下來他想要求瑾瑜成全,可是瑾瑜在看到他跪下的那一刻反而笑了,叫了夏瑤到跟前。 對夏瑤說道: “這是我的兒子,他求我成全你們,既如此,你們就好好過吧!”就這樣,瑾瑜讓他們出去了。 當時他還慶幸母親的成全,可是后來秋水的一番話直接就將他打入了谷底。 他不信,可是母親連見都不愿見他,父親直接讓暗衛(wèi)將他的腿打斷扔出了景色春華。 而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