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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兩個小姑娘用紅繩自己編的長長的同心結(jié)。 整個房間的布置既不同于他房間的清冷簡單,也和一般姑娘家的雅致精美不同,似乎處處都能看出這里住的一定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 不知不覺,陸成良竟對著這個不過方寸之大的小房間看了半個時辰,等到小姑娘給他來開門時,他竟還有了一些遺憾的感覺,陸成良覺得自己這顆心大概正要一點一點的被侵占了。 站在院子里看著小姑娘把那群剛睡醒的小家伙一個一個的送走,陸成良握了握自己的拳頭,被風(fēng)吹了一下,他剛才突然涌上來的那種感情消退了不少。 自己真的能成為他的良人嗎?陸成良不確定。 ☆、你握我的手了 三日后,被大家津津樂道了一個多月的書院大比的日子終于到了。 這日,整個書院都放假,平時不許外人進(jìn)的書院也只要跟著本書院的學(xué)生就能進(jìn)了,一時間整個書院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皎皎是直接跟著皎皎坐在老師的那一邊的,那里坐著的,除了教書的先生,也有他們的妻子,朋友,還有像劉彥伯這樣被請來當(dāng)評委的人。 劉彥伯恰好就坐在皎皎的旁邊,他來的比皎皎早,看到皎皎在他旁邊坐下,他對著皎皎這邊笑了一下,視線便又投向前方了。 他們前面正對著的是比賽的場地,現(xiàn)在比賽還沒開始,大家都還在準(zhǔn)備。一個個彎弓搭箭,跑馬熱身,看起來都斗志昂揚,畢竟最后一場比賽皇帝可是會親自到場觀看的,誰都想能堅持到最后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現(xiàn),要是現(xiàn)在能給皇上留個好印象,以后再加上家里的打點,仕途就不愁了。 比賽分成三種,第一種是比射箭,先是比在五十步之內(nèi)射中靶子,一人三支箭,取成績最好的一次記錄,這一次是所有報名的學(xué)生都要比,取成績最好的二十人參加下一輪的比賽。 第二種是比賽賽馬,每人從書院的馬場挑一匹馬,馬的水平都差不多,比的就是大家騎馬的水平,一局定輸贏,所有人分四批,每批的前五人獲勝,依舊是二十人參加下輪比賽。 第三種就是比賽和騎馬都要求要好了,參加比賽的人騎著馬沿著指定路線繞靶子一圈,并射中靶子,一共有三個靶子和三支箭,一支箭射一個靶子,依舊是成績最好的二十人進(jìn)入下一輪比賽。 比賽所有十四歲以上的學(xué)生都必須參加,至少報一個,也可以三個都報,這樣也是為了達(dá)到比賽的初衷,讓所有學(xué)生都能更重視一些御、射課的學(xué)習(xí)。 今天是最基礎(chǔ)的選拔賽,參加的學(xué)生水平參差不齊。 皎皎看到一個看起來還挺魁梧的學(xué)生,拉著弓射了兩箭也沒有射中靶子,最后一箭居然還射到別人的箭靶上去了,觀看的學(xué)生立刻爆發(fā)出一陣哄笑,隔得太遠(yuǎn),看不見表情,但從他有些窘迫的身影看,皎皎猜測這個壯漢說不定都臉紅了,只是看起來應(yīng)該在這方面挺有優(yōu)勢的人,怎么水平會如此呢? 也許是皎皎疑惑的表情太明顯,旁邊原本在看比賽的劉彥恒居然回過了頭,輕聲跟她解釋道,“這是程將軍家的長子,從小眼神就不太好,所以……” 劉彥恒留下了后半句沒說,但皎皎也明白了原因,她對穎都這邊的人都不太認(rèn)識,但對程將軍還是有所耳聞的,他和爹爹一個鎮(zhèn)守西南一個駐扎西北,據(jù)說打仗也很厲害,爹爹每次提起他的語氣都很欣賞,沒想到他的大兒子居然眼神不好,這樣對射箭什么的幾乎是死xue了。不過也不一定是壞事,都說“將軍百戰(zhàn)死”,也許他兒子這樣也是老天爺讓他家能留下一個人不去沙場馬革裹尸吧。 “那他是打算走文試的路嗎?”皎皎對這位程將軍的兒子頗有些感統(tǒng)身受 ,便關(guān)心的問了一句。 劉彥恒搖了搖頭,“他雖然眼神不太好,但身手卻是極強的,而且力氣也十分的大,不說力能扛鼎,但也差不離了,而且聽說不是很愛讀書,以后大概是會去做侍衛(wèi)吧,若是能做到御前侍衛(wèi)的位置,那也是極為光宗耀祖了?!?/br> “哦?!蹦沁€是一個危險的差事啊,皎皎有些失望,他對于這些保家衛(wèi)國的人是極為敬佩的,就像他爹爹,可是每次想到爹爹要去打仗,那種擔(dān)心焦慮的心情,她又覺得哪怕做個最普通的百姓,只要平平安安就好。 劉彥伯也許看出了她的失落,溫聲安慰道,“人各有志,萬事不能強求。” 皎皎此時倒是覺得劉彥伯是真的和大家說的一樣是個品行極好的人了,既敏銳又有風(fēng)度。 陸成良雖然一直目視著前方的賽事,但眼睛的余光卻一直落在這邊,看著劉彥伯面帶笑意的和皎皎說著話,再看看皎皎眼神一點點變得欣賞,他放在著椅子上的手,不禁緊緊的握住了兩邊的扶手。 看見兩人交談完,又各自把視線重新投向前方,他的手才松了下來,不過卻是再無心看學(xué)生的比賽了。 射箭比賽的前二十名很快就選出來了,看各位先生的表情,這些獲勝的學(xué)生應(yīng)該是在是在他們的意料之中的,不過皎皎卻是在陸叔叔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了不高興,難道是有什么他欣賞的學(xué)生沒有在這二十人之內(nèi),可是看大家的樣子也不像啊,而且她記得他們剛到的時候,陸叔叔的臉色似乎還好啊。 皎皎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大家大喊了一聲“好!”皎皎忍不住把視線從陸成良臉上收回來,看向場上,原來是第一個人騎馬已經(jīng)跑了一圈回到起點了,這個好像是剛才射箭比賽也勝了的人,難道優(yōu)秀的人每一方面都優(yōu)秀? 皎皎胡亂想著,第二第三名也陸續(xù)回到了起點了。 “好!”皎皎也跟著大家鼓掌大喊起來。 大喊的都是坐在兩旁看臺上的一些學(xué)生的朋友和親人,皎皎這里就她一個人這樣,大家不禁都用有些訝異的眼神看上了她。 皎皎注意到大家的眼神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只是大家的氣氛太熱烈,她一時受了感染而已,一下子忘了自己待的位置有些特殊了。 她低著頭,臉有些紅,卻沒想到陸叔叔把手從袖子下伸了過來,輕輕握了握她的手,說道,“沒事?!?/br> 皎皎一下子都忘了臉紅了,抬起頭震驚的看著他。 陸成良對著皎皎微微的笑了笑。 他這小動作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包括劉彥伯,陸成良眼神似乎不經(jīng)意的經(jīng)過劉彥伯身上,還對著他客氣的笑了笑。他這行為無異于在昭示什么了,陸成良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做出這種事,只是看著小姑娘和曾經(jīng)被他評價為與她相配的男人真的相談甚歡的時候,那種心里涌上來的不舒服的感覺,讓他想做些什么,在看到小姑娘窘迫的樣子時,他有些心疼的同時也真的做了些什么,他不想去想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