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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干什么,大白天的難道還有人跟蹤你不成?!蓖踅j心里嘀咕著。很快便下了地鐵,直接朝公司所在的方向而去。到了公司之后,跟王成匯報了今天的結(jié)果,而后又到網(wǎng)絡部轉(zhuǎn)了一圈,差不多到了下午五點也就下班了。 吃完飯,看了下手機里的新聞,王絡便直接朝宿舍的方向走去。由于是冬天,上海晚上來的比較快,因此也就差不多六點左右的時候,天已經(jīng)有點黑了。 王絡抬頭,猛然間看到天空中一輪明月,忽然想起剛才在手機上看到的新聞:今年最后一日晚上會出現(xiàn)百年難遇的月全食,王絡想著待會兒自己是不是也盯著看一下,也和大家一樣圍觀一下這百年難遇的壯觀。 一路向宿舍走來,月亮還是圓盤一般掛在空中,似乎沒什么動靜。王絡心里嘀咕著:“這月全食什么時候來呢?”便這樣一路看著走著,很快便到了宿舍。王絡的宿舍在八樓,是公司租的一套公寓,公寓里三個房間分別住了三個人。公寓在一個當?shù)胤康禺a(chǎn)商開發(fā)的中端樓盤里,雖然算不上有多高大上,但好歹也還是新的。 在宿舍里待到晚上八九點的時候,忽然聽到樓上轟隆隆的,王絡以為是樓上的住戶在往外走去看月全食呢,也沒怎么放在心上。 忽然有些口渴,王絡看了看一旁買的礦泉水已經(jīng)喝完了,便準備下去超市臨時買一瓶來解渴。 穿好衣服,出了門,按了電梯,王絡便直接進入電梯里了。 電梯從八樓往下,剛到七樓的時候還是正常的,然而到了七樓卻忽然停了一下,王絡沒有在意,以為是有人按了電梯按鈕要上來人,但等了一會兒似乎沒什么人。電梯也全然沒有要開門的意思,然后,電梯動了,但是這一次電梯動的很快,完全不以正常的速度下滑,而是以非??斓乃俣燃彼傧陆怠?/br> 察覺到電梯的異常,王絡來不及呼救,直接把電梯按鈕全部按亮,看是否有機會讓電梯停下來,然而她動作再快也沒有電梯的動作快,也就一兩秒的時間,電梯火速下降,“噹”的一聲,王絡和電梯一起撞擊到了地面。 王絡由于頭部撞到電梯門,鮮血直流,身體癱軟的橫在電梯里,仿佛間天地都已經(jīng)昏暗。電梯門開了,王絡從電梯里倒了出來撞到地面,剛好看到那一輪燒紅的血月,那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月全食啊。 “難道我就這么死了嗎?”王絡張了張口,想要呼救,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難道我就這么死了嗎?我這一輩子還沒活夠。三十歲,三十歲,我活的并不好,生活不好,貧困。工作不好,整天都在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整體都在糾結(jié)于公司的人事斗爭,還經(jīng)常被人欺負。沒有愛情,沒有家庭。王絡啊王絡,你這一輩子活了個什么啊。如果,如果有來生,我肯定不要這樣活著。”王絡努力睜開雙眼,幾乎用盡了自己最后一份力氣,抬了抬頭,然而,她終究是什么也不能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稍微抬頭,瞥一眼那血紅的月色。 “快起來了,快起來?!币膊恢窃诨杳赃€是在睡夢中,王絡忽然覺的有人在叫她,聽聲音有些熟悉,像個女人的聲音。 王絡費力地睜了睜眼,發(fā)現(xiàn)周圍的環(huán)境似乎發(fā)生了變化,現(xiàn)在的王絡在一間房間的床上,而且看樣子還很熟悉。 “王絡,還不起來,七點了,你八點上班,現(xiàn)在再不起來你就要遲到了。這可是你找新工作之后第一天上班啊?!蓖踅j轉(zhuǎn)頭,看到一旁正在穿戴打扮的女人,那女人正在朝自己喊叫,王絡聽的十分刺耳,不想聽就索性不聽了,瞇起眼,就當沒聽到。 “我這是要死了嗎?”王絡迷迷糊糊地,想起了家里的父母親人,現(xiàn)在,她最惦記的就是爸爸mama。王絡沒有結(jié)婚沒有小孩,她唯一的親人便是家中父母,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王絡不忍心父母在這個年紀還要遭受如此變故,然而,她終究沒有辦法。 “王絡,王絡,快起來?!贝潭煜さ穆曇粼俅我u來,王絡勉強睜了睜眼,朦朧的雙眼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樣,等過了一會兒方才看清楚了,是何晶。 “何晶?怎么會是你?你是來送我的嗎?”王絡定定看著眼前的何晶,弱聲道。 “送什么送,你上班快遲到了。”何晶不耐煩地朝王絡道。 “什么?”王絡以為自己沒聽明白,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自己所在的臥室似乎有點像何晶租住的臥室,道:“我怎么會在你這呢?你救了我?” 但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啊,王絡在上海,跟何晶壓根不在一個地方,中間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救什么救,你不是不好租房子,暫時在我這住一晚嗎?你說等你們領導給你安排好了宿舍你就可以搬走了。我可告訴你,我可沒多余的錢供你租房,你要是在這住久了自己交房租。”何晶化好妝,又仔細收拾了一下自己,朝王絡道。 “什么?”王絡以為自己沒聽清楚,納悶道。 “你現(xiàn)在起來穿衣服刷牙洗臉差不多要三十分鐘,待會兒坐公交要三十分鐘。我告訴你,你再不起來,八點之前你肯定到不了你們公司。”何晶收拾好了,朝王絡道。 “你在說什么,不對,不對.......”這個情景怎么感覺有些似曾相識,王絡忽然回想起五六年前自己好像跟何晶也有過這么一次對話,只是,可能是時間久了,有些記不得了。 “五六年前?”王絡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左右看了看,又仔細瞧了瞧自己身上:“沒有紗布,沒有住院,對,這是在臥室,在何晶的臥室里。” “何晶。”王絡定定地看著何晶,喊道。 “干嘛?我已經(jīng)收拾好了。我要上班去了,你自己看著辦啊?!焙尉щS手拿起桌上的一塊面包,咬了一口,道。 “這里是你租的房子,現(xiàn)在不是在上海?”王絡滿臉驚詫,朝何晶道。 “對啊,你剛從上?;貋?,剛剛找好了工作?!焙尉Ы乐姘?,道。 “我不是在上海工作嗎?我不是剛?cè)ド虾??怎么回來了?找好工作?什么工作?”王絡一臉的狐疑,朝何晶問道。 “你是不是睡糊涂了,你剛從上?;貋恚阏f都已經(jīng)二十四了,是該考慮回家工作穩(wěn)定下來了,這不是你說的?”何晶被王絡問的也有些莫名其妙,一邊吃著面包,一邊看著王絡,道。 “二十四?我今年......二十四?”王絡簡直不敢相信,道。 “對啊,不然你多大?”何晶對王絡的行為更加詫異,道。 “天啊,難道,難道,我回到了二十四歲那年?”王絡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朝何晶問道:“今年是幾幾年?” “什么幾幾年,你是不是糊涂了,今年是2012年啊,明年國家主席就要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