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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碼沒有生命危險了。 一清理完洞口,夏恒云就倒回去將蘇寧馨從山洞里帶了出來。 蘇寧馨抬頭看了眼天色,沒想竟然在洞里過了一夜,現(xiàn)在恐怕已是辰時。 夏恒云領(lǐng)路,效果比起蘇寧馨這路癡好得不要太多。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就到了山腳下,山下是一片樹林,同樣是荒無人煙。 本以為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他們感覺都有人正往他們這邊走來,聽腳步聲,數(shù)量還不少。 蘇寧馨和夏恒云相似一眼,立即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雖然還離得遠,但蘇寧馨一眼就瞧出來了,是山上那群人,因為為首之人穿著標志性的黑袍。 “看他們的樣子,像是在找人,如果被發(fā)現(xiàn),我們可能都逃不掉,不如我去引開他們,你趁機逃走?!碧K寧馨當(dāng)機立斷道,也不管夏恒云是否應(yīng)了,就要行動。 夏恒云及時抓住了她的手,很明顯不同意她的主意。 蘇寧馨回頭看向他,“放手,你想我們兩個都完蛋嗎?我現(xiàn)在這樣子根本走不快,你毒也才解,身體也沒恢復(fù),加上我們是兩個人,目標太大,很容易就會被發(fā)現(xiàn)?!?/br> 聽她如此說,夏恒云還是不肯松手。 蘇寧馨嘆了一口,繼續(xù)說,“我福大命大,被抓了也會逃出來的。要是我們兩個都抓住,一個都活不了?!?/br> 聽她這般說,夏恒云道,“我去引開他們。” 蘇寧馨卻搖頭,“你去引開,我不一定能逃得了。所以何必呢?一個人死總比兩個人死好吧。” 夏恒云不回應(yīng),眉心微蹙,像是在思考。 “好了,別糾結(jié)了,等一下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當(dāng)作沒看見,沒能力救人之前最好當(dāng)瞎子。”蘇寧馨交代道。 夏恒云突然將蘇寧馨拉入懷中,緊緊的抱住她,在她耳邊說了兩個字,“保重!” 蘇寧馨也用這兩個字回了他,“保重!”然后離開他懷中,沖了出去。 她看上去挺倒霉的,還沒跑多遠,就被發(fā)現(xiàn)了,她沒作任何反抗,直接被那些人給抓住了。 行為上沒反抗,但嘴上卻發(fā)出了抗議,“你們到底什么人,憑什么抓我?” “拍”的的一聲,回答她這話的是兇狠的一巴掌,她雪白的臉上留下五根紅指印。 夏恒云眼睜睜看著,想沖出去救人,這時聽見蘇寧馨說,“反正我一個人了無牽掛要殺就殺,只愿不會白死。”他及時守住了腳步,最后只能眼睜睜看見蘇寧馨被這些人給帶走了。 第4章 明蘭 樹林里,夏恒云背對著一群錦衣侍衛(wèi)站著。 站在正中間領(lǐng)頭的侍衛(wèi)上前一步,拱手向他稟報,“主上,方圓十里已經(jīng)全部查探,沒找到任何有用的痕跡?!?/br> 聞言,夏恒云眉心微蹙,窩在手中的玉佩緊了緊,他沒有出聲,身后這群侍衛(wèi)自然不敢發(fā)言,只能靜靜的等待??捎腥藚s等不急了,這人并沒跟侍衛(wèi)們站成一排,而是站在夏恒云右手邊不遠的位置。 他抬頭瞧了眼天色,上前兩步,離夏恒云更近了,只有數(shù)步的距離。 “主子,時間差不多了,該回了?!彼粗认暮阍菩∫粌蓺q,今年也就十七,他是從小跟隨夏恒云長大的,關(guān)系自然與別的人不同,這個時候也只有他敢上前說這話,可他也明白自己的話并沒多大作用。自從三日前,他們找到失蹤的夏恒云后,便一直沒離開目前腳下這片區(qū)域,上上下下找了不下十遍,卻什么也沒找到。 小德子見夏恒云依舊沉默,糾結(jié)要不要再提醒一次,他很怕夏恒云沉默的,因為這樣就徹底猜不出夏恒云的心事。可已經(jīng)耽擱了三天,他是真的著急啊。猶豫了片刻,他正要張嘴,卻察覺有只手落在了自己左肩上。 他立即偏頭看去,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雙眼都發(fā)光了,立即喚道,“廉公子?!?/br> 他口中這人姓廉名晗,一襲藍衣,腰間隨意綁著一根鳥紋紳帶,膚白若玉,整個人看看上去淡然清雅,仿若超塵世外的仙人,世間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廉晗給了他一個交給我眼神后,走近了夏恒云。 “你來了?!毕暮阍葡乳_口。 “所以你該回去了?!绷匣氐?,人已經(jīng)與夏恒云并肩站著,他人比夏恒云要高幾公分,年紀也比夏恒云長幾歲。 “我還沒找到她。” 廉晗剛來,并不知道夏恒云口中的她是誰,只是很少見夏恒云對任何事任何人這般執(zhí)著,他猜,應(yīng)該是很重要的人。 “你先回去,找人的事交給我。”他來此本就是勸說他回去的。 夏恒云聽他這般說,并沒回應(yīng)他。他繼續(xù)道,“難道你連我都不放心?!?/br> 都這般說了,夏恒云不想兄弟誤會自己,只好開口解釋,“不是不放心,只是那段時間發(fā)生的事,實在讓人費解?!?/br> “你還有其他事情必須處理,一直留在這里可不是個辦法,我好不容易愿意好動一次腦子,你就放心交給我。”廉晗語氣誠懇,高傲如他,生平還是頭一次求人給自己活干,誰讓就認了這么一個兄弟呢? 夏恒云聽后,權(quán)衡了一下,決定還是先回去,這里的事先交給廉晗去辦。 “辛苦你了?!?/br> “你我之間用得著如此客氣?!绷险f著看向夏恒云,兩人面對面,相視一笑,這一笑,讓人覺得廉晗也不像是表面上那般高冷叫人難以親近。 還是琴師有辦法。小德子心里默念道。聽他們的對話,知道夏恒云同意回去,他心里也樂了。他口中的琴師,沒錯就是廉晗,因為在他眼里廉晗整日就抱著一把琴,彈啊彈。不過他也只是在心里喚他一聲琴師,正兒八經(jīng)還是喚廉公子。畢竟他只是一個奴才,清楚分寸的。 -- 驛站外,一人風(fēng)塵仆仆的走了進去。 大昭國的驛站原本是供傳遞宮府文書和軍事情報的人或來往官員途中食宿,換馬所設(shè),現(xiàn)如今權(quán)臣當(dāng)?shù)?,朝廷停了這筆銀子,已經(jīng)淪為靠過路客營生,除了比一般小茶館看上去稍微高檔一點也就那樣。 今日這驛站還算熱鬧,門口停了足足五輛大馬車。 在驛站工作的小斯看見又有客人上門,立馬熱情的迎了上去,跟普通店小二沒啥區(qū)別。來人全身裹得嚴嚴實實,還帶著一個很大的沙帽,他一時也沒分清楚是男是女。 這人自己就近找了一個空桌位坐下,然后將掛在左肩上的包袱給取了下來放在了桌上,接著從包袱里中拿出一個了荷包,緊緊的拽在手里,好像對她很重要。荷包右下角繡著兩個字,明蘭,正是的名字,她姓明,名蘭。 很快,她又將荷包放入了剛放在桌上的包袱里,緊接著抓起包袱,護在懷里。她空著的左手抬起,將自己戴在頭上的沙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