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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煎個雞蛋還需要先孵一孵蛋看看里面有沒有小雞以防殺生么?” 初檸:“……” 她走過來,在他面前站定。 “其實也不需要一個小時這么久?!?/br> 她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拉住扣子的手在他面前搖了搖。 “如果您愿意閉上嘴,結(jié)束您的袖手旁觀,大發(fā)慈悲地替我扣上這三顆扣子的話,那么我可以立刻結(jié)束和這件圍裙的扣子糾纏不休的孽緣,并且立即為您洗手作羹湯,大約需要二十分鐘,您就能有幸吃上我為您煮的面了?!背鯔幰荒樎槟荆安恢菹掠X得怎么樣?。俊?/br> “……” 徐景致皺著眉,終于伸手幫她把扣子扣上,用兩秒鐘的時間解決了困擾少女長達(dá)五分鐘之久的難題?!昂昧恕!彼屏怂话眩湫α寺曇蝗缂韧爻爸S她,“連扣子都扣不上你長著這雙手有什么用?” 又一次被嫌棄,初檸聞言表示很淡定,走回灶臺邊慢吞吞地把午餐rou的包裝用剪刀剪開,沒有回頭。 “我每次洗澡都要用一個小時?!背鯔幱瞄e聊的語氣說。 “?”不出意外地,男人并沒有跟上她轉(zhuǎn)換話題的速度,目光沉默而疑惑,一臉顯而易見的“我看你又想扯什么犢子”的表情,懶洋洋地應(yīng)了聲:“哦?”隨即把背倚在椅背上,伸長了腿活動了下。 “因為我每次都要用四十分鐘才能把專屬于少女的內(nèi)衣的那三個扣子扣上?!?/br> “……” “可能我前世是個扣子精也說不定,所以這輩子碰上扣子我只能繳械投降?!背鯔庯@得很淡然,一臉自來熟地在男人面前說起內(nèi)衣也絲毫不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Bra的構(gòu)造和圍裙挺像的,你知道吧?” “……我為什么要知道?” “啊?!背鯔幓剡^頭,右手上拿著的剪刀反射出寒光,“不好意思啊對不起,我犯了個錯誤?!?/br> “哦。”徐景致冥冥之中預(yù)感到什么,已經(jīng)不想再接她的話。 但一個合格的演員是不會削減掉自己的戲份和臺詞的,這時候,初檸臉上的表情依舊帶著十二萬分的歉意。 初檸:“我誤以為你是個變態(tài)?!?/br> 徐景致:“……想死?” 初檸:“隊長我錯了?!?/br> “沒關(guān)系,為了不辜負(fù)你為我的期望,也為了讓你節(jié)省出四十分鐘的時間來訓(xùn)練。”徐景致露出微笑,“以后你洗澡的時候,我不介意在場,必要的時候可以搭把手幫忙?!?/br> 初檸:“……” “……不用了?!鄙倥蟾攀窍胂罅讼履菆鼍?,臉色一白像吞下了什么蟲子一樣,弱弱聲回過頭來。 “別跟我客氣?!?/br> “……真的不用了。” 于是,在初檸無限作死的“基地有沒有老鼠藥啊我下面條需要這種調(diào)料如果沒有的話殺蟲劑也可以湊合湊合”的詢問聲中,一碗命運多舛的面條終于出鍋,初檸撇了撇嘴,把碗和筷子推到男人面前,自己則端著自己的那碗,眼巴巴地在男人面前坐下。 太過熾熱的目光,使得男人動作頓了一下,抬起頭皺眉,直視過去:“干嘛?” 少女嗖一聲把目光收回去,抓起筷子開始撈面條,幽幽地說:“吃飯前贊美一下廚師的手藝難道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徐景致頓了頓:“好吃?!?/br> “干巴巴的,一點誠意都沒有。”初檸得寸進(jìn)尺,抓著筷子戳了戳自己的碗,力道大得快要把碗里的面條戳爛。 初檸話音剛落,便見男人沉默了下,接著微微蹙起眉,目光下落盯著自己碗里的面條,臉上的表情無比苦大仇深,像是賽場上VC專門從上路游走到下路就只為蹭他一個炮車……初檸把這一切都收在眼里,暗自心驚于自己的得寸進(jìn)尺,怕功成身就給徐景致煮完面條的自己一不小心被徐景致過河拆橋掐死在這里,剛想說“哎呀哎呀算了算了我開玩笑的”,然而在她開口前,男人已經(jīng)認(rèn)真看過來,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面條,如果你一定要追問我好吃的程度,那么我現(xiàn)在回答你,好吃得讓我想以身相許用實際行動來回報那么不辭辛勞為我下面條的可愛美少女?!毙炀爸旅鏌o表情地說出這么一大段羞恥的話而絲毫不覺得羞恥,連氣都沒喘,“行了吧滿意了吧?” 他面前,少女一臉驚恐地伸出爾康手:“那你還是別吃了?!?/br> “?” “我暫時還不想踏進(jìn)婚姻的墳?zāi)??!?/br> “……” “拿到冠軍再說,到時候,我就拿著我的冠軍戒指去求婚,有冠軍Buff的加成,對方肯定能答應(yīng)我啊。” “……”徐景致看著面前這個腦回路總是和別人不太一樣的奇怪生物,有些無奈地默了默,剛想說“喜歡你的人不會因為你拿不到冠軍就不喜歡你而不喜歡你的人你就算是拿著冠軍獎杯去求婚也沒用啊”打擊一下她,初檸已經(jīng)皺起眉認(rèn)真地思考道:“你說我兒子會不會喜歡獎杯這個玩具?” 徐景致:“……” “死心吧,獎杯是要供在展覽柜里的,你敢掰缺一個角奶片就敢把你做成標(biāo)本一并摁在展覽柜里供人瞻仰?!彼湫α寺?,“男朋友都沒有的單身狗有什么資格在這聊兒子?” 初檸:“……” 都是單身狗,何必分三六九等的高低貴賤。 想著再叨叨下去面都要糊了,初檸難得地閉上了繼續(xù)抬杠的嘴,低下頭開始認(rèn)真地?fù)泼鏃l吃,而自己點的那份外賣早就被她忘在了九霄云外,噗嗤噗嗤解決完藏在底下的荷包蛋,初檸抬起頭,冷不防聽到自家隊長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我們隊拿過青龍杯的冠軍,也拿過KPL的亞軍,還打過保級賽,你知道吧?” 初檸:“?” 她當(dāng)然知道啊。 又不傻。 就是因為曾經(jīng)積分靠后落入保級區(qū),雖然打回來了,但至今仍是有黑子一口一個保級隊地稱呼TIAN,更有甚者,直接否認(rèn)掉TIAN以前的成績,說青龍杯也好,亞軍也罷,都不過是其他戰(zhàn)隊看TIAN可憐,施舍給他們的而已。 初檸還記得當(dāng)時的自己刷微博看到這話,恨不得為這黑子為黑而黑的言語和他暴露出來的低智商點一波蠟燭,當(dāng)即就披上馬甲回復(fù)他:【講道理,如果如你所想,其他戰(zhàn)隊都是在做慈善的話,那ballball他們繼續(xù)在秋季賽眾籌一個KPL的冠軍給TIAN啊。】 諸如此類。 初檸收回思緒,把目光放回到面前一臉平靜的男人身上:“所以呢?” “所以……”徐景致低下頭,把筷子放到碗上,特別強迫癥地兩根擺齊,濃密卷翹的睫毛垂落,口氣如常,“MMJ、Cha、VC,包括奶片和我,相較于前些年,我們都已經(jīng)對輸贏看淡了很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