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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逛街,還是這里實在太貴沒什么人關(guān)顧,電梯內(nèi)至始至終都只有他們兩個人……說起Fate,初檸摸了摸下巴,仰著頭問:“隊長,你說阿莫和他隊友之間,是不是真的像外界說的那樣,生了什么間隙???” 徐景致面上冷了冷,屈起手指敲了敲她的頭:“別人的事少關(guān)心。” 他移開眼,語氣有點不自然,干巴巴地嘟囔了句“你那么關(guān)心他干嘛”,但這一切都被沉思于阿莫和Fate的關(guān)系的初檸忽略掉,思緒理到后來,初檸皺了皺眉:“阿莫和Fate關(guān)系很好嘛?” “下一場就打JQ了,你竟然不打開百度查查Fate的百度百科嗎?”電梯抵達(dá)一樓,徐景致抵住門示意她先出去,沒什么所謂地說,“Fate和阿莫以前還在打預(yù)選賽那會,是隊友啊,這兩人之間感情很不錯……”他頓了頓,把前因后果聯(lián)系起來,狐疑問道,“剛你撞見阿莫,F(xiàn)ate也在?” “對啊?!?/br> “他加你微信了?” 初檸點頭,又搖頭:“不過我沒加。” 徐景致臉上微微露出丁點隱約的笑意來,剛想摸摸她的頭表揚表揚她懂得明辨是非少加陌生人的微信,然而下一刻,少女又補(bǔ)充了一句:“因為沒帶手機(jī)……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你臉皮這么厚也會不好意思么?”徐景致懷疑地盯著她,手指一伸輕輕扯了扯她的臉皮,“干嘛不好意思,對那種患著勾三搭四毛病的壞人,不用覺得不好意思,知道沒?” 初檸蹙起眉,拍了拍他的手企圖甩掉他的手指,因為被扯著面頰,說話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你別碰我臉,粉底都被你抹掉了啊啊啊待會你一看手指發(fā)現(xiàn)一手指的粉……” “那又怎樣?”徐景致挑了挑眉,“我不止要用手碰……” 兩人就站在燈火澄明的電梯口,不遠(yuǎn)處就是商場的大門口,人稀稀落落地來往著,有對情侶黏黏糊糊地牽著手路過,小聲討論著待會要去吃什么…… 初檸抬起頭,剛想說“你這話什么意思”,清冷的氣息已經(jīng)撲面而來,男人一只手扶住她的后頸,微微傾下身來,頎長的身體完全籠罩住她的身影……說不清楚的緊張躍上心頭,初檸瞳孔瞪大,她連思考都來不及思考,手指微微揪住他衣服的下擺,用力得骨節(jié)發(fā)白。 一個吻落在她額上。 輕飄飄的。 觸感微茫。 他的唇很快離開。 徐景致扣闔下眼,即使在這種時刻,他的語調(diào)也是一如既往地平靜如水—— “輸給我的話就是我的人,跟我的驢一樣要蓋個章?!?/br> 他說著露娜這名英雄的經(jīng)典臺詞,眼底有微微的笑。 “我做的標(biāo)記,在這。” 第47章 四十七點奶油 淡淡的薄荷香從他身上傳來。 似乎是沐浴液的味道, 清新而森冷。 他的瞳眸就這么近在咫尺, 純黑得沒有任何雜色, 幽深得似乎能把她整個人攝進(jìn)去。 初擬頭腦一炸,腦子里空白得跟剛粉刷完的白墻一樣, 根本沒有任何思考的能力。額上被他唇碰過的地方熱辣辣的, 越來越燙, 她有些茫然地低下頭去。 然后男人就看到自己面前的少女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甩開自己放在她后頸處的手, 單腳往后跳, 動作輕巧而靈敏, 臉上卻帶著萬分驚恐的表情, 一臉可疑的緋紅,連話語都開始結(jié)巴:“你,你……你干什么你?” 初檸驚恐.jpg:“進(jìn)TIAN打職業(yè)還附帶為選手提供解決終身大事這種服務(wù)的嗎?” 徐景致挑了挑眉,剛想說點什么。 然而,在他還沒來得及開口的時候,初檸披在肩頭的那件隊服口袋里的手機(jī)已經(jīng)瘋狂震動起來,初檸懵逼著臉下意識地掏出電話想接, 拿到手才發(fā)現(xiàn)這機(jī)型不是她這種窮苦階層的人民能買得起的…… “喏?!彼咽謾C(jī)遞給他,亮起的屏幕上顯示這正是奶片的奪命連環(huán)call,“你電話?!?/br> 徐景致接過手機(jī), 滑過屏幕, 垂下眼剛“喂”了一聲, 那邊已經(jīng)炸開了。 電話那頭奶片的聲音大得不用外放, 初檸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哎呀哎呀我說,徐哥你和初檸你們倆是中途私奔了還是去開房造人了啊?司機(jī)王叔把車開在大門口,在下面等了快二十分鐘了,還沒見你們出來?你們不會是困電梯里了吧……” 廢話連篇,是TIAN教練組一貫以來的風(fēng)格。 徐景致眉間蹙了蹙,面色一沉,用明顯不那么愉悅的聲線打斷他:“對?!?/br> “對個啥玩意?”奶片追問。 “電梯里激吻呢。”徐景致面無表情,唇角掠過一絲冷笑,“被你打斷了。” 那邊靜默了大概有十秒。 在奶片顫巍巍的“徐哥你別開玩笑我心臟不好受不了這刺激”中,徐景致冷漠無情地把電話掛掉,斜開眼看了看他面前已經(jīng)快要紅成一只煮熟的龍蝦的少女,頓了頓才提醒她:“走了。” 他背過身,先行走在她身前。 在初檸沒能看見的地方,男人蹙著眉,抬起頭揉了揉眉心,輕微而短暫地發(fā)出了一聲嘆息。 太突兀了。 活了二十幾年,還沒這么毛躁過。 簡直算是鬼使神差。 看她在面前蹦跶著跳啊跳,豎著眉軟綿綿和他生氣的樣子…… 想親的,不止是額頭。 …… 然而。 在初檸這邊,看到的和體會到的,就是徐景致堪稱莫名其妙地蜻蜓點水般地碰了一下她的額頭后很快離開,接了個電話又面色深沉,冷著臉上了車被送回基地后,依舊是面癱又冷漠。 情緒反常得像是他來了大姨媽。 初檸處在被徐景致牌低氣壓支配的恐懼中,瑟瑟發(fā)抖又磨磨蹭蹭地洗了個澡,收拾干凈自己后趿拉著拖鞋下樓,本想點個外賣,順帶看看下一場的JQ戰(zhàn)隊的比賽錄像。 訓(xùn)練室里空無一人。 她四處看了看,也沒找到徐景致的身影。 咕噥著“這個人跑哪去了”,初檸翻了個白眼,從數(shù)據(jù)分析師枸杞的電腦里調(diào)出JQ的文件夾,拷貝到自己那邊,抱著膝蓋在電競椅里坐下來,點擊開始播放后,才一邊聽著解說叨叨BP陣容,一邊拿出手機(jī)點開外賣軟件,開始思考自己吃啥。 肚子空空的,饑餓感籠罩著她。初檸動作頓了一下,摸了摸下巴,隱約想起剛才在火鍋店那好像聽到奶片吐槽徐景致動都沒動兩筷子……她翻開通訊錄,找到徐景致的電話,撥過去,對面很快接起。 初檸:“我叫外賣,你吃什么?” 電話那邊有呼呼的風(fēng)聲,徐景致默了默,在初檸的追問聲“你現(xiàn)在不在基地在外面嗎”中,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