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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婦人挑著眉說道。 李大白本來就看這一家人不順眼,現(xiàn)在有聽到這話,氣的立馬把旁邊的一個木桶踢得老遠,拳頭握的咯吱咯吱想,“你給老子說啥?你他媽再說一遍???” 這句話仿佛引爆了炸藥,郭家那邊兩個兒子和孫子立馬不干了,上來就相互推搡,嘴里不干不凈的,張氏和陳氏一看自家男人要吃虧,特別是陳氏彪悍勁一上來,上去要要撕扯起來,眼看兩邊人要打起來,李山眉頭皺的跟疙瘩一樣,自己這個二兒子就是脾氣急太暴躁了。 “都住手!今天我們來是講理的,要是想動手我們也不怕!郭全咱們認識有二三十年來,做親家也有快二十年了!你到底對我閨女和女婿咋樣,不用我說你自己心里也明白吧!”李山呵斥住其他人,對郭全說。 “咋樣?我倒是想問問你呢,你今天帶這么多人進來是想干什么?”郭全氣的直冒青筋,李家簡直太不把自己放到眼里了。 白氏從一進來就死死盯著苗氏,恨不得扒了她的皮,要不是有這個攪家精,自己閨女和女婿也不用受這么多苦,現(xiàn)在一看郭家這群人明顯不打算認賬,立馬坐在地上撒起潑來,邊哭邊拍自己大腿,“我苦命的女兒啊,為老郭家生兒育女吃了這么多苦,還討不了一點好,這是沒有天理了!大家都來評評理啊,看看老郭家要把我們娘倆作踐死了才甘心!”張氏和陳氏也拉著李梨花不停的抹眼淚,一時之間哭聲震天,一向是小白花□□的苗氏,氣得要死,自己也做不出這潑婦樣來,只能抽泣著的擦眼淚,自然沒有白氏那么吸引眼球。 鬧得厲害了,四周鄰居都圍上來看著李郭兩家的鬧劇,郭全看鬧的越來越大,臉上掛不住了,正要發(fā)脾氣,“咳咳,這是鬧什么???離得老遠就聽見了!”郭恒的舅舅趙春來和郭亮走進來了。 “妹夫怎么來了?”郭全一看這位頭更大了,看來今天這些人要搞事情?。?/br> “出了這么大事,我能不來嗎?”趙春來看看在一旁不說話的郭恒,又看看哭的不像樣子的李梨花,心里暗嘆看來必須要分家了。 人都到齊了,李山看著鬧得差不多了,就開門見山說,“行了,守著么多人,咱們今天就一次把事情解決了,分家!今天必須分家!你兒子你不心疼,我們可是心疼我們女婿的!” “好啊你,郭恒!我養(yǎng)你這么多年,沒想到養(yǎng)出個白眼狼來,怎么翅膀硬了,就想分家,告訴你門也沒有!”郭全一聽分家氣的立馬跳起來,堅決不同意。 “就是啊,郭恒,我這么多年對你不好嗎,哪里對不起你了,讓你跟你岳家來咱們家鬧!”苗氏顫顫巍巍的走走到人前,哭著問道。 “哼!對他好!虧你說得出來,睜著眼說瞎話,你也不怕遭雷劈!”白氏一看這個賤人顛倒黑白,氣的從地上爬起來,用力呸到她臉上。 “親家,你怎么說的話???你們哪次來不是好處好喝的伺候著,想住幾天就住幾天???是,我有的時候跟梨花說話的時候不注意,可能說重了幾句,我在這里陪不是,好不好?。俊泵缡喜林蹨I,靠在兒媳婦身上,虛弱的說。 “我呸!不要臉,黑的也說成白的!你怎么不說說你惦記我們家的蘋果方子和治墨方子!每次來好吃好喝那是為了套我們的話呢!真當我傻啊!一看套不出來,就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我告訴你男人吃你這套,老娘可不吃你這套!你今天利利索索的把家給分了,我就不計較,否則老娘今天活撕了你!”白氏完全嘗到自己閨女的滋味了,這種賤人真是慣會顛倒黑白裝模作樣,死人都能說活了! “你。。。你。。?!泵缡隙哙轮钢资?,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李長富就站在邊上,看著苗氏跟唱戲的一樣,最后都看不下去了,“怎么我奶說的不對?你可沒少套我的話,覺得我年齡小好套話是不?真當我是傻子啊?看到問不出來,你后來跟你這兩個兒媳婦怎么說的,以為背著我,我就不知道了,我正好聽到呢!要不要讓我重復(fù)一遍!” 趙春來也看不上這種做派,看年輕的女子哭的梨花帶雨是種享受,可是都這么老了,滿臉褶子了,還裝模作樣,不嫌惡心,不知道這個妹夫怎么忍受得了!“好了,進屋說吧,郭家的臉可都讓你丟盡了!” 幾人進到正屋,坐定之后,郭全就拍著桌子不同意分家,“不管咋說,我不同意分家,我可還沒死呢!” “分了吧,你還硬挺著什么?。俊壁w春來嗤笑一聲,上下打量一眼,“鬧成這樣,還想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跟以前一樣過日子,有意思嗎?” “你!你們簡直欺人太甚!”郭全拍著桌子怒吼,脖子上的青筋直冒,“這郭家還是我說的算!你個姓趙的憑什么指手畫腳!” “郭恒可是流著我們姓趙的血呢!亮子,去請你們郭氏一族的族長來,問問他續(xù)娶了妻子就虐待前頭的生的娃子,這種情況怎么辦?是不是要開祠堂?”趙春來一下就捏住郭全的短處了。 “對!我也想知道,虐待前頭生的兒子兒媳婦,這事怎么辦?看看梨花和郭恒瘦的 ,再看看你的其他兩個兒子兒媳婦!”李山不懈的看著他,“怎么前頭生的兒子就不是你親兒子了,是野溝溝里撿來的?” 這話擠兌的郭家其他人臉色都發(fā)青,沒一會過時的族長就被請來了,了解了情況之后,嘆了一口氣,形式比人強啊,單拿趙春來來說自己就惹不起啊,“哎,過不到一起去就分了吧,最起碼還有點情分在,以后常走動走動還是一家人嘛!” 幾經(jīng)勸說郭全才松了口,同意分家,把旁邊的苗氏急的都快吐血了,“那咋分?” 一直不說話的郭恒跪下來,“爹,我就要那間鋪子,別的都留給二弟三弟好了!” 李山皺了皺眉,怎么回事這孩子,還沒有討價還價呢,就把底線投給人家了! “鋪子?不行,那可是家里的錢財來源,給了你,那我們吃什么?”郭全就知道這小子心黑著呢。 “這間鋪子是我娘臨死前跟您說好的,你不會忘了吧???”郭恒抬起頭來面無表情地說。 “你說的那是以前那間小鋪面,現(xiàn)在可擴大了一步不止呢!”郭全立馬說道,嚴厲的寒光都能凍死人。 “鋪子擴大一倍也是我自己掙得,這幾年我一心撲到上邊,這都是我的心血,這間鋪子就是我的!”本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