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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得老大,指著李果子兩人,“你們!你們竟敢!” 李果子急的立馬上去捂李長貴的嘴,“噓!二哥!小聲點!”房遠(yuǎn)澤也在旁邊連連點頭,“文昌兄,小聲點!被先生發(fā)現(xiàn)就完了!” “你們倆!真是太不夠意思了,李果子有這種好東西不拿出來,還是不是兄弟了!”李長貴立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懷里一踹,“我先看看,看完再給你們!” 劇情簡直神轉(zhuǎn)折,兩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李長貴已經(jīng)揣著走了,房遠(yuǎn)澤一拍大腿追了上去,喊著,“文昌兄等等我,跟你換啊,我還有一本呢,你看我那本,我看這本好不好?” 留在后邊的李果子默默凝視他們,說好的小聲點呢,去哪里了,這是要出事的節(jié)奏??! “歲昌兄,剛才出什么事了?”魯尚和陸友這對從來形影不離的黑白無常好基友來了。 話說,李果子和李長貴沒少從面前這笑得跟狐貍一樣的魯尚這里吃虧,雖然沒有什么大事,但是也夠憋屈的。李果子剛開始的時候想著也坑他倆一次,可是在交手過程中總是贏少輸多,幾次之后,李果子也學(xué)聰明了,看見他倆就往后躲,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沒什么??!”李果子剛想粉飾太平,一轉(zhuǎn)眼又想到一個好點子,哈哈,不知道這兩個謫仙班的好好少年,看小黃書的時候是啥樣的,“哈哈,就是有點好東西!你倆想不想看?” “什么好東西?是哪位大儒的注釋嗎?”陸友冷冰冰的說。 “額,算是?。≡诜窟h(yuǎn)澤那里!你們想看就去要吧!”李果子打了個哈哈,笑瞇瞇說完就走了。 果不其然,中午吃飯的時候兩人就走了,回來的時候一臉怒氣沖沖,特別是陸友臉漲得通紅,“李歲昌!你個登徒子!”說著就把那本書甩到李果子臉上。 魯尚也惡狠狠的瞪了李果子一眼,就匆匆走出去,留下一臉茫然地李果子,這是怎么了,不就是看了成人讀物嗎,至于發(fā)這么大火嗎???還有魯尚是怎么回事,生氣從來是玩陰的人怎么怎么反常啊??? 這么一鬧學(xué)里吃飯午休的人們,紛紛圍到李果子身旁,“歲昌兄,出什么事了?”“對啊,發(fā)生什么事了?” 反應(yīng)過來的李果子立馬手忙腳亂的藏書,“沒啥,呵呵,沒啥?” 大家狐疑的望著他,又看著他藏書的地方,不過看他一臉肯定的態(tài)度,就三三兩兩的回到座位上,旁邊李長貴笑得都快打跌了,“哈哈,果子,活該啊,讓你去招惹他!這下好了吧!”李長貴邊笑邊拍著他的肩膀。 “去去去,有沒有點兄弟愛?。“。《歼@樣了還不安慰安慰我!”李果子沒好氣的說,這倆人發(fā)什么瘋啊,不就是看點黃色內(nèi)容嗎,就發(fā)這么大脾氣!切,別人想看我還不給呢! “來來來,我看看是什么書啊!”李長貴裝模作樣的去拿那本書,“他們不識貨,我來看,我來看,你就別生氣了!” “把爪子拿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李果子一把拍開他的手,翻了白眼。 被拍開的李長貴也沒有生氣,反倒笑嘻嘻的說,“別生氣啦,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倆的脾氣,這么作弄他們,活該被罵啊!不過也太小心眼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看到李果子不做聲,李長貴又偷偷湊到他的耳朵上,“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事?” “什么事?”李果子眼皮都不抬。 “魯尚和陸友挺奇怪的!特別是陸友天天一張死人臉,連話都不多說一句,有時候還要魯尚幫著說!魯尚呢簡直就是只狐貍精,特別是笑起來,每次笑得我頭皮發(fā)麻!”李長貴吐槽道,“有錢人家的孩子就是毛病多!你知道嗎他倆的來頭可不小呢!” 行啊,這小子長進(jìn)不少啊,不是被魯尚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時候了,竟然認(rèn)清他的真面目了!李果子點點頭,“是挺多毛病的!不過他倆是什么來頭?” “聽說是府城里大官家的娃子!家里邊有錢有勢得很!連縣太爺家的管家都三五不時的去送吃送喝呢!”李長貴神神秘秘的說。 “哦?那真是很厲害?。〔贿^人家穿的衣裳就是好,那么一身頂咱們家一兩年的花銷呢!上次我娘去布莊買布的時候,我問的!”李果子也小聲說道,心里各種羨慕嫉妒恨,別看李家這兩年挺發(fā)財?shù)?,可是也就在吃喝上比較大方,其他地方能省就省,也只有逢年過節(jié)的做一套新衣服,其他時間想也不要想。 等下午上課的時候,陸友還是對李果子怒目而視,要不是魯尚拉著估計能沖上來揍他,一下午都覺得陰風(fēng)陣陣。李果子百思不得其解,就看了點成人讀物,怎么這么大反應(yīng)!? 晚上回了屋里,李果子躺在炕上,思考這個問題,回憶了一下這兩年學(xué)里發(fā)生的事情,覺得事情貌似不對,魯尚和陸友一直同出同進(jìn),雖說陸友平常冷冰冰的連笑也不笑,武力值也挺強(qiáng)大,在弓馬課上那利索勁真不是一般人能趕得上的,可是一直好像是魯尚照顧陸友多一些。 貌似有一次,陸友肚子疼臉色蒼白是魯尚背著回去的,李果子摸著自己剛剛冒出來的胡渣暗想。等等,肚子疼?胡子?還有陸友好像沒有胡子,不應(yīng)該啊,青春期到了怎么也要開始發(fā)育了!這么一想陸友好像也沒有喉結(jié)哎???我的天哪!自己貌似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事情!李果子默默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這個應(yīng)該是自己的錯覺吧,這么多人呢,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是個女的啊,怎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李果子用力一拍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真是個豬腦子,這名明顯的破綻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心里有事的李果子接下來頻頻觀察魯尚和陸友兩人,借著探討學(xué)問的機(jī)會,沒少往陸友邊上湊,竟然真讓他發(fā)現(xiàn)了個大破綻,他的耳洞不知道是用什么堵住的,不仔細(xì)看是看不出來,可是李果子這幾天沒少盯著看,發(fā)現(xiàn)陸友這貨絕對是個姑娘,男的誰沒事打耳洞啊,又不是那男啥妓啥的! 李果子這幾天的舉動,不光引起李長貴的疑問,連陸友也一臉疑惑,時間長了被李果子盯得耳垂發(fā)紅。倒是魯尚每次都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他。 終于有一次,魯尚截住他,硬把他拽出去了,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說吧,你這兩天干嘛呢?要干什么?”魯尚收了以前那副笑瞇瞇的樣子,渾身上下散發(fā)的氣勢,倒是把李果子唬了一跳。 “沒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