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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這一年沒見發(fā)生的事情!” “有什么好聊的!你也看見了,除了家里出了點(diǎn)事,其他我都挺好的,你呢,護(hù)國公府的三公子,我也知道了,看著也活蹦亂跳挺好的!”李果子上下打量了魯尚一下,發(fā)現(xiàn)一年沒見,這貨又俊俏了不少,面如冠玉,鼻如懸膽,口似單珠,怎么看都比自己俊俏很多,真是太不爽了! “噢~~”魯尚那一聲噢拉得老長,“這就聊完了!那我也告訴你,陸友他睡得好吃得飽,過的也挺好的!” “你!”李果子一陣氣短,覺得魯尚這貨太不上到了。 看到李果子這氣急敗壞的樣子,魯尚一陣快意,哈哈大笑的走了,留下咬牙切齒的李果子。 從府城到常河縣走了兩天多就到了,李果子這一路上沒少追問魯尚陸友的消息,可是魯尚這小子口風(fēng)緊得很,每次都跟自己故作言它,李果子硬是沒有得逞。 魯尚這次不光帶了自己的親兵,還帶了魯琛的一隊(duì)親兵,陣勢很是強(qiáng)大,一進(jìn)常河縣就把縣令驚動(dòng)了,被恭恭敬敬的請到了縣衙。 “不知道三公子所為何事,有什么能讓下官效勞的嗎?”常河縣令看到這么多人馬立在縣衙外邊有點(diǎn)心驚膽寒。 “你們監(jiān)牢里可是關(guān)押著李山和李大白二人!?”魯尚坐在上首,端的可是正緊無比,一派穩(wěn)重的樣子,倒是讓李果子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 “哎?不知三公子怎么問起這個(gè)來了?”那縣令有點(diǎn)困惑,這千里迢迢的從府城奔來就為了牢獄里那兩個(gè)賤民??? “到底在不在?”魯尚啪的一下就把茶盞放到桌上,面無表情的說道。 “在!在!下官這就讓人把他們帶上來!”那縣令跌聲說道。 李山和李大白被帶上來的時(shí)候,應(yīng)不成樣子了,血rou模糊的,特別是他的下半身,李果子看到這樣一下就流淚了,立馬就撲上去,“爺爺,二叔!” 李山頭發(fā)花白,衣衫襤褸,李大白還好點(diǎn)不過也消瘦的很,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兩人費(fèi)力的抬起頭看見是李果子,頓時(shí)老淚縱橫啊,“果子,是果子!我還以為這輩子見不到你了!” “爺爺,二叔,你們受苦了,我來救你們了!再忍忍,我一會就把你們救出去!”李果子哭道。 “行了,別哭啦!大男子流血不流淚!”魯尚看著李果子這個(gè)大男人哭得像個(gè)孩子有點(diǎn)受不了,“彭縣令,他們不是售賣假墨嗎?你竟然給他們用這么厲害的刑???這是要去打成招嗎?”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他們死不認(rèn)罪,還出口辱罵本官才給他用刑的!”彭縣令嚇得冷汗直流,心里后悔的要死,早知道就不收顧家的錢了,這下說不定就栽了! “草民沒有??!沒有辱罵縣太爺!”李大白雖說用了刑,但是身體底子好,還是能聽得到縣令的誣陷的,“是他們一直逼問我們家的治墨方子,我跟爹不說,他們就對我們用刑!要不是我們命硬,早就被打死了,這位大老爺給我們做主??!” “大膽刁民!休的胡言亂語!本官可是朝廷命官,怎么會貪圖你家的方子!”彭縣令心里一陣叫苦,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要知道殺了就完了,也沒有這些事了。 “我看你才是大膽!身為朝廷命命官竟然草菅人命!這可是殺頭的大罪!”魯尚自小又魯琛撫養(yǎng)長大,最煩的就是這些官僚做派。 彭縣令一聽就知道善了不了,跪下來苦苦辯解,大氣親情牌,期望有反轉(zhuǎn)的余地,“三公子,您可不要聽信這些刁民的,下官可是年年考評良好呢,您在這讀書三年不是沒看到,這縣城里一片平和,民眾富足??!” “哼!是不是真的問問里邊的獄卒不就行了!”魯尚接都不接這茬事,“來人就把看守他倆的獄卒押上來,本公子可要親自問問是不是冤枉了你!” 結(jié)果壓上來的獄卒,見到國公府的親兵那兇神惡煞的樣已經(jīng)軟了三分,再被魯尚一嚇唬,立馬什么都招了,“是縣令他讓我們這么做的!不關(guān)我們的事!不關(guān)我們的事!請大人明察??!” “哼!彭縣令這就是你的冤枉???”魯尚冷哼幾聲,看也不看那姓彭的死命磕頭求饒,“放心,我會去會好好稟告父親的,來人把他押下去,等回到府城再交給父親!”說完連看他都不看一眼,率先走了出去,隨后李果子也帶人把李山父子抬回了李家。 李家一片愁云慘淡,白氏不斷念叨著李果子去了有半月了怎么還不回來,沒成想話剛說完沒多久,大門就被人砸開了,李山和李大白血淋淋的被抬著回來了。 “老頭子!老頭子,你這是怎么了?”白氏白著臉就往李山拿邊撲,陳氏也看到皮包骨的李大白,一下就嚎出來了,“他爹!他爹!你總算回來!” 李果子看著家里亂成一團(tuán),也顧不上招呼魯尚,反到時(shí)候自己跑前跑后,“大哥,你先照看著爺爺和二叔,我去請大夫!娘,梅花,你倆快燒點(diǎn)熱水做點(diǎn)好克化的東西!姑姑,妞子你們看好奶和二嬸別讓她們碰到爺爺和二叔的傷口!” 等這番事忙活過來,李果子才猛地想起一直在堂屋等著的魯尚和他那隊(duì)士兵,一拍腦門疾步往外走,“魯兄,對不?。≌鎸Σ蛔?!家里這般忙亂,都把你給忘了!” “恩,不用掛在心上!”魯尚這下倒是沒有為難他,看到他家的基本上就剩下婦孺了,還好奇的問道,“怎么你家就只有這么幾個(gè)男丁啊?” “噢,忘記說了,我爹和長貴都去南邊販貨了,我小弟現(xiàn)在估計(jì)還在學(xué)里呢!”李果子乘了魯尚的情,現(xiàn)在對他感激不盡,也跟以前那般跟他作對了,反倒真心實(shí)意的行了大禮,“承蒙魯兄搭救,我們一家感激不盡!要是以后有用得著的地方,我必當(dāng)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恩?”魯尚反倒被李果子這一出弄得有點(diǎn)懵,愣了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感激就不必了,還是快帶我去弄那叫石油的東西吧,父親還在等著呢!” “那是一定,就在我家旁邊的延河邊上,咱們這就去!”李果子說著就從家里拿了幾個(gè)大壇子,帶著魯尚往外走。 一行人走到延河邊上,很是惹人眼,不少住在附近的人都跑出來看熱鬧,李果子看這樣就提議道,“魯兄,這東西有大用,不如等咱們走了之后派人看管起來吧,省的到時(shí)候一窩蜂的來給拿光了!” 魯尚皺著眉看了看,“這黑漆漆的東西就這么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