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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袋,攔了輛出租就去了。 宇興科技是近幾年發(fā)展起來的一個公司,在這一代已經(jīng)是相當有名氣,夏清清也曾幾次從它門口路過,看過上面漆黑如墨的楷體大字。 今天,夏清清還是第一次進來。前臺小姐問過她后,打了電話直接請她上去七樓。她謝過,按了電梯進去,幸好不是透明的玻璃電梯。 她有恐高癥,從高處望下去只會覺得心跳加速,頭暈?zāi)垦!?/br> 經(jīng)理室的門半掩著,她敲了敲門。里面的人說了兩個字:“進來?!彼瞄T的手不禁握成了拳,這聲音為什么這么熟悉。 她推門走了進去,紅色的木桌上有個男人襯衫半挽正低頭批改文件,見有人進來,頭也沒抬,隨口問道:“什么事?” 夏清清深吸了口氣,然后說道:“你好,我是凱瑟酒店的主管,請問這是你的外套和公文包嗎?” 男人手中的筆一頓,字立馬有些暈開。他隨手一劃,抬起頭,看看夏清清手提袋中露出的外套點點頭,“沒錯是我的。” 夏清清將手提袋打開,努力讓自已聲音正常,“你要不要檢查一下,看落下了什么東西嗎?” 他當真從座位上走過來,站到了夏清清的身邊,沒有記憶中的干凈溫暖,只有淡淡煙草味和薄荷般的冷冽清爽。 原來,他也變了。 他拿出袋子里的衣服,看了看說道:“東西都在,你可以走了?!?/br> 夏清清想起經(jīng)理的話問道:“你不是要……” “要預(yù)訂?”他打斷她,慢慢回到位子上坐下來,“本來是的,可是看到你又不想了?!?/br> 夏清清聽了,心里發(fā)苦,囁嚅這想說些什么,但到底只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他似乎笑了一下,那笑聲聽在夏清清的耳中更覺得難過。他重新拿起筆:“你走吧。”夏清清轉(zhuǎn)過身,走到門口,停了一下,還是走了出去,輕輕掩上了門。 林安聽到門響,抬起頭,手中的筆不停地旋轉(zhuǎn),忽然,他想到了什么,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打了出去。 夏清清并沒有走多遠就接到了經(jīng)理的電話,問她怎么還沒到地方,客人都打電話過來催了。她覺得有些奇怪,經(jīng)理卻不耐煩聽她的解釋。 她只好又再一次回到了宇興科技,再一次站到了林安的面前。 “你……”“奇怪我為什么又改變主意了?”林安整個身子都陷在柔軟的真皮沙發(fā)座椅里,雙手放在兩邊,左手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叩著椅子的扶手。 “因為我覺得似乎不應(yīng)該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而打亂我的計劃,你說對不對?” 他每一句話都好似漫不經(jīng)心,但夏清清聽得出那是沖著自己而來。她不知道自己能說什么,只能干澀地附和一聲:“對?!?/br> 言畢,夏清清像對待一般客人一樣開始詢問他預(yù)訂情況,林安也很配合,夏清清記錄著,最后在注意事項那里加了一條:蝦過敏,注意。 她知道自己不該問的,但是還是忍不住問出來口:“是你對蝦過敏?”林安沒有說話,眼神卻冷了起來。 夏清清合起了記錄本,極快地說了聲抱歉。 原以為他不會回答,但是夏清清打開門的那一剎那還是聽清了他的話:“以前是不會,不過自從被人強迫填下一斤活蝦就會過敏了。” 夏清清打開門的手僵住了,房里的溫度明明適宜,她卻覺得這空調(diào)里吹出的冷氣慢慢的,一層層的由皮滲入骨,最后將心也凍住,結(jié)成了冰。 她回頭望著林安,他還是維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房間明明很大,但是她覺得十分壓抑,呼吸不順,快要窒息。 ☆、醫(yī)院 回到了酒店,她還是會想起林安的話,以至于何以翔叫了她幾遍,她都沒聽到。 “怎么了呢?是不是太累了?”何以翔關(guān)切地問她,并把餐盤中的雞腿夾給她。 夏清清笑了笑說沒事,見她不像說謊,何以翔也就放了心。 下班的時候,何以翔送她,一路上兩個人說說笑笑,很快到了家。室友又沒回來,何以翔進去,夏清清從冰箱里拿出了冰鎮(zhèn)可樂,請他喝。 時間一點點過去,夏清清開始催何以翔回去。何以翔膩在她身邊,雙手環(huán)著她的腰:“今晚讓我留在這里吧,清清?!?/br> 他聲音暗啞低沉,深夜里聽來有著nongnong的誘惑。 這已經(jīng)不是暗示了,夏清清的心跳得很快,被何以翔在耳邊輕輕一吹,身體就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冷戰(zhàn)。 何以翔是她的男朋友,兩個人交往了半年多,這個要求他提了幾次,每次她都毫不猶豫地拒絕,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她轉(zhuǎn)過身,在他臉上輕啄了下,“不是說好了要等到新婚之夜的嗎?” 何以翔抱著她的雙手更加用力,“給我好不好,就一次?!闭f著,他已經(jīng)尋到她的唇,急切地吻了下去,手也開始不老實地在夏清清身上不斷游走。 夏清清緊緊抓住他的手,語氣不容商量,“不行?!焙我韵璧膭幼魍A讼聛?,眼里的□□在看到夏清清的不滿時漸漸褪去,恢復(fù)理智。 他為剛剛的沖動向夏清清道歉,而夏清清也覺得自己態(tài)度太強硬了些,因此也沒有再生氣,兩個人又好了起來。 夏清清將何以翔送到小區(qū)門口,何以翔溫柔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一輛黑色的奧迪突然亮起了遠光燈,直直地打在他們身上。 夏清清被這強光刺激得睜不開眼睛,那車箭一樣“嗖”地一下緊挨著他們開了過去。 何以翔護著夏清清,氣惱地罵了一句。夏清清偏過頭,只模糊地看到了車牌號的最后一個數(shù)字8。 林安訂到了26號,那是個星期六,來吃飯的人比平常多了一倍。 還是櫻花間,林安和他要請的客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都到了。廚房里開始走菜,餐單是早就下到廚房里的,是以菜上的很快。 今天夏清清很忙,一個叫齊蔚的同事請假了,她同時要做齊蔚的工作,這個量就是平時的兩倍。水都沒喝上一口,她忙得如火如荼。 正吩咐著薔薇閣的長壽面不加荷包蛋,那邊宋頌就跑過來著急地跟她是說出事了。 她忙跟過去,宋頌說明了情況。原來今天太忙,傳菜員送錯了菜,將其他房間的孔雀肚湯送進了櫻花間。 有一位客人吃了劇烈嘔吐,面色潮紅,脖子冒出了紅紅的小疙瘩。夏清清越聽越不安,她記得這道菜,以前廚師阿光告訴過她,這道菜里加了蝦粉用來提鮮的。 蝦粉,蝦粉!她推門進去,果不其然,這個客人就是林安。他的手臂上開始冒出了一小片一下片的疙瘩,看起來很嚇人。 經(jīng)理也過來了,給他們賠禮道歉,飯菜全免,還許諾下次來一定優(yōu)惠。林安被送進了醫(yī)院,經(jīng)理派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