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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腫起來的手放到她的面前,“這是什么?” 被握住了手,夏清清有些想抽出,林安卻沒有放。已經(jīng)有人給她遞過來紙巾了,她擦了臉和衣服,水已經(jīng)干了。但是衣服上有了很大的一片淡黃色的茶漬,非常顯眼。 那女人還是不太想道歉,林安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喂,你好,是公安局嗎,我這里有人……” 他還沒說完,那女人居然跳起來打落了他的手機,“啪”地一聲,手機摔在地上,機殼,電池散落。 “我道歉就是了?!彼奔钡卣f道,然后真的走到夏清清面前,又拿起了剛剛的氣勢:“對不起?!甭曇粲州p又快。 夏清清還沒說什么,林安從地上撿起來手機,裝好,問道:“對不起誰?” 她撇了撇嘴,依舊不甘愿地說道:“對不起,夏清清。” 她說完就又想走,林安又大聲說:“對不起什么?” 她一跺腳,大聲地,清楚地說了一遍:“對不起,夏清清,我不該誤會你跟我老公有什么,讓你的名譽受損,你能原諒我嗎?” 所有人都看著夏清清,夏清清臉抽了抽,半晌回答到:“下次不要再這樣了?!?/br> 那女人聽了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么就走了。 吳征義驅散了看熱鬧的服務員,又走到夏清清面前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她一向多疑,真是抱歉,讓你受委屈了。” 夏清清搖了搖頭,齊蔚還站在那里,想過來,不過來的樣子,看著夏清清又看了看吳征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清清請了假,她今天很狼狽,暫時不想去面對那么多雙詢問的眼睛。走出酒店的時候,“嘀嘀”的車響吸引了她的注意。 只見林安開了一輛黑色的奧迪,正沖她打喇叭,她看著有些眼熟,卻不知道在哪里見過。猶豫了一會兒,她還是上了車。 車里的冷氣開得很大,夏清清衣服濕的地方粘著皮膚特別涼。她悄悄地扯了扯衣服,并往前傾了身子。 只過了一會兒,車廂里溫度變得十分適宜,她看了看林安,前者并沒有什么表示,她猜測難道車里空調壞了。 林安開著車子直接到了芙蓉新苑小別墅群。夏清清待他停了車,探出頭來打量,房前是李子樹和桃樹,中間月季正在怒放。 林安幫她開了車門,她走下來,踏著青色和淡紅色石磚鋪成的格子路,望了望上面白色的頂樓,只覺得陌生而遙遠。 林安的房子在三樓,她站在樓下,猶疑不定,林安低低笑了一聲,然后問她:“怎么,怕了?” 說完,他自己先夏清清上去,夏清清想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進得房間來,夏清清覺得這真的是獨居男人的住所,整個房間裝修以黑,白為主色調,簡約大氣,卻未免有些清冷和沉悶。 書房里有辦公桌,上面放著一些電腦和一些文件,臥室里一張大床,一個液晶電視,床頭木柜上還放著一個無線電話。 “你衣服濕了,先去洗個澡?!绷职矊⒃〗磉f給她說。 夏清清拿著浴巾,“哦”了一聲就走進了洗手間,心思恍惚間門也忘了鎖。 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梳理起了她和林安重逢以來的這幾個月,好像每次林安總會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xiàn),上次是在C城差點被人……這次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辱罵,被冤枉。 他幫自己,是原諒自己了嗎?他真的可以忘記他以前所受的傷害嗎? 她想著,脫了衣服,打開熱水器,花灑水就噴了出來…… “??!”一聲突兀的叫聲,林安聽到迅速走了過來,想也沒想就打開了門。 “啊!”一si不掛的夏清清蹲了下來。 林安尷尬轉身,又將門關上,隔著門道歉:“我不是有意的,只是聽到你的叫聲,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才……” “我知道了,”即使隔著門,夏清清仍舊十分羞赧,“怪我忘了鎖門?!?/br> 林安松了口氣,問道:“剛剛怎么了?”夏清清摸了摸左肩,那里剛剛被熱水燙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沒事,只是這水好像有點燙?!?/br> “這個熱水器有一點問題,你把水放一會兒再沖洗就可以了?!绷职捕诘馈O那迩鍛艘宦?,按照他說的去做,水溫果然適宜了,她便重新洗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浴室是那啥啥高發(fā)地帶,你們猜猜下一章會發(fā)生什么?(捂臉,逃走……) ☆、誘惑 林安在聽電話,公司里打過來的,詢問他關于明天的日程安排。他聽著,心神卻有些不寧。洗手間里嘩啦啦的水聲打斷了他的思考。 他不由地想起來,剛剛魯莽闖進去時所見到的畫面:完美無瑕,瑩白如玉的美麗胴體,半濕的頭發(fā)全部披散開來猶如海藻,而夏清清則是那尾最美麗的人魚。 “經(jīng)理,經(jīng)理?!泵貢卧陔娫捓镞B聲叫。林安回過神,又讓她重新講了一遍,然后下達了一系列決策。 而此刻夏清清遇到了個難題:她沒有換洗的衣服。工作服已經(jīng)不能穿了,她又沒有其他的衣服,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裹了浴巾,打開門,看了看。見林安在書房里通電話,她小跑著進了主臥,鎖上了門。 林安的臥室也是冷硬的風格,床上的被單和枕頭都是灰色格子的,但是液晶電視下面的柜子上放了一個水晶內雕,吸引了夏清清的注意。 里面是一個女孩屈膝而坐,天上一輪彎月,她雙手抱膝望著月亮,恬靜安詳。這怕是房間里唯一一個柔和點的東西。 夏清清拿起來仔細看了看,林安不像是會買這種東西的人,難道是女孩子送給他的嗎?這種女性化的東西會是誰送給他的呢? 她感到胸口一陣煩悶,這些跟她又有什么關系。她將水晶雕放回原處,決定不再想。 打開衣柜,她找到了林安的短褲和白色襯衫,這是衣柜里她唯一能穿的了。林安的衣服太大,她穿上都可以直接上臺唱戲去了,寬寬大大的,像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 夏清清打開臥室門,剛好林安講完了電話,從書房里出來,看到夏清清,他吃了一驚。 本來到膝蓋的短褲現(xiàn)在被她穿成了七分褲,只露出了小半截嫩藕般白生生的小腿。白色的襯衫下擺被她打了個結,寬大的衣服套在她身上,顯得她嬌小玲瓏。 雖然掩蓋了凹凸有致的動人曲線,但卻更讓人想入非非。假如不是夏清清,林安一定會以為眼前的人是故意穿成這樣來誘惑他的。 他喉結幾動,夏清清在他的注視下,無措地拽了下衣服:“是不是很難看,我覺得好奇怪,可是沒其他衣服我能穿了?!?/br> 林安的呼吸因為她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