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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中另一個女孩的身影。那女孩穿著一身瑩黃色的單肩禮服,頭發(fā)高高盤起,竟也有了小女人的味道。女孩正踮腳趴在男人耳邊說些什么,男人微微一笑,伸手屈指敲了一笑女孩的頭。 女孩也笑,這畫面久久地定格在了夏清清的眼前,他們看起來是那樣的般配,那樣的美好。 夏清清似乎忘記了自己正著干什么,那男人慢慢地摸上了她的手。夏清清一驚,站起來后退幾步,警惕地問:“你干什么?” 那男人也不惱,反倒笑瞇瞇地說:“我看上你了,明天我們?nèi)コ抢锕涔浒??!毕那迩宀桓蚁嘈?,“什么??/br> “就是我不嫌棄你,但是彩禮沒多少,你也知道,你這么大了,能找到我這樣的已經(jīng)不容易了?!彼荒槨澳阍摳械綉c幸的”表情,夏清清只覺得可笑。 “我想,我沒有這個福氣。我們沒什么可說的了?!毕那迩逭f完,就要離開。那人抓住她的手,滑濕黏膩的觸覺,讓夏清清極不舒服,她用力一抽,沒有抽出。 “你裝什么裝,都被別人強(qiáng)過了,這十里八村誰不知道,你就是一破鞋,有人撿就不錯了?!?/br> “滾!”夏清清渾身發(fā)抖。 “唔,”這男人一聲悶哼,捂著肚子彎了腰。 夏承熠不知何時跑了進(jìn)來,對著那人的肚子就是一拳,他不允許有人傷害他的家人。 夏清清怕出事,忙把他拉開,那男人趁機(jī)跑了出去,夏清清無力地又坐下,夏承熠猶不解氣,“該把他打死?!笨匆娤那迩迥歉睒幼?,他有道:“都是林安害的?!?/br> 夏清清擺擺手,“不是的,你……很多事,你不清楚?!?/br> “你還護(hù)著他。”夏承熠一瞪眼,甩門而出。 門口聚集了一些鄰居,探頭探腦,夏清清一手捂住眼睛,讓自己陷入黑暗,什么也不想看。 ☆、舊愛 酒店里,曲樂薇還在為剛剛林安敲她的頭而表示不滿, 迎頭撞見展旭, 那個總是一笑兩個酒窩,略帶靦腆的男孩子。 說是男孩子,其實, 他也有25歲了, 只不過長著一張娃娃臉, 往往讓人忽略了他的年齡。 “展旭, 你怎么也來了?”曲樂薇驚喜地問。 “我來幫林安哥處理事情,順便回家看一下?!?/br> “回家?”她好奇地問道,“你家也在這里嗎?” “嗯,”展旭點點頭,隱藏了心里些微的失落,“我告訴過你很多次了?!?/br> “我忘了?!鼻鷺忿蓖铝送律囝^,很不好意思。 她這個樣子像極了家里養(yǎng)的那只薩摩耶,展旭心里癢癢的, 很想伸手摸一摸她的頭, 但是他忍住了。他知道,她的心里一直只有一個人, 她的眼里也只看得到那個人。 “展旭,”林安走了過來,親切地拍著他的肩膀,“怎么才來?” “林安哥,”展旭見到林安立馬不自覺站直了, “有些事耽擱了一下。”他們兩個說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曲樂薇無聊地跑去位子上坐著。 見曲樂薇走開,展旭低聲說:“已經(jīng)查到了,鋪路的事果然有貓膩,還有就是水管真的不達(dá)標(biāo)。” 林安冷笑一聲,寒意森森,沁入骨,“這得謝謝他,不是他自己的‘有所作為’,我又怎么能尋得到蛛絲馬跡?!?/br> “那接下來要怎么做?”展旭問道。 “別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我要他自食惡果,聲名狼藉,永無翻身之地?!?/br> 展旭聽了點點頭,他一點兒都不同情這即將遭殃的人。畢竟林安在里面吃的苦,受的罪,他是最清楚不過了。那是常人無法想象的折磨,尊嚴(yán)猶如玻璃杯被人摔碎,并狠狠地,一遍又一遍地踐踏,□□,及至成渣,成灰,再也找不到。 兩人入座,桌上都是有身份的人,夏賀也身處其中。菜上齊了,又叫了酒,桌上酒興正酣,有人開玩笑地問:“這位美麗的小姐,想必是林老板的女朋友吧?” 聞言,曲樂薇面帶羞澀,偷偷看了一眼林安,她的小動作被展旭盡收眼底,心里有些酸,有些苦。他一仰頭,喝了一杯白酒,辣辣的酒入喉,那酸澀的感覺卻更加清晰。 “不是?!绷职步K于開口,明明只有幾秒鐘的時間,對于某些人來說,卻好像有永恒那么久。 曲樂薇一聽,抿著嘴,眼眶紅了起來。展旭心里一松,但看到曲樂薇的樣子,心又狠狠一疼。 “哈哈,不是啊,”問話的人訕訕笑了一下,又不甘心地問了一句,“那林老板有女朋友嗎?”曲樂薇看著他,她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有。”林安目不斜視,好像看不見曲樂薇眼淚汪汪的樣子?!拔揖驼f嘛,”那人好像終于給自己找回了點面子,“像林老板這樣的俊杰,身邊怎么會少了紅粉佳人呢?!?/br> 一桌子人也都笑起來,“哧”地一聲,曲樂薇重重地放下筷子,提著裙子,蹬蹬蹬地跑了出去。 眾人面面相覷,展旭看了一眼林安,林安微一點頭,他對眾人說了聲抱歉,自罰一杯,急忙追了出去。 曲樂薇并沒有走遠(yuǎn),因為她穿了高跟鞋,展旭到的時候,她正懊惱地跟卡進(jìn)路縫間的高跟鞋作斗爭。 “我來吧?!彼紫氯?,曲樂薇一手撐在他的肩上,他將她的腳從鞋子里托出,那小巧白嫩的腳丫在他寬大的手掌上宛若一個工藝品。 他不禁失神了片刻,直到曲樂薇問了句“好了沒”,他才將鞋子用力拔出,又用手帕給她擦干凈了,才幫她穿回。 見他手上還拿著手帕,她抹了一下眼淚說:“你真的很喜歡用手帕,現(xiàn)在濕巾,紙巾多方便,你干嘛還用它?” “唔,”展旭酒窩一現(xiàn),“你可以理解為這是個人癖好,或者說我念舊?!?/br> 曲樂薇拿過來看了一下,普普通通的一塊方格手帕,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她還給了他,又繼續(xù)往前走。展旭也不阻止她,默默地跟在她后面。 很快到了大廣場,曲樂薇也走累了,她坐在涼亭的石凳上,托著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展旭,”她忽然叫道。展旭在她面前坐著,應(yīng)了她一聲。 “你說,學(xué)長,真的有喜歡的人嗎?他是不是在騙我?”她直直地看著展旭,想從他口中聽到否定的答案。 “有?!北M管有不忍,展旭還是實話實說。 “是誰?”她瞬間像個刺猬。 “我不知道。”展旭搖搖頭。 “你跟在他身邊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曲樂薇不相信。 “是真的,我從不騙你,”展旭認(rèn)真地說道,“雖然我不知道是誰,但我知道的確有這么個人。” 就是這個人,一開始讓林安哥夜不成眠,即使睡著了,夢里也會呼喊出,她的名字,有時是咬牙切齒,有時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