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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還是心有余悸,看著又活過來來的夏清清,他也如獲新生。沒人知道,沒人知道,當(dāng)夏清清擋在他面前,那把刀□□她的胸膛時,他是什么樣的感受。 好像風(fēng)云變色,白晝?nèi)绾谝梗麄€世界都毀滅了,他抱著呼吸微弱的夏清清,只覺得自己被萬箭穿心,隨她而去。 “我……睡了多久?”夏清清費力地說道,她現(xiàn)在說話傷口都疼,后背也是鉆心的痛。 “三天?!绷职布t著眼睛說道。 “你嚇壞了吧?”夏清清摸著他瘦削的臉,僅僅三天,他怎么瘦得這么厲害。 “是,”林安答道,“所以你以后不能再這么折磨我?!?/br> 夏清清笑了,“我聽到你說的話了,你說要收回我的戒指?!?/br> 林安搖頭,看了看夏清清的左手,那里正戴著之前的戒指,“不會,我永遠也不會收回,你是逃不掉的?!?/br> 夏清清抬起左手,有點驚訝,“在這里?我記得那個人搶走了。” “已經(jīng)抓住了?!绷职不卮鹚?/br> 原來這個人根本沒跑出多遠就被等候已久的警察抓住了。他也真奇怪,被當(dāng)場抓住還在說自己是無辜的,是林安欠他的,死死抓住錢箱不松手,說這是他應(yīng)得的救命錢。 后來警察調(diào)查得知,這個人曾經(jīng)是興宇廠的工作人員,所以對這里的環(huán)境十分熟悉,因此特意挑了個人少的時候去盜取物品,二他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他的弟弟在林安收購的品牌工廠里工作,前段時間,工作失誤,撞傷了腿。 之前的老板只賠了一點錢了事,他們的積蓄花完了,在醫(yī)院住不了,被趕出來,但是腿傷還沒治好。他再去找老板,被告知老板換了人,不再管這事了。他一聽來火了,又因為他之前工作期間屢屢犯錯,被罰過錢,所以他喝點酒,想偷點值錢的東西,再燒了林安的倉庫,讓林安蒙受損失。 沒找到錢,反而抓住了夏清清,這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事。 夏清清聽完,若有所思,這些人其實都是不懂法律,他弟弟的工傷如果達不成協(xié)議,當(dāng)時他就可以去勞動局。現(xiàn)在,沖動的結(jié)果是傷人傷己,等待他的豈不是牢獄生活,真是可悲。 “大姐?!”病房門被人推開,夏清清聽到疑惑而驚喜的聲音,她抬起頭一看,驚訝地看到夏承熠三步并作兩步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小弟,你怎么來了?你什么時候來的?” “大姐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太好了。三姐,快來?!毕某徐陬櫜簧洗鹣那迩宓脑?,高興地叫道。 隨后進來一個戴著黑框眼鏡,扎著馬尾的夏箏。將手里的水果往柜子上一放,坐在床邊看夏清清,眼里有淚水滾動。 “夏箏,你也來了?!毕那迩迮呐乃氖?,以示安慰。 夏箏鼻子酸酸的,一張嘴就是字正腔圓的普通話:“大姐,你差點就沒了,知道嗎?你知道我們多擔(dān)心,嚇?biāo)牢覀兞?。”她常年在外,家鄉(xiāng)話太久不說,有時跟家里人說話也改不過來,總是冒出來一句一句的普通話,父母沒少講她。 夏清清住院昏迷的時候,夏箏打過電話來,林安把夏清清受傷的事告訴了他們。家里頓時就著急上火,擔(dān)心得不行,夏興已經(jīng)可以下地走路了,但是還是需要有人照顧,所以家里就決定讓夏箏和夏承熠過來看夏清清。 當(dāng)時到醫(yī)院,看到躺在重癥病房的夏清清,兩個人都嚇壞了。又聽醫(yī)生說她的情況很危險,所以姐弟二人天天陪著她,祈禱她快快醒來。 夏箏好久沒見林安了,因為夏清清的關(guān)系,他們都對林安有相當(dāng)大的敵意。但是當(dāng)她親眼看到林安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三天寸步不離地守著夏清清時,她不由得重新評估起林安來。 她知道夏清清之前跟家里鬧僵是為了林安,而現(xiàn)在看來,林安是真的在乎,真的愛著夏清清。只是多年前的事,什么真的彼此毫無芥蒂嗎?還是那時大姐真的是自愿,抑或是真相遠非如此?林安知道大姐為他受的罪嗎? 一團糟,夏箏開始認(rèn)真觀察起了林安,當(dāng)然夏清清是不知道她這個meimei心里所想。她現(xiàn)在躺在床上,最主要的任務(wù)就是養(yǎng)病,快點好起來。 林安幾乎全天陪著她,買了飯,看著她吃,等她睡著的時候,他就在隔壁拿了電腦,噼里啪啦,十指如飛地處理堆積的公務(wù)。 他還安排人帶著夏箏和夏承熠去這個城市的景點游玩,一開始,他們倆個都不愿意,尤其是夏承熠,因為夏清清是因為林安受的傷,他更加敵視林安。但他也真的看到了林安之前的失魂落魄。那樣一個氣質(zhì)卓絕的人竟像生生被人剝離了魂魄一樣,再加上夏箏的提醒,他便也沒有那么反感了。 夏清清一日日好轉(zhuǎn),林安無微不至的照顧讓他們插不上手,也就真的去觀賞風(fēng)景了。 夏清清可以坐起來的時候,林安每天自己買了,大骨,烏雞和鯽魚等,天天變著法地煲湯給她喝。夏清清每日喝湯如喝藥,林安又盯得緊,害的她想偷偷倒掉都不行。 不過,這樣也好,夏清清在這樣營養(yǎng)豐富的膳食填充下,兩頰有rou,身體也比原來好了。 一日,夏清清午睡之后醒過來,護士過來換藥,背后的傷逐漸在恢復(fù)。病房里只要護士,林安,夏清清三個人。 護士幫夏清清脫掉衣服,露出后背的時候,林安沒有回避,察覺到林安的視線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背部,夏清清有些尷尬。但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裝作什么都沒看到,心里希望護士的速度快點,再快點。 她不知道的是,林安一直盯著她后背上一個不容人忽視的舊疤,即使過了這么久,這個疤痕依然那么清晰,仿佛在印記著當(dāng)時惡劣的情形,原來那場暴風(fēng)雨,兩個人誰也沒能幸免。 ☆、吹曲 林安平靜地看著,心里卻抽搐式的疼。他不禁又想起了幾天前夏箏對他說的好久之前的事。 林安之前在火場的時候也看到了夏清清后背左下方的疤, 后來他也問過, 當(dāng)時夏箏也在,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 而夏清清明顯頓了一下, 而后笑笑, 只告訴他, 是一起不小心碰到的。她雖然笑著,但那笑里有著明顯的勉強。他很奇怪,但是沒有追問下去。 倒是夏清清睡著后,夏箏讓他出去,說有話跟他說。在醫(yī)院的長廊上,夏箏卻是先從回憶開始。她說起夏清清從小在家里因為是老大,所以要做的事情很多,小一點兒的時候看管弟妹, 摘菜曬糧, 再大一點就做飯,喂牛喂豬, 下地干活。人人都說,夏興家里的老大能干又懂事,還是干莊稼活的一把好手。 是,她是能干,是懂事, 可是身為家中老大,下面還有四個meimei和一個弟弟,不能干又能怎樣呢?莊稼活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