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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清牟足了勁要寫上幾個字,happybirthday剛寫完,有服務(wù)員告訴她,外面有人找她。 她奇怪這個時候,誰找她,看了看未完成的蛋糕,她只好怏怏不樂地先停下手,特意叮囑面包房里的人,千萬不要動她的蛋糕。 夏清清脫了白色的圍裙和帽子,到了前廳,只見一個穿著白色開衫,配黑色小短裙的女孩,坐在紅色的沙發(fā)上,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看樣子有些焦灼不安。 夏清清走過去,女孩抬起頭,夏清清吃了一驚,居然是許久不見的曲樂薇。自從那次宴席之后,夏清清極少見到她,偶然幾次,曲樂薇不是對她怒目而視,就是愛理不理,她現(xiàn)在來找自己,是要做什么? 夏清清坐在曲樂薇對面,曲樂薇從剛剛見到夏清清就沒有平靜過,待到夏清清一坐下,她就立馬拋出一句:“你離開學長吧?!?/br> 夏清清皺眉,不明白為什么這么久,她還是這么執(zhí)著,看不清自己的處境,看不懂林安的態(tài)度。 “不可能?!毕那迩鍞蒯斀罔F地說道。 “為什么?你都那樣傷害學長了,還怎么有臉呆在學長的身邊。”曲樂薇生氣地說。 夏清清臉一白,安靜地看著她。 “我說錯了嗎?新聞我看了,而且問過了展旭,學長會坐牢,都是因為你!你恩將仇報,陷害他!你不配跟他在一起,學長那么優(yōu)秀,你不配!”曲樂薇氣呼呼地瞪她,胸口一起一伏,可見很激動。 “所以,我打算一輩子呆在他身邊,盡我所能對他好,不僅僅是彌補我的過錯,更重要的是……”夏清清不疾不徐鄭重地說,“我愛他?!?/br> “可是你那么肯定學長愛你嗎?”曲樂薇不以為然,突然詭異一笑,挑釁地說:“你想不想知道那次是誰曝光了你的酒醉的視頻?” 夏清清眉頭緊皺,不知道她為什么提到了這個問題??聪那迩宀徽f話,曲樂薇先忍不住了,“不好奇是誰嗎?我來告訴你,你以為是那個你的壞同事嗎?不是,我告訴你,不是,是我。” 是她?夏清清難以置信,曲樂薇見夏清清不相信的樣子,繼續(xù)說道:“我拿了鄭露的手機,看到了那段視頻。我討厭你搶走了學長還不珍惜他,跟別人在一起,所以我傳到了網(wǎng)上,又把手機放回了鄭露那里,所以你們怎么查,都以為是她?!?/br> 夏清清沒有想到事情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她一直覺得曲樂薇是一個心地善良,有的小迷糊,有點小可愛的女孩,什么時候,她變成了這樣。鄭露的話此時又響在了耳邊,“你肯定也以為是我,哈哈哈,你不知道你身邊有人跟我一樣憎惡你嗎?” 她說的那個人,原來是曲樂薇。 已經(jīng)撕破了臉,曲樂薇索性直接都說了:“學長是知道這件事的??墒撬稽c兒也沒怪我,如果他是真的愛你,怎么還會對我一如既往的好。不僅如此,”曲樂薇突然紅了臉,聲音也柔和了,“這件事之后,我的生日,他還轉(zhuǎn)贈了5%興宇股份給我,學長為什么這么做,肯定是心里也有我的位置?!?/br> 要不是知道這件事,我也不敢過來找你談判,曲樂薇心里補充道。 她說完,看著夏清清,上好的美式咖啡,濃郁的香味,夏清清端起來喝了一口,平時加了糖都覺得苦的味道,現(xiàn)在喝在嘴里居然毫無感覺。 夏清清喝了半杯,站了起來,依舊和平時一樣,大方莊重,甚至還面帶微笑,“說完了嗎?我可以離開去繼續(xù)完成味道蛋糕了嗎?” 曲樂薇錯愕地看著她悠然轉(zhuǎn)身離開,十分納悶為何她一點兒都沒有受到影響。 夏清清一直笑著與蛋糕房離開所有的人打過招呼,才又走到蛋糕旁繼續(xù)未完成的事。只差兩個字了,她用紅色的果醬,全神貫注想把這兩個字寫好。 烤箱里正在烘烤著香蕉蛋糕,機箱發(fā)出微微的轟鳴,有員工相互打趣的聲和碗碟相碰的細微響聲交錯,夏清清好像與世隔絕,全都聽不見。 最后一筆了,只差最后一筆了,夏清清直起了腰,卻手意外地一滑,“安”字的一橫中間便斷了一截,露出了白色的奶油,兩截紅色的果醬像隔了天塹,難以跨越。 “可惜了?!毕那迩邈墩乜戳艘粫?,低聲喃喃,不知是在說給別人聽還是自己聽。 ☆、高招 林安早已到了牡丹居,看到這里的精心布置和幽雅的環(huán)境就知道夏清清是頗費了一番心思的。嘴角彎起, 他心情很好地站在窗前眺望美景。 他打了幾個電話給夏清清, 夏清清接了,告訴他,她在外面一會兒就到。掛上電話, 林安心頭突地一跳, 不安的情緒隱隱流淌, 一點一點壓到心上, 他來不及細究,就被一聲高亢的慘叫驚到,“兄弟,兄弟啊~~~” 林安轉(zhuǎn)身一看,額頭頓時三條黑線,梁逸紅著眼睛,一身酒氣,正踉蹌著走過來, 唱京劇般大叫他的名字。所有人都看著他, 他絲毫未察覺,伸手一掌就要拍在林安肩上。林安一側(cè)身, 他拍了個空,竟直直倒了下去,躺在了白色的地板上。 林安這才覺得不對勁,梁逸幾時這樣酒醉失態(tài)過?不愿別人看到他這個樣子,林安把他拖拽起來去了里間的小客廳, 把梁逸扔到沙發(fā)上,柔軟的海綿沙發(fā)將他彈起來,他的額頭磕到了小幾上,又痛呼一聲,揉了揉,看見林安端了兩杯水過來,他接過就仰頭喝下,立馬又吐了出來,氣呼呼地嚷道:“怎么是水,老子要酒!” 林安不理他,將手里的另一杯水一放,“要喝自己倒去?!绷阂菥驼娴膿u晃著到另一個桌子上拿了酒,剛開啟了,林安就奪了過來,“你發(fā)什么瘋,瞧瞧你,從哪里喝了這么多酒,還不夠嗎?” “把酒給我?!绷阂萑專职仓浦顾?,他一惱竟然沒輕沒重地直接給了林安一拳。林安氣得吐血,將手中的酒瓶猛地塞給他,“喝,去喝,喝死你!” 梁逸拿起酒瓶直接對嘴喝,剛喝了幾口,突然用力一摔,酒瓶倒在地上,紅褐色的馬爹利XO漾出透明的氣泡流了一地,滿屋子都是檀木和豆蔻混合特殊的香味。梁逸雙手抱頭,口齒不清地問林安:“兄弟,你說人是不是都……都那么賤,以前有多少女……女人喜歡我,我跟她們說句話,她們都高興得睡不著覺,我……我勾勾手指,就有多少女人貼上來??墒恰墒悄莻€女人堆我冷冰冰的,我還偏偏……偏喜歡她。我那么掏心掏肺地堆她,結(jié)果她連句實話都不跟我說?!?/br> 他頭痛欲裂,想到齊蔚,他憋屈郁悶的無以復加?!八尤弧B句解釋都不給我,到底,到底她把我當什么,以為我不敢甩了她嗎?”他煩躁地抬腳踢倒面前的果盤,蘋果,橘子,火龍果通通滾落在地